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我今年犯太岁,接连几次被劫,我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完全没有惊恐和害怕,真不知道该说自己胆大还是适应能力一流。
不过,静下心来,直升机震耳欲聋的轰鸣,让我意识到目前我的境况并不乐观,如果我的生物锺没有出错的话,我应该昏迷很久了。
空气中除了闷热,还有烟草和皮革的味道。
可以感觉我正被某人抱在怀里,而这个某人应该就是那个频吃我豆腐的劳尔。
虽然,他被另一名同夥警告,并且表面上服从了警告,但是从我屁屁上的不规矩的触碰来看,这个叫劳尔的家夥显然已经到了要色不要命的程度。
“马上就要到了!”
先前与劳尔对话的那个男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这次格外严厉,甚至带著一丝杀气。
“嘿嘿,知道知道。”头顶的劳尔嘻嘻哈哈地应承。
那人哼了一声。
不一会儿,就听到直升机降落的声音。
“他也一起运到岛上吗?”这时,有人问道。
“嗯,带著。”先前警告劳尔的男人回答。
还有人跟我一起被劫了?谁?难道是黎殇?!
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心下一急,“唔”了一声。
“肯,药剂好像失效了。”抱著我的劳尔说道。
我心里越发急躁,却在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一会儿,才停警告过劳尔的男人说“再给她用半份药剂。”
“哦。”劳尔应著。
我不要!不要给我用药,我要醒来!黎殇是不是也在这里?
当颈上穿来刺痛那一瞬,我感觉自己几乎可以睁开眼了,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意识渐渐远离。
“劳尔帕罗瓦……”意识完全抽离前,这个名字突然钻进脑子里。
谁?
靠著洁白的雕花栏杆,举目远眺。
青蓝色的海水和蔚蓝色的天在尽头连成一线。
海风迎面而来,带著阳台外蔷薇的香气,清爽和煦。
这是我醒来的第二天了。
除了照顾我的两个女佣,和据说是“侍奉”我的两位猛男,我没见过第六张脸。
很显然,这是一座岛屿,地处热带。
应该就是昏迷中听到的那个“岛”,这样说来,与我一同被捉的那人应该也在这里,可是,我找遍了这座别墅内外,都没见任何蛛丝马迹。
还有,昏迷前那个名字,劳尔帕罗瓦,那个飞机上频吃我豆腐的男人,又是谁呢?为什麽又告诉我他的名字呢?
难道他真的要色不要命,向来段儿危险恋情?
“小姐,您的果汁。”女仆一号突然出现在我身後,手里端著一杯新鲜椰子汁。
我吓了一跳。
这位主管餐饮的女仆和另一位主管杂务的女仆都是黑人,没有名字,只在胸前挂了牌子,写著no.1和no.2。
很简单吧?确实很简单,不但简单而且方便。因为她们是双胞胎,不但长相身高声音一模一样,就连著装打扮也如出一辙,且同样面瘫。所以,即便有名字我也叫不对谁是谁。
接过果汁,笑著道谢。
一号颔首,直挺挺的转身,步履优雅静无声息地步出房间。
我长舒口气,说实话,面对一号和二号,我总觉得有种压抑敢。
喝一口椰子汁,我自连接阳台和地面的木制楼梯上下了楼。
不知道黎默他们怎麽样了?
跟我一起被捉的是不是黎殇?
他有没有受伤?现在在哪儿?
蓝奕崎的计划实施的怎麽样了?
还有……裴子毅还好吗?牢里的日子是不是特别苦?听说牢里的人都欺生,虽然知道他有势力,但还是不由得为他担心呀!
被日光晒得暖暖地海水没过小腿,柔软的沙子里间或会有小小的贝壳沈积,刺刺的。
我状似悠闲地在沙滩上漫步,实则心中千回百转。
在经过“每日一愁”,把黎默、黎殇、蓝奕崎、裴子毅转圈儿想一遍後,我开始每日的必修课,也就是当今的首要关键,探察地形,找到跟我一起被捉的人,以及弄明白这到底是哪里,然後想办法逃出去!
岛屿并不大,沿著岸边走,两个小时就能转一圈。
这岛上只有一座建筑物,就是我现在居住的小别墅。
我确定这附近确实没有第二座隐形建筑之後,我想,如果那人真被带来这岛上的话,应该还是被关在别墅里。
至於别墅地面上的构造,我已经找过一遍,没有,那就只有被一号亲自看管的酒窖和地下室了!
果然,这种地下建筑才是万恶之地啊!
可是,我怎麽进去呢?
一号看得很严的说。我曾提过要进去看看,一号每次都是冷著一张面瘫脸,声音平板,腰板儿笔直,“没什麽好看的,小姐。”
那架势,像是我要是再提一遍要进去的要求会直接被她“哢嚓”掉一样!
打个冷战~
“小姐~”
“哇!”突然被拦腰抱起,我惊叫,随即看到我的“男宠”帕斯阳光灿烂的俊脸。
几步外,同为男宠的拉迪正温柔的对我笑。
啊,这就是了!
每次我单独出来超过二十分锺,他们就会突然“从天而降”,所以说,与其相信他们是我的“男宠”,倒不如说是我的“牢头”来的贴切。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两人完全不具备“男宠”的自我认知,而是相反,每次见面,他们两人都会相当“亢奋热情”,就像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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