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啊。试试这个,可能不错。”邓芳碧心里一阵空虚,两手托着奶奶,把沟子上端封闭了,形成一个类似麻比的子,“用力插,插在奶奶上,会不会射?”
“这倒没有试过。”郝大根大感新奇,又刺了进去,担心邓芳碧按不住上面的出口,不敢太用力了,轻轻冲刺,刺激指数不大,无法超过下面。
“我能按住,用力点。”
“来喽!”郝大根跪在床上,用力刺了过去,顶在沟子的尽头,深深陷在柔软的奶肉里,虽然找不到顶子宫的兴奋,却另有一番乐趣。
他们两人都没有想到,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真帮郝大根放松了。挤压的时间长了,邓芳碧的手都软了,没有完全挤拢,沟子出现了缝隙,液体pēn_shè而出,溅在她脸上。
“年轻小伙子,火力就是猛。我的天呐。你的东西射到蚊帐上了。”邓芳碧伸手一摸,脸上和头发里都溅满了,扭过头,发现后面的蚊帐上也有。
“还是芳婶有办法,这样也能弄出来,而且如此凶猛。”郝大根翻身下床,抓起毛巾抹了抹,穿了裤衩和沙滩裤,笑哈哈的走了。
……
郝大根过去帮张一平扎了针,回到家里,已经十点过了。一身骚臭。洗了澡之后出去的。赶到村委会时,十点四十分了。该来的,都来了。只差刘红林一个了。
看清郝小波的神情,郝大根差点笑爆了肚子,装腔作势的怪叫一声,“姑姑,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看医生了吗?”
“郝大根,小杂种,你好狠。我还没有回去,走了不到半里路就开始拉了,一直拉,一个晚上,没有消停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整我?”郝小波双了。
“这个……不会吧。我怎会整你呢?你是我亲爱的姑姑,我肯定不会整你。你拉肚子。估计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说,长时间不进食,突然吃油腻食物,肠胃不适。”
“小杂种。你好狠!我吃了什么,你不清楚吗?”郝小波肚子里又哗哗响了,按着肚子,狼狈不堪的逃了出去。
冲到门口,差点和姗姗来迟的刘红林撞个满怀。这一撞,郝小波没有忍住,后门的机关失控,终于流了出来,量不少。不但小裤湿了,裙子也湿了。
有的村民眼尖,一下就看到郝小波的屁股湿了。有人尖叫,有人沉默,有人偷笑。偷笑的人,郝大根尽量记在心里。这些人显然不喜欢郝小波,可以看她出丑,当然高兴。
“谁啊?谁掉进粪坑里了,这样臭。比狗屎还臭。”郝大根捏着鼻子,连声怪叫,却一直盯着郝小波,就是想提醒众人,臭味是从她身来发出来的。
“郝大根,你这个杂种。我日你祖宗十八代。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郝小波也不是省油的灯,事到如今,她看明白了。郝大根不可能原谅她。与其装可怜,不如痛快发泄一次。
可是,她忘了一件事,忘了刘红林交给她的任务。这一斗气,昨天跪的半天全白跪了。即使去镇上找罗玉凤,这出戏也没法喝下去了。想混在郝大根身边做卧底,显然没戏了。
看着刘红林阴冷的眼神,她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又一次当众辱骂郝大根。郝大根不可能给她任何机会了。卧底任务,提前流产,无法实施了。
“这个臭女人。居然张着上面的麻比说的情深义重。一直跪求,希望得到原谅。能忍那样久,原来另有玄机。”看清刘红林的眼色,郝大根突然明白了。
可笑的是,刘红林似乎找错了人。如同刘建成当初找关咏诗使美人计一样。计划是不错,可人选却有问题,无法完成计划。说明策划者眼光不行。
早知如此,就该给郝小波一次机会,让她混进自己的阵营里。到时将计就计,利用她迷惑刘红林。只要能成功麻痹刘红林,他就赢了一半了。
虽然不能将计就计阴刘红林一把,却清楚了一件事,刘红林不是善男信女。刘建成之仇,肯定会报。屁股干净与否,暂时不用管她。只要真心为村民办事。他可以不计较。
只要她想复仇,表面上,尽量不会得罪他,一定是背后出阴招。这可是防不胜防啊。得想个办法,找个人打入她身边,她有什么动静,可以及时知道情况,做出相应防范措施。
“有了。”想到发疯的陈金蓉,郝大根两眼一亮,如果能在短时间内治好陈金蓉,以她现在的处境,以及他们的关系,有可能说服她,让她留在刘红林身边当卧底。
陈金蓉突然疯了,全是刘建成害的。她永远不会想到,平时对她不错的刘建成,居然一直提防她,从没有真正信任过。对她而言,不仅是伤害,也是侮辱。
以陈金蓉的性格,不可能轻易放下段仇恨。可是,真要报复刘建成,最好的办法是先灭了郑治平。没了这个后台,刘建成也就无法蹦达了。报仇之事,轻而易举。
如果陈金蓉有耐心,又能一直装下去,即有可能通过刘红林抓住郑治平的尾巴。这步棋花的时间或许比较长,却是一个不错的办法。白素心那边,暂时没有收获,只能另想办法了。
“各位亲爱的乡亲们,别嚷嚷了。大家先静一静。听我说两句。”郝大根跳上椅子,拍了拍手,吸引住所有的目光。
“哎!二流子就是二流子,送到月球上去,还是二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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