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步步退让,是你们一次次不放过,是江景一次次来打扰她,还理直气壮恬不知耻想要复合。”
齐容和叶佩文不同。叶佩文喜逞口舌之快,张口就突突个没完。齐容一般不怎么开口,一开口就能把人堵死。
见对面二人均是变了面色,他又道,“江景和采盈没分手之时,你作为第三者插足其中,作妖作乱。如今江景和采盈婚约已除,她就是单身。她受了背叛受了伤害,独自一人异国他乡排解忧愁,遇到了一个帅气幽默的男人愿意对她好,愿意为她付出一切,费尽心思把她从情伤中带出来,这不叫不清不楚,这叫新的人生。”
末了,看向面色不佳的江景,冷笑一声,“江景,当你把事情捅大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了采盈。当你选择要小三儿不要她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你们之间已经完了。”
或许是长期的纠缠耗尽了彼此的心力,江景抿着唇,目光阴沉地看向苏采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真的要取消婚约?”
“你们已经取消婚约了!带着你的姘头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出现在她面前!”叶佩文被江景那不知好歹的态度给激怒,酒瓶狠狠砸到地上,高声怒骂,“白婷婷你个贱人,以后别在采盈面前耀武扬威,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婊子!”
叶佩文的怒火成功把谈话变成了对战,白婷婷终是维持不了温柔表象,温柔的声音中绵里藏针,与叶佩文针锋相对。
我看着白婷婷的模样,听着她温柔骂人之语,突然之间想起了这个有些熟悉的人在哪儿见过了。
微眯了眼,当她把矛头对准齐容,骂他是社会败类,骂他是恶心的同性恋人妖之时,我握着杯子的手一松,霎时打断了他们的言语较量。
“咳,那什么,我能说两句吗?”我整整衣襟在众人目光中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看向白婷婷,“我就不问当不当讲。我想说,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许是没料到我会突然开口,叶佩文皱着眉头走到我身边,小声说道:“小表妹,这些事儿你不清楚,别添乱。”
“怎么会?”我摆出受伤神情看她,“叶姐,我只是听不过去,想说几句而已。”
故作老成地拍拍她肩膀,示意她不必担心,我又坐到高凳上,神情严肃说道:“每个人都有选择伴侣的权利,在同性和异性之间选择适合自已的伴侣,这是不受任何人约束的。他们没伤天害理,没杀人放火,为什么就要受人诟病,受到社会地排挤?”
我转过头去看白婷婷,认真说道:“这跟个人爱好没有任何的区别。就像有人不爱吃苦瓜,你可以说他是挑食,医生也会从专业的角度告诉他,苦瓜对人体的好处,人体最好吸收哪些营养。可是他就是不爱吃苦瓜,打死也不吃,你能站到人性的高度去批判他不懂得生存吗?”
白婷婷显然没料到我这么一个外人能理直气壮的拿她开刀,一时不能接话。
我又道,“你不能!伴侣的选择也是一样的,爱情不分性别,谁就能说死一辈子只爱同性或者只爱异性?就好像小时候打死不吃苦瓜,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喜好的改变,他突然就爱吃了呢?据我所知,人类大多数都是双性恋,他选择同性还是异性没有任何人能定死,而是取决于他的那份执着来自于哪里。或许被同性吸引,或许被异性吸引,最主要的是,选择之后的自我控制,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从一而终。一份爱情不管是和同性还是异性开始,只要能白头到老彼此忠诚,那就是对的!”
我一口气说完,渴得慌。一杯果汁咕噜咕噜下肚,胃里头顿时有满足的饱涨感。
等我放下杯子时,一桌子的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同。尤其是齐容二人,那目光简直熠熠生辉,与头顶的水晶灯同耀。
白婷婷终是回过神来,嗤笑一声,显然对我的看法难以苟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能耐?说黑是白它就白了?要真是那样,是不是该进教科书让全世界都赞同?”
“您说的真对。”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就像您刚才说的,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要真这么说,作为小三以爱为由插足别人的感情,还有恃无恐的说她是为爱付出,是否该写进书里受世人追捧?同性恋根本就不需要赞同,因为它和异性恋是一样的,对自己的感情负责。可是作为第三者出现在一段感情里,才是真正该受唾弃的。不管是出轨的爱人还是插足的小三,都是世人所不能容忍的。从一而终的爱情代表的是美好与和谐。出轨与插足,恶劣到让人唾弃。”
我的话,换来了激烈的掌声。虽然只有叶佩文一人拍掌,效果却是相当的惊人。
“好!好样的!”叶佩文拍着我的肩膀,显然对我刮目相看,“小表妹,从今往后,谁敢欺负你,你跟姐说,姐去撕了她!”
这是变向的给我撑腰了。
我冲她笑着,握着杯子的手心却是早已汗湿。
我成功了。
成功的让叶佩文把人聚在一起,成功的让俞秀把那二人引来,成功的让齐容看我的目光不同。
而叶佩文的反应,却是在意料之外。
面对她的夸赞,我低头看着杯子,一副逞强之后的难为情模样。
☆、第44章:不再相信
江景是个有身份的人,接连受人指责嘲讽,哪里受得了?特别是我这么一个不相干的破小孩儿站在人性的高度去指责他对爱情地不忠,他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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