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走到一半才想到自己忘了问那个女孩的名字了。
他停下脚步,默默回头,明知道不可能看见她的身影,他却毫无意义地期待着。
看见背后全是陌生的脸孔,他莫名失望了一会。
仰头望向天空,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应该会再见面吧。
他希望。
吃了红豆麵包果腹,湮晨继续游蕩在热闹的大街上,直到傍晚才回家。
昏黄的云彩照耀在她身上,那单薄的身影多幺迷人。
一打开大门,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酒味。她锁紧眉头,看来那个男人比她先回来了。
血y开始沸腾,她不禁屏气敛息。
一旦她比那男人晚回家,他总会冲着她大吼,甚至扑上来殴打她。但令她讶异的是,她还没看见那肥胖的身影。
轻声慢步地向前走,心脏剧烈的鼓动,瀰漫在空气里的诡谲令人发慌。
走向二楼,便听见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她靠近一点看,房里除了父亲外还有一个浓妆豔抹的女人。
是那个男人的新欢吗?她猜想。
她的内衣肩带被剪断,露出微微下垂的a脯,r头是咖啡豆般的黑棕色。此时女人正张开双腿,自顾自地自慰起来,她的手指c进y道里,不断的抽动,y水汩汩地流了出来,弄湿了地板。
父亲湮朗坐在沙发上大口喝酒,被色慾支配的眼眸正看着女人的y部,下身夸张地勃起。
他瞥了一眼站在门边的湮晨,肥胖的脸笑得更y秽。「兰,妳看,这就是我家的小母狗。」
湮朗低沉的声音令她作呕,浓浓的酒气瀰漫在潮湿的空气中。
女人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动作,她能看见女人的y毛被水打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还不快给老子死过来!」见她没有进来的意思,湮朗怒斥,整张胖脸扭曲成一团r。
她提心吊胆地走了进来,停在湮朗面前。
他伸出肥肿的手,隔着衣服揉捏她的a部,玩弄着小巧的r尖。
她尽可能稳住气息,闭上眼不去看那张令她噁心的脸。
「母狗,还不快舔,让她好好爽一下。」
湮朗放开手,厉声下令。
迫于无奈,她转过身,慢慢蹲下,臀部朝着湮朗微翘起来,脸靠近女人湿润的y部。吸了一口气,她缓缓张开嘴,伸出红艳的舌头尝试x地舔了舔女人的大y唇,随即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
女人的双手开始粗暴搓揉自己a部,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湮朗似乎按奈不住,他迅速脱下长裤,露出勃起的yy。
他走向女人,然后蹲下身将yy塞进女人的嘴里,两颗深棕色的睪丸不时磨蹭女人的脸颊。女人丝毫不抗拒,爽快地吸吮着粗大的男g,还不时发出津津有味的声音。
听在湮晨耳里,无疑刺耳,但她只能藉由皱眉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灵巧的舌滑进y道里,吸取着源源不绝的y水。
「兰,妳好b啊.........,那头小母狗g本没办法跟妳比........」
湮朗粗鄙下流的言语如剃刀一般刺痛她的耳膜。
「啊!」男人爽叫了一声,s出了大量的jy,而女人毫不犹豫地吞下。
湮朗开心地抚着女人的脸,低下头亲吻她满是jy的嘴。
两人舌尖相缠,毫不避讳地发出滋滋的声音,好像彼此的唾y有多美味似的。他们吻了好一阵子,接着男人了起来,下身依旧高挺,紫红色的g头对着她,像是在叫嚣。
他粗暴地抓起湮晨,用力撕扯她的短裤,看着她光裸的下体,似乎很满意。
湮朗逼迫她像条狗一样趴在湿糊糊的地板上,然后抬高她的臀部,让她的a部贴近女人的脸,而后者也很乐意地含住她粉色的蓓蕾,挑逗似的舔舐起来,还恶意地咬了一口。
「啊….....」
突如其来的挑弄让湮晨叫出声,这让她有些懊恼。
湮朗将粗糙的手指塞进她嘴里,玩弄她滑润的舌头,汲取着银丝般的唾y。
昂起的下身冲动地挤入她的后庭,将窄小的洞撑大,毫无疼惜之意地一推到底。
打颤般的钝痛蔓延全身,残酷的冲击她脆弱的意志。
抽出、c入,抽出、c入,来来回回持续着猛烈的动作,被酒意侵蚀的男人没有打算要放过她。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默默地催眠自己。
视线逐渐恍惚,她穿过窗户瞟向远方,看那昏黄的天空被墨色染成浓艳的黑。
这一刻的激情似乎静止,所有的卑微不堪都彷彿是场溃烂的梦。
湮晨阖上眼,迫使自己远离这万恶的渊源。
但令她绝望的是,下身不停流出新的y水。
该死。
她低咒一声,尾音融化在深沉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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