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根,山不转水转,总有一天,我们还会相见的。那个时候,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关孝义双颊扭曲,颈侧大动,如蛇蜿蜒,生生压下满腔怒火,决定放弃。
正如郝大根所说,他赌不起。是或非,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机率。但是,万一输了。他输掉的就是全部。如果赢了,却没有多大的收获。撑破了天,只让郑治平欠他一个人情。
“关律师。慢走。看在你并不糊涂,而且知进退的分上,给你一句忠告。24小时之内,如果突然心口痛,千万不要拖,必须及时就医。否则,你的麻烦就大了。”郝大根拍了拍胸口。
“什么意思?”
“留个小悬念吧。时间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记住我的话,千万别拖,即使是晚上,也要及时就医。”郝大根大笑,转身进了房间。
“大黄瓜,你真的窃听他们谈话了?”温馨语扑进男人怀里,含着嘴巴亲了一口,扭着小蛮腰撒娇,“什么时候放的?”
“前天晚上啊。我放了好几次,你的无底洞都积满了,流出来了。”郝大根在胸口捏了一把,故意偷换概念,就是不想提窃听的事。
“说不说?再不说,捏爆你的卵蛋。”温馨语的右手挤进了男人腿间,用力抓紧裤裆里的软黄瓜。
“没有。我是忽悠瘦皮猴的。时间太仓促了,我没有准备。更何况,关孝义是什么人啊?要窃听他们谈话,太难了。”郝大根用力摇头,否认了窃听之事。
“可是?”温馨语傻眼了,他和关孝义的对话,他们听的一清二楚,说的掷地有声,胸有成竹,难道真是耍诈?
“f老婆,你是特工。应该明白心战的玄妙。成与败,永远没有公式般的标准。彼此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当然,也要有赌徒般的勇气。
再说了,关孝义是一个多疑的人。双方的胜负都是五比五。我敢赌。他却未必。他怕输。也输不起。我一无所知,勇往直前,无所畏惧。可他没有。他的选择,只有一个,退出。”
“宝贝,你这招真玄啊。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以关孝义的为人。上当是必然的。没这个王八蛋从中搅和了。我们必须加快步子,利用吴笑风警告郑治平。”陈欣然从后抱紧郝大根。
“真的是耍诈?”乔木瞪眼了,这一招虽然玄,可是,谁也不能否认,这也是高招。换一个人出手,未必能镇住关孝义。只有郝大根进攻,才有如此威力。
对于郝大根,关孝义不但摸不透他的底,还有一股莫名的恐惧。面对他的时候,很难完全放松。这也是他不敢和郝大根赌的原因之一。
痒痒一号的杀伤力,在关孝义心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恐怖阴影。那只是郝大根随意一招。没有人知道,他还有什么更阴损的招儿。关孝义当然怕。
“宝贝,麻烦来了。郑治平有可能向周晓云施压。”陈欣然抓起手机,发现是周晓云打的,在此之前,周晓云从没有插手镇上的案子,这会儿打给她,一定和案子有关。
“接吧。看看他要放什么屁?必要的时候,可以让一步。我想看看,周晓云的底线是什么。”郝大根松开温馨语,转身搂紧陈欣然的纤腰,含着红唇亲了亲。
“周书记,你好。我是陈欣然,有什么事吗?”陈欣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到了门口才按接听。
“没什么大事。你来松木镇上任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时间坐下聊聊。空的话,晚上来家里吃个便饭。家里那口子亲自下厨。她弄的家常菜,挺不错的。”周晓云乐呵呵的笑了。
“谢谢周书记。我一定到。”陈欣然掐了电话,看着外面的烈日发呆。说是吃晚饭。可傻子都明白,晚饭之意不在吃,而是在案子上。
……
对于房子的事,肖永康真的很用心。一连找了三套。全程陪同郝大根,一一观看。不过,郝大根只看中了一处。玫瑰小区的新房子。
坐东向西。房子却不当西晒。几乎没有北风。四楼,采光一流。两室一厅,房内面积80多平米。客厅和主卧都有阳台。厨房用具,一应齐全。
更重要的是,卫生间是防滑地板,洗澡的时候,不用担心摔倒。以乔泓福的年龄,万一不小心摔倒了,容易出事。这一点,他必须考虑周全。
客厅和卧室是木地板,防滑效果不错,即使洒了水,地板湿了,也不容易摔倒。不管是客厅或是厨房,所有装修,都符合郝大根的标准。
不过,还是少了一点东西。缺少必要的室内绿化。小区的绿化不错,可那是室外。和室内绿化不同。晚上休息的时候,室内绿化非常重要。
“肖院长,方便的话。麻烦找人搬几盆绿色植物过来。客厅、主卧、以及这两处的阳台,都要放。尤其是主卧的阳台。盆栽不能太高,否则,会影响通气流通。”
郝大根查看主卧阳台和窗口空间,提出了具体的要求,以及放置盆栽的种类,“肖院长,我多问一句。房子是谁的?”
“什么意思?”
“方便的话,能否把防护栏装了?我知道。福叔两人不会在家里放贵重的东西。但是,这种安全感可以让福叔两人更安心,不会有安全方面的顾虑。住的更踏实。是吧?”
“这是必然的。别的不说,仅凭你这番孝心。我绝不能说半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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