没看见他们家柴元一,那才是有鬼咧!”“是呀,还说要他别带柴元一,怎么可能?这小祖宗丢哪儿都是祸害,还是随身带着安全!”“我的金笔啊,一千美金咧,就这样让她当钗子挽头发?----”头发刚好完成一个美丽的结,让我有机会可以插嘴薛寒同志的哀号,“薛寒,这个破笔我要了,钱你找他要!”坐在卿越怀里,我骄蛮地抬起手,直愣愣指向一直沉默在一旁盯着我的海洋,大大方方回望向他,我甚至微微抬起我的小下巴,臭男人!再深情,也是个臭男人!“为什么找他要?”问题是薛寒问的,可我知道,我老公也有此疑问,所以,我看向卿越,“他打碎了我家的花瓶!那花瓶值三万块咧,本来我们家现在就穷,他还把我们最值钱的东西打碎了----”没有任何开玩笑的痕迹,我说的一本正经,却似乎看见所有的男人都快要忍不住笑了,“柴元一!你饶了我们好不好?你们家穷?你知不知道你老公一年的身价?还三万?你老公一个星期给你买十个玩都可以!何况,你在这里诓哪个呀,这个破瓶子值三万?还有,它也不是海洋打碎的,它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眉头越皱越紧,嘴越翘越高,我快气炸了!该死的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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