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涯扬一扬唇角,随口道:“怎么,要我和陛下分享分享悲惨?”
夏立一听这个句式顿时头大如斗,急着想叫停,奈何云涯动作比他更快,立刻放荡不羁一拉腰带,随手从左肩将衣衫整个儿扯开。白润肤色肌理清晰,只见上面斑驳纠结着无数的伤痕,有些细碎的已是看不出,最深的那道却直直横亘下胸口被衣衫挡住还未见到底。
那是立储风波时云涯为夏立挡的一刀。
夏立登时无语,瞪着云涯,而那厮好好喝茶还不忘朝着他笑一个。
云涯又抿一口新茶,倒在椅子上,也不想拉自己的衣衫,问:“谢廉又说了什么?”
“还不是那些,什么大夏从来都是仁政啊,加税要不得,得了疫症的流民须得妥善处理……”夏立撇撇嘴,“倒是好人都让他当了。”
谢廉,大夏当朝右相是也。
云涯不接口这话头,夏立也不开口接下去。二人生生比较了半天的养气功夫。
云涯开口:“话说我找到我父母了。”
这个开头悬若黄河,夏立还没转过来,生生卡在自己右相的事情上面。
半晌,夏立蹙眉:“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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