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一个女孩,可能正在蒙受不白之冤,亟需他的拯救。”樊律师漫不经心道,等看到席至衍的脸变了几种颜色之后,才笑起来:“……骗你的,当然是拿钱砸。”
不过事情却进展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见面后董成便大致和他们描述了一下他见到的那女孩的特征。
樊律师早有准备,他找到一张童婧在t大校庆表演上的演出照,照片上有四个女孩,他将照片递给董成,问:“你看这照片里有你说的那姑娘吗?”
董成拿着照片,辨认了几秒,然后指了指童婧的脸,说:“是她。”
席至衍在旁边问:“确定是她?”
这回董成的语气愈发肯定起来:“就是她。”
樊律师将照片收回来,笑一笑,声音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隔了这么久,你记得还挺清楚?”
董成陷入了回忆:“那天她就穿照片上那件文化衫,我问她,她说自己是t大的学生,帮导师出来买东西的,晚上还要去彩排校庆节目……我不会记错,就是她来我这儿买了一瓶防冻液。”
席至衍与樊律师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中已经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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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后,席至衍没回房,先去敲了桑旬的房门。
她已经洗过澡了,穿一身居家服,头发还是湿的,她倚在门口看着他。
席至衍倒也没有觉得兴奋,只是从心底生出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来,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那一块大石头,似乎终于落地了。
“董成看见的是童婧。”他说,“他已经答应帮忙作证。”
桑旬觉得手脚有些发软,大脑在短暂的几秒内一片空白,但她很快冷静下来,问:“能定罪吗?”
席至衍摇头,“定罪还需要更多证据。”
但起码他们现在已经有了方向。
况且——
“至少你现在可以脱罪了。”
当初使她定罪的证据——那瓶残留着乙二醇的止咳水——已经无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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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尽可能的显得自然,席至衍同桑旬道了一声“晚安”,然后让她把门锁好,自己便转身回房了。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他走到房间门口,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来,掰断成两截,然后又装模作样的打电话让工作人员上来。
折腾了十来分钟,席至衍将工作人员打发走,又走回到桑旬的房门口去敲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桑旬站在门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门锁电路烧坏了——”他觉得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后面还有一句“今晚就在那你这里借宿”,可还没说出来,就被面前的女人踮脚勾住了脖子,将他拉进房间来。
桑旬凑上来吻住他的唇,双手摸索到他的胸前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彼此间呼吸可闻,耳边只余下对方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席至衍既惊讶又受用于桑旬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他将她的睡裙撩起至腰际,然后俯身抱起她,将她抵在了门后。
他喘息着拉开彼此间的距离,看见怀里女人的眸子亮晶晶的,他的声音因为欲/念而绷得紧紧的:“可以吗?”
桑旬没有说话,直接用动作回答了他:她的手沿着他光裸的胸膛、紧绷的腹肌一路往下,最终停在那已经高高鼓起的某处,她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将那滚烫粗壮从束缚中释放出来。
“我要你。”她的声音同样隐忍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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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女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席至衍盯着她的睡颜发了片刻的呆,然后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凑过去闹她,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下巴和脖颈上,声音里含了隐隐的笑意:“我还没好……你这就不行了?”
大约是刚才真的累得狠了,桑旬连眼睛都没睁,像赶苍蝇一样胡乱挥着手,发出来的声音却又软又糯,撩得他心尖微颤,“讨厌,你走开……“
席至衍顺势捉住她挥过来的那一只手,握在掌中亲了亲,然后又笑:“舒服了就说讨厌,刚才是谁缠着我不放的?”
清梦被扰,桑旬依旧没睁眼睛,只是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发丝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扫过,痒痒的。
上次也是这样,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席至衍失笑,将一边的薄被拉过来,遮住她白皙身体上遍布的欢/爱痕迹。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便套上长裤,走到阳台上去回电话。
夜风习习,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的声音:“席先生,我查过了,周仲安转给童婧的那两百万,的确是一开始从童婧户头转出来的。”
他握着电话的手不由得一紧。
看来周仲安并未说谎,那两百万并非他给出的封口费。
那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嫌疑往周仲安身上引呢?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却几乎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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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他便将桑旬弄醒了,她睡得正香,迷糊间又是一只手胡乱挥过来:“你好烦……”
“别赖床。”席至衍将被子掀开,手上开始不规矩的乱动,“不起来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
这句威胁倒是十分奏效,话音刚落桑旬便睁开了眼睛,她气咻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但经过昨夜的滋润,她的双颊酡红,眼含秋水,看上去不但没半点气势,甚至还有让人再上去好好蹂/躏一番的冲/动。
席至衍忍了几秒,好不容易将身体里的那股躁/动压下去,这才开口道:“起来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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