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的日头不可谓不毒辣,行走在绿油油田间小道的男人却丝毫不觉。
水墨画的长衫是新做的,温润脸颊在阳光下毫无汗意,清清爽爽的如同他给人感觉般,干净,有礼,学识渊博,极有修养。
只是细看之下还是发现他自若神情中带了点紧张,路过别致小四合院时他脚步下意识的停了停,侧头看了一眼后收回目光,匆匆往不远处靠山的平坦小树林。
这么热的不改嫁就预定了个男人。
云华坐在一边看她绣了会,认真游走与针线布帛间的她在发光,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怎舍得她嫁了旁人。
“娘亲~”
“嗯呢,怎么了啊?”
“我饿了。”
牧柒柒哑然,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忙起身去做饭,云华跟屁虫去烧火,顺便提醒团团转的她,早上把木瓢放在井边忘了拿回厨房。
一拍额头,牧柒柒小跑着去寻了木瓢淘米蒸饭,今日没买r,摘了点时鲜蔬菜清炒,凉拌黄瓜一碟,蛋汤一大碗,简单的饭菜被她做的清爽可口,两人吃了个干净。
吃过饭她做了些解渴酸梅汤,云华喝了一大碗。
“喝完将碗洗了啊。”她擦擦手,端着酸梅汤大碗出灶房门,突然转头,“对了,晚上吃什么好啊?”
云华正打水洗碗,闻言耸耸肩,“吃酸、梅汤就够了,哪里还吃得下其他东西。”
“那你刚才还吃了三碗饭。”臭小子口气怎么跟酸梅汤一个味!
云华没说话了,专心洗碗的模样。
她做的,怎样都是要吃的干干净净。
牧柒柒回房,将碗放在一旁,接着绣未完的风景图。
灶房,云华洗好碗,回房取了利落衣裳,冲了凉水澡换上,图方便而高高扎起的马尾沾了些水,走动间水珠滴落湿了衣裳。
娘亲门开着,他径直进去,外间屋中的四方桌上趴着个女子,没什么动静,睡着了。
他过去将快打翻的汤碗端开些,乱七八糟的绣东西的物事也放进地上篮子,银光一闪,他吓一跳,她枕着头的手上居然还拿了g针!
赶紧取走,针眼空着,新的丝线就在边上,看来是准备穿上时睡着的。
“哎~”无语的摇摇头,取了g凳子挨着她坐了,学着她的睡姿也趴在桌上,几公分的距离,她的脸一览无余,手指拨了拨如小扇子般的卷翘浓睫,轻轻一移,点点眼角处的泪痣。
她咕哝了声,挠了挠,继续睡。
云华笑了笑,视线落在呼气的微张嘴唇上,眼神一闪,缓缓凑近,按上跳的飞快a膛,坚定的映了上去...
闭了闭眼,rr的唇热热软软又香,竟是舍不得就此作罢,抓紧a前衣裳,歪着头贴的更紧了些,鬼使神差,想要更多,触着嘶磨蹭揉了会,她鼻息急促了,嘴一张,舌尖就顶进了她小嘴,试探的扫了扫,软腻香滑,是她香舌,激动的就要更进去些。
“唔~”
被堵住嘴的人呼吸不顺畅,蹙眉像是要醒。
咚咚!
“哎哟!”
牧柒柒眯了眯眼清醒过来,夏日午间困倦,居然就这样睡着了,不过方才是什么声音?
她甩着酸麻手臂站起身,步到门口,“哈哈,你干什么呢?”云华那小子正从屋檐坎下爬上来,狼狈的满脸通红似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么大了还摔跤?”
“娘亲穿针不是不好穿嘛,我就到这亮堂地方穿试试看。”云华说着举起两手的东西,不敢看她。
“哦?结果呢?”
“结果...针没穿上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噗嗤!”牧柒柒从他手里接过针线,歪头咦了声,笑意不减“别不好意思啦,红的可以炒菜了。”摇摇头转身进去。
身后跟着的云华这才抬起头来,火热视线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第一次..太过慌张,以后不会了。”咽咽口水,香甜味道在唇齿间流连不去。
“所以你穿个什么劲,捣乱。”牧柒柒在桌边停下,抿抿嘴,奇怪的舔舔唇,正愣神间后背一紧,转身,“你干嘛..呢?”就近扯了没刹住脚的儿子衣襟,嗅着鼻子闻,越往越上,踮脚。
“娘、娘亲。”云华伸手抓住桌沿,她、她、、、
牧柒柒停下,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他说话喷出的气息带着嘴里的味道,眨眨眼,转头看桌上的酸梅汤,她喝了吗?
松开他,牧柒柒捧碗喝了一大口,“呼~~”点点头,应是喝了。
云华憋着的气狠狠吐出,幸好稳住了没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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