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看你说的。说得风叔好像要图你什么似的。可这事儿,真的很难。我根本动不了她。不过,我可以找我干爹想想办法,他是常务副镇长,应该能牵制那臭娘们。可是……”
“风叔。你放心吧。只要你能说动江爷爷,灭了我们的仇人。箱子里的茶钱全送给江爷爷。事成之后,这栋别墅孝敬给你。你将来退下来了,可以在这儿安享晚年。”何豹抛出更大的诱饵。
“阿豹,你说什么啊?你风叔是这样的人吗?”苟东风瞪了何豹一眼,用力摇头,拒绝他的好意。
事实上,他做梦都想弄一套这样的别墅。可他不能在这儿弄。这可是不动产,一旦出了什么事。这就是铁证,即使有江明白在背后撑腰,也是一个大麻烦。
所以,他绝不能拿这玩意儿。否则的话,反而会落人话柄,稍不小心,必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钱不同,有了钱,在哪儿不能买房子?
“这个……风叔,你放心吧。这点茶钱算是孝敬江爷爷的。你的那份,我另外准备。番一倍。不过,要等一下。我账户里没有这样多的现金了。”
何豹故意装穷,显得已经山穷水尽的样子。其实,他卡里的存款不止这个数。可他不能对苟东风透自己的老底。装的越穷,越能搏取他的同情。
“不好吧!这些钱也是你辛苦赚来的。我不能拿你的了。却可以用这笔钱去打点。不过,能否到位,我就不知道了。”苟东风合上皮箱,紧紧抓在手里。
“风叔,这是应该的。别再推辞了。你再这样,就是不把侄儿当自己人了。麻烦你老办事,孝敬茶钱,这是必须的。晚一点,我亲自送到你家里。”何豹扶起苟东风,小心向门口走去。
可何豹做梦也不会想到。苟东风这个王八蛋贪婪成性。只提了十万去江明白家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哭,装可怜,搏同情,刺激江明白,让他出面牵制陈欣然。
一听苟东风下面那活儿没了。江明白早就气的吹胡子了。更何况,他一直看陈欣然不顺眼。觉得她没有资格当副镇长。
从部队转业到单位的军人。要当副镇长,至少是副营级。陈欣然虽然是上尉。有资格当副营长了。可她毕竟不是副营级,除了打打杀杀的,什么都不懂,哪有资格当副镇长?
即使没有这档子事儿,他也想踩陈欣然几脚。不过,她毕竟来自军方,万一有什么背景。处理不当,就会引火烧身。之前没有借口,现在有了。
他是常务副镇长。镇上出了这样大的事。派出所的副所长被人废了。还有人放火烧了派出所的房子。他必须出面,履行自己的职责,尽快把案子结了。
即使没有这千张大红纸,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了。不管怎么说,苟东风是他的干儿子。郝大根毫不留情的废了,等于打他的耳光,挑战他的权威。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讨个说法。
一见江明白大怒,苟东风赶紧煽风点火,进一步激化他和陈欣然之间的矛盾,无中生有,红口白牙的乱捏造,指责陈欣然辱骂江明白,而且骂的很难听,不堪入耳。
江明白的火更大了,决定立即介入此事。苟东风乐的心花怒放,却故意装病,表示伤口很痛,必须立即去医院。江明白叫了司机,拉上苟东风,一起去了医院。
……
镇医院、606病房。
这个病房,本来是何豹的。自从陈欣然把何豹劫走之后,一直空着。为了方便钓鱼。郝大根决定搬到这儿来。独立的vip病房,方便他办事,也方便别人来找他。
更重要的是,606病房已经支付了一周时间的房钱。如果不用药,郝大根不用花一分钱。前人栽树,后人纳凉。他现在是拣便宜,可以节约几天的房钱。
医生和护士不会这样傻。病人都换了,当然要另外收费。不过,有陈欣然在外面守着。没有人敢来收费,也没有人来打扰郝大根。
留针时间,超过了扎针以来的记录。这只是郝大根扎针的记录,而不是别人的记录。留针时间最长的,超过了五十分钟。
取针之后,郝大根没有再动,盘膝坐好,闭上双眼运气。经过姚晶晶客厅大战,他发现自己的能量不够强大,或者说,始终缺少一点什么。他需要思索,进一步提高。
可一时之间,他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思索少顷,觉得是身上的伤影响了发挥,吐气睁开双眼,对陈欣然吹声口哨,“男人婆。可以收兵了。”
“你扎针,真的很奇怪。时间是不是太长了?”陈欣然进了房间,关门反锁,盯着他的双颊看了十秒左右,发现脸上的苍白之色消失了,双唇也有了红润之色。
莫名的,陈欣然激动了,转业之前受的伤,一直没有治好。在部队的时候,看过中医,也看过西医,只能控制伤势,却无法完愈合。
现在亲眼见识了郝大根的针灸术。本来已经绝望的心,突然又看到了希望。郝大根身上的伤如何。她心里有数。只是扎几针,差不多一个小时,有如此神奇的疗效。真不可思议。
“有些事,不是越长越好吗?连续弄几个小时,也乐此不疲。我这个,不算久吧。不到一个小时。马马虎虎的。”郝大根两眼一斜,直勾勾盯着平坦小腹。
“小人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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