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有榻,如果跟女人那啥时,在这样一种环境下,会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摇摇头,许子陵轻轻平复着小兄弟,笑骂道:“你呀,能不能高雅一点!”
走进足有十平米大的卫生间,入眼是一座金黄色的坐便器。
这让许子陵想起了不久前在网上看到了一则广告,说是某高档酒店,马桶都是纯金的。更有甚者,说是欧洲某公司还生产了一卷黄金厕纸,这当然不是一般的土豪级别能够享用的,绝对是帝王级的享受。
为什么呢?当你擦屁股的时候,金粉随之洒落,然后你一抬屁股,无数金粉会被水冲走,这才叫做真正的视金钱如粪土。
只可惜,据说那个公司仅仅生产了这么一卷,而且始终没能卖出去。
摇摇头,许子陵觉得思绪飘得有些远了,他又向前走了走,来到一座巨大的玻璃浴缸前。
要走进浴缸,需要走上几个台阶,在卫生间的一角上。浴缸足可容纳三个人同时洗浴,而且很显然,浴缸带有功能,至于能不能分解什么正负离子的,许子陵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富人的生活是无法理解的。最后,许子陵如是感叹道。
可是,很快,他又觉得这个浴缸是相当的不错,为什么要设计的这么大呢?许子陵几番纠结,才想到了“齐人之福”这个词。
所谓齐人之福,许子陵专门查阅过《辞海》,原来它的本意是齐人有一妻一妾,二女共事一夫,这就是齐人之福。
想到这里,许子陵不免再次慨叹:现在的齐人之福早已升级,一妻一妾早弱逼了,现在讲究个一妻多妾。
看着偌大的房间,许子陵有些发愁,晚上可怎么睡得着呢!
孟伟霆的卧房,孟雪给父亲到了一杯凉白开,父女拉开了话匣子。
“雪儿,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姓许的小伙子?”孟伟霆慈爱地看着女儿,问道。
“爸……”今天的孟雪特别容易害羞,她红着小脸道:“不是,我带他回来不是因为这个。”
孟伟霆摇摇头:“可是爸爸关心的就是这个。”
“算是吧!可是……”孟雪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作为孟伟霆自己,他一直觉得亏欠了孟雪母女,孟雪母亲他已经无法补偿,那么,但凡女儿有什么心愿,他一定要竭力达成。
孟雪露出一抹幽怨:“可是他太优秀了,身边的女人太多了。”
孟伟霆眯着眼睛,不以为然道:“他有多优秀?”
孟雪满眼的小星星,一脸的崇拜:“他一直很优秀,做什么都出类拔萃,不论是在部队里,还是在地方上。”
孟伟霆呵呵地笑了,这叫什么,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女儿的眼中,许子陵似乎完美无瑕。不对,女儿分明说了,这小子女人太多。
孟伟霆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在生活作风方面,从来没有与人诟病,这也是他选女婿最主要的标准。
孟伟霆抚摸着女儿的俏脸,抿了抿嘴道:“雪儿,爸爸没有做到一个父亲的本分,也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本分,爸爸对不起你们母女,欠你妈妈的已经无法补偿,只能等到下辈子,可是对于你,爸爸一定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提起过世的母亲,孟雪的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她将父亲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脸蛋上,摇摇头:“爸爸,你不用难过,不要自责,妈妈在弥留之际,还拉着我的手说,她不怪你,她这一辈子最爱的男人就是你。”
听到这话,孟伟霆也忍不住虎目含泪。
过了半晌,孟伟霆才调整好了情绪,拍了拍怀中女儿的肩头,道:“雪儿,给爸爸说说那个姓许的小子……”
“他曾经是一号首长的特卫队长,后来到大学进修,接着给市长当过秘书,离开市长后,回到故乡的县城担任副县长,现在是市里一家国企的党委书记兼总经理。”
“哦,这小子经历倒是挺丰富,看他很年轻啊,居然还干过市长秘书,是县级市吧!”
“是直辖市。”
“直辖市?哪个直辖市?”孟伟霆猛地瞪大了眼睛。
“首都。”
“什么!原来是他。”孟伟霆终于在心中将两个人对上了号,如果许郎中知道自己名气如此之大,不知道又要怎样偷着乐呢!
“爸爸,你也知道他?”
“怎么会不知道,也就是东方白才有这样的魄力,大胆启用了那么年轻的秘书,不过很显然,那个秘书没有让他失望,还是他的福将。”
既然父亲知道,孟雪也不用阐述太多,她就那样淡笑着看着父亲。
孟伟霆又问:“告诉爸爸,你们发展到了那种程度。”
“爸爸……”孟雪不由自主又露出一抹小女儿的娇羞。
“嗨,跟爸爸说说还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爸爸以前亏欠你们母子良多,所以必须为难把好关,虽然不是普通的女孩,可是婚姻大事,岂可儿戏!看你的样子,难道你们已经……”
孟雪摇晃着父亲的手臂,不依道:“爸爸,你想哪儿去了!我们根本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现在只是以兄妹相称。”
“哦?”孟伟霆审视着女儿,果然,孟雪与父亲坦然对视,以证明她没有说谎。
孟伟霆点头微微沉吟:“这么说,你们还没有逾礼的行为。”
听了父亲的话,孟雪竟然幽幽一叹:“也许是你女儿魅力不够吧!”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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