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刘家的人把陈金蓉和她害惨了。准确说,是刘建成。不但强暴了她,还把陈金蓉逼疯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刘建成造成的。他就是一个混蛋。虽然伏法,可太轻了。
这些事儿,本来和刘红林没有直接关系。可是,刘红林不但没有意识到刘建成的罪恶,以及给她们表姐妹带来的严重伤害,还想替他报仇,更可耻的是,想利用黄子才报复郝大根,拆散她和黄子才。
她和郝大根虽然有奸情,却是她心甘情愿的。和刘红林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却在背后当小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对刘建成的仇,以及刘红林的恨,都涌上了心头。理智渐失,出手失了准头,不知轻重。含愤一脚,踢断了刘红林的右小腿。
“坏了。下手太重了。”杀猪般的尖叫,将关咏诗的酒意吓醒了一半,却不能在刘红林前面流露出来,嘀咕一句,又甩了一个耳光,摇晃进了堂屋,用手机打给镇人民医院。
听说刘家有人受伤了。郝大担心关咏诗和陈金蓉出事,自告奋勇的上了急救车,随车赶到了刘家。确定是刘红林受了伤,郝大根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真没有弄明白,怎会发生这种事儿?此时此刻,也没有时间和关咏诗细说,救人要紧,把刘红林搬上了车,赶紧给她止血。
下针的时候,本想阴她一把,想到败华佗在扉页里说的话,又动摇了。医术不是害人的,而是救人的。刘红林虽然不是东西,却不是十恶不赦的女人,决定放她一马,全力医治。
看着郝大根额头和脸上的汗水,刘红林反而陷入了沉思和矛盾之中。这样一个男人,真像刘建成和郑治平说的那样,阴险下流,卑鄙无耻吗?
一个真正无耻的人,不可能在紧要关头救自己的敌人。即使是医生,也不可能这样做。更何况。郝大根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有如此胸怀和气度?
“不行!不能被他的外表骗了。他是混蛋、是畜牲、是恶魔、是杂种。如果不是他。刘家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嫂子不会疯,堂哥不会判刑。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刘红林闭上双眼,强行驱赶出脑中仅有的一丝好感,发出愤怒尖叫,“滚开。我不要你救。就算死了,也不要你救。你的手很脏,不要碰我。”
“刘红林,你不但可怜,而且很可悲。以你以为,老子喜欢救你啊?这个时候,医院只有值医生了,走不开,我只是临时客串一下。到了医院,老子绝不会再尿你。什么玩意儿?”
郝大根在伤口上捏了一把,冷冷盯着她,“你他妈的再鬼叫,老子就在车上弄死你。没有人会怀疑我。反正有人背黑锅。不想死得不明不明白的,就闭上你的麻比口口。别干扰老子施针。”
看清郝大根阴冷的眼神,刘红林打了一个冷颤,真的不敢挑战他的耐性和底线了。再次闭上双眼,可她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思绪如潮,几分钟路程,她想了许多,却没有定论。
到了医院,郝大根真的不管她了。把她扔给住院部的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黑着双颊走了。到了门口,他真的忍不住了,乐的哈哈大笑。
爆笑之后,赶紧打进刘家,是关咏诗接的。这个时候,还是有点麻,却比之前清醒了许多,能想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妈的。下次不准这样傻了。真出了什么事,把你搭进去了,就亏大了。再说了,你有事,猫婆娘怎么办?你是她唯一的依靠和亲人了。为了她,你绝不能出事。”
一时之间,郝大根百感交集。虽然需要这样的机会,但是,他不希望关咏诗出事。值得庆幸的是,关咏诗是喝大了才动的手。即使刘红林要追究,也可以把责任推在红酒身上。
“你真的关心我和表姐?”
“废话!老子是这样没良心的人吗?不管怎么说。已经发生的事,不可能如同粉笔字似的,一巴掌就抹了。更何况,猫婆娘现在是我的病人。照顾自己的病人,难道不对吗?”
“谢谢!听你这样说,今晚之事,值了。即使她要追究,甚至把我陷进去。也值了。不过,我真出了事,表姐就拜托你了。希望你能治好她。”关咏诗哭了。
“你放心吧。这点小事,我能摆平。你不会有事的。另外,我多句嘴。我看得出,你男人是真的爱你。别辜负了他。别胡思乱想了,和他好好过日子吧。结婚的事,也不要乱想了。”
此话出口,郝大根自己都蒙了,扪心自问,他无法估量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多少。一方面,他相当贪恋关咏诗的身体,另一方面,又不想因此而毁了她,希望她幸福快乐。心里很矛盾。
“这事儿,我有分寸。我们虽然……放心吧。我知道轻重。不说了,他好像回来了。刘红林的医药费,我会想办法的。”关咏诗听了听,真是黄子才回来了,赶紧挂了。
“妈的。又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任冬几人的医药都没有着落。刘红林的医药费,能让婆娘出吗?”郝大根靠在墙上,又想到了医疗基金的事儿。
可是,他已经和王家明说了三次了。那个王八蛋,态度一直很暧昧,模棱两可的,从没有正面回答。这事儿就一直拖着。空有计划,却无处着力。
到了楼梯间,接通陈欣然的电话,“男人婆,有时间的话,约上王家明,一起坐
喜欢乡村小子猎艳记:山野猎妇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