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大珍回来时那板着的脸,和气冲冲地样子,刘仁清立马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不过,刘仁清仍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把李大珍气成了这个样子。
要知道,李大珍的脾气一向是很好的,一般的事儿是不可能把她气成这样子的。刘仁清很清楚,能把她气成这样子,这事儿一定很严重。
刘仁清是个聪明人,在见了李大珍的样子之后,他的脑袋瓜子便开始胡乱猜了。或许是因为手中的线索太少了,因此刘仁清误认为是李大珍被儿子和儿媳妇发现了,所以才这么气愤的。
因此,李大珍还没开口,刘仁清便先出口安慰了。毕竟这事儿是刘仁清让李大珍去干的嘛,要不及时把李大珍的火降下去,这火李大珍难保不会发在刘仁清身上。
“没事儿,不要多想了,咱们这也不是为了刘家的香火了,儿子是个傻子,媳妇应该是能理解的,过两天就好了。”刘仁清说。
“好个屁!”刘仁清话还没说完,李大珍便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李大珍这反映,刘仁清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结婚几十年来,李大珍一直都很顺从刘仁清,除非是刘仁清真的惹恼了她,否则她是不会这样对刘仁清发脾气的。
刘仁清心想,这一次,就算是自己让她去的,那也不是自己招惹的她啊!再说自己刚才也是好言好语的,怎么她就发了这么大的火呢?
这瞎猜下去也没用,还不如直接问来得爽利。“到底怎么回事嘛?”刘仁清问。
“丢死人了。”李大珍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地说道。在说完这句之后,李大珍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看到的景象给刘仁清说了。
刘仁清是个老色鬼,听了李大珍的讲诉,他心里难免就荡起了一些涟漪。当然,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些想法,刘仁清还是知道,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因此该有的分寸还是得有。
所以,那样的想法,在刘仁清的脑袋里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太久。
过了几天,那是一个上午,那天正好是赶场天。因此,一大早李大珍便去镇上赶场去了。刘大奎那傻子则跑出去跟村里的那些小屁孩玩去了。
刘家一共就四口人,李大珍与刘大奎都出去了,家里就只剩下刘仁清和张晓兰两个人了。
张晓兰这女人,本来就是个浪妇,早就生了勾引刘仁清的心思。
现在刘家那两个碍事的都出门去了,屋里就留下了她和她公公刘仁清,张晓兰当然得抓住这个机会。
张晓兰知道刘仁清在堂屋编篓子,而她的房间的门就在堂屋东面的墙上,因此她就故意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然后拿出了她那私藏的擀面杖。
很快,张晓兰那勾人的呻吟声便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刘仁清这个老色鬼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他强装镇定,努力把自己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编篓子上。
其实,刘仁清心里还是有想法的,不然他至少可以摔门出去,以此像张晓兰表明他没兴趣,是不会干这爬灰的事儿的。
张晓兰这浪妇,那可谓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刘仁清按兵不动,她当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思。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男人,男人不偷腥,那是受到的诱惑不够。
因此,张晓兰慢慢加大了自己的分呗,她那声音,更是一浪更比一浪高。浪得刘仁清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他那张老脸也给浪得通红通红的了。
刘仁清毕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色鬼,面对这样的诱惑,他哪能无动于衷呢?不过,刘仁清并没有直接推开门进去。
他也是个老手,而且这是爬灰,因此他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他不能直接就推门进去,他得先确定那张晓兰的是不是真有那个意思。
毕竟,要是张晓兰没有那个意思,他推门进去,张晓兰突然尖叫起来,让隔壁邻居听到了,那他刘仁清那张脸可就挂不住了。
只见,刘仁清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边,死死地把眼睛贴到了门缝上。门缝里面,那张大木床上,张晓兰正在忘情的抽搐着。
不过可惜的是,她身上盖着被子,而且盖得严严实实的,除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儿,和从被子中露出的大半截擀面杖,刘仁清什么也没能看到。
看到这景象,刘仁清肯定是十分失望的,他本以为可以看到玉体横陈的画面,没想到就看到了一床红色的杯子。甚至,在那被子里的张晓兰,连个胳膊都没伸出来。
就在刘仁清觉得扫兴,准备转身离开之时,那张晓兰突然翻了个身,将那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早就说过了,张晓兰是个浪妇。因此,在勾引男人这件事上,她那功夫早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她这大腿,虽然只露了膝盖往上不过十寸的尺度,但足以把准备要走刘仁清给留下了。
张晓兰这一翻身,刘仁清感觉张晓兰是故意翻给自己看,要留下自己的,可他还是不太敢确定。
虽然刘仁清是个色鬼,也跟不少女人鬼混过,可这次是爬灰。跟别的女人鬼混,传出去最多也就是个fēng_liú的名声。fēng_liú的名声并不会让男人在外面抬不起头,因此刘仁清完全可以不在乎。
但是,这爬灰的性质就不一样了,这可是。这事儿要传出去,非但自己以后会抬不起头来,而且整个刘家也会因此颜面扫地。
这么一想,刘仁清刚才那可躁动的心,算是慢慢平复了一些。
刘仁清的狂躁的小心脏刚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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