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道,有几个男人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象我隋波这样的,只认郝美一个女人的,在男人里面,那绝对是这个。”
他竖起了大拇指,眼神充满挑衅的看着桃珍。
桃珍极度的无语,她点头,不断的点头:“真好,你真是好男人,我姐这辈子算是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个渣渣,她以前的那些个追求者,随便提拎个出来,也比你强百倍。”
是个渣渣不说,还自吹自擂的,也不怕一不小心吹破了天。
“我,我是有些地方不好,可你不能把我说得一文不值吧?”隋波掰着手指给自己找理由,“一,这几年虽然我不挣钱,可我闲着了吗,我成天东奔西跑,到处想办法,运气不好难道是我的错?别人做快递赚钱,偏我做赔了,别人做物流买卖好,偏我做就生意萧条。二是,我对郝美母子够意思吧,我这人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成天打打杀杀的,手下兄弟一帮,可你见过我打郝美吗,我身上倒是有她打的伤,可对她们母子,我一指头不舍得碰。”
越说越有理,隋波眼神一扫,注意到了一旁静听的刁奕舟,立马口风一转,用手指了指刁奕舟:“这位刁总,他对你,有我对郝美好吗?”
“有话说话,往别人身上绕什么?”
桃珍一屁股坐下,没好气的损隋波。她今晚真是气坏了,生活中的渣男怎么会这么多,那个林夫人有钱有闲,老公把她当摆设,郝美没钱没闲,老公依然去采野花,这世道真是不让人清静。
以前桃珍觉得自己看人看事还蛮准的,可现在,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认识这社会了。很多人的三观,简直不能用正常轨迹去推理。
刁奕舟一直在做旁观者,被隋波点到名字,他不急不躁的接了口:“你先坐下,又不是做了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用不着这么激动。我好不好的,跟你无关,你管好自家门前雪就可以了。”
“同是男人,刁总敢说,您没有其他女人么?”隋波觉得找到同盟军了,傻不拉叽的叨叨,“您是有钱大老板,这方面生活肯定精采,是吧,我也知道,当着桃珍的面,您不好意思说。可这正说明,我说的是实话。”
隋波梗着脖子坐下。
胖三朝他直眨眼,意思是让他消停点儿。
隋波不乐意:“你眨什么眼,眼里进水了是不是。”
“不是,哥,您,您没认出来么?”胖三小心翼翼看眼刁奕舟,朝胖三丢了个眼色。
“看出什么?”隋波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一副自作聪明的样子,“你是说,刁总有女人这事不好说,是吧?”
“那行,这事咱不说,说了桃珍下不来台。不过,”他话锋一转,“相信刁总对我们桃珍,也就是前行路上的一道风景吧。”
过了也就过了,不会对他的正常生活有任何影响。
说白了,隋波就觉得刁奕舟对桃珍的感情,充其量就是玩玩。估计有道疤痕的桃珍虽然看着惨了点儿,架不住底子好,肯定是刁奕舟玩惯了漂亮女人,换个口味找找刺激,现在桃珍费心巴拉的把疤痕给去掉了,眼瞅着这刁奕舟的新鲜劲也快过了。
隋波对桃珍丢去非常同情的眼神。
自己过得不好,桃珍下场又能比自己强多少。自己老婆孩子跑了不假,可孩子跑到天边,那也是自己的,这老婆么,只要一天不办手续,那还是自己的女人。
可这桃珍的下场就不一样,男人新鲜的时候,捧在手心里,这好那好的,转眼玩腻了,那就跟丢块抹布似的,甩得那叫一个干净,到时候桃珍哭天抢地也白搭。
刁奕舟眼神凌厉的射向隋波,他能猜到这个渣渣心里七拐八绕的那些个想法,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你跟一头猪讲道理,还不如闭上嘴巴省省力气。
桃珍气得,用手捂着心口,半天说不出话。
刁奕舟伸手替她拍了拍背,又顺手替她上下理了理,“生气伤身,不值当的。”
为这种人操心上火的,刁奕舟真心觉得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胖三急眼了,头附到隋波耳边,叽叽咕咕了半天,又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看桃珍和刁奕舟都坐着不动,忙又站起来,挨个杯子里填了点儿水,“桃珍,刁总,你们喝水,我嫂子跑了,大哥心情肯定特别不好,甭管说了什么,都别往心里去。”
“我跟他计较个什么劲,权当他放了个屁。”桃珍伸手拿起水杯,口干舌燥的,还真是要润润嗓子。
隋波听完胖三耳语,看向刁奕舟的眼神有些变了。
他象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个刁奕舟瞅了个遍,就差用上放大镜了。
桃珍看不过去,瞪了他眼:“你那什么眼神?甭满口喷粪,我和刁奕舟已经登记了,是合法夫妻,甭用你那些个乌七八糟的想法往我们身上乱扣,现在是解决你的问题,别东拉西扯的。”
“你们,你们,还,还结婚了?”
隋波有些结巴,这个世界让他有些震惊。
桃珍咕咚咽了口水,“结婚证我爸我妈都验过了,难不成还得交给您老再验遍?”
她心里愤愤的,这个狗屁隋波,他想验,那也得有资格啊。
隋波刚才还是只炸了毛的狐狸,忽然就收了浑身的棱角,规规矩矩的坐下了,坐姿还挺正经。
双手放到膝盖上,似乎是踌躇了半天,语气谦和的对着刁奕舟说道:“刁总,我隋波一向散漫惯了,刚才都是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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