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去说。
“对,我叫谢晓峰,不叫谢晓芳。”这个男人的声音依然中气十足,哪里还有当初的柔媚,“这事儿说来话长,咱们还要赶路,还是让静静跟你慢慢说吧。”
白静娴掩着轻笑着,把故事大致地告诉了我,我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谢晓峰,此前患有一种心理疾病,害怕恋爱,这导致他到了三十岁依然是孤身一人。上次的时候,经过别人的介绍,介绍人是谢晓峰的老板。他的老板在谢晓峰面前将白静娴各种夸,最终谢晓峰打算和白静娴见面,一来是给他老板面子,二来也想看看这白静娴到底是何方神圣。
谢晓峰之前和白静娴在电话里自我介绍过说自己叫谢晓峰,结果白静娴耳背,楞是听成了谢晓芳。谢晓峰无所谓,也就将错就错了。谢晓峰一个人在咖啡厅的时候还没有那么紧张,但后来见到我们一起进去之后,立即变得紧张起来,那时候,他已经开始盘算逃离现场,于是就自导自演了当初的那一幕。
我说,静娴,那你后来是怎么知道他不是男妹子的呢?
白静娴还没说话,谢晓峰接过话来说,我们公司和她之前有个合作。前些日子她到我们公司里续约以及做一些方案推广策划研讨,结果在公司看到了我,就和我们老板说了当日的事情,我老板一听,就乐了,说我是个直男癌,哈哈。
白静娴说,是啊,我当时就觉得特别没面子,被一个男人耍了,这仇必须得报,然后我就开始约他了,谁知道却上了他欲擒故纵的当了。
我故意不理会方与,和白静娴谢晓峰之间频频地聊着天,我担心八卦的白静娴再一次把话题转向了我和方与的身上,如果是那样,我想我一定会特别的尴尬。方与一个人坐在副座上,静悄悄地听着,半天也没有说话。幸好,幸福满满着的白静娴此刻只顾得神采飞扬地说她和谢晓峰的事情,似乎早已经把方与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们回到了小区,白静娴随着谢晓峰的车走了,方与将我送到了楼上。正好是中午,米糊糊和那个新搬来的龚芍药都不在,不知怎地,再见方与的时候,我竟然有些羞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变化的缘故。
方与依然捧着那束鲜花,放也不是,抱着又不是。我看了看他拘谨的样子,说,傻子,还抱着花干嘛呢,把花放在那儿啊。
“哦,好!”方与如释重负,放下花的同时,终于咧嘴笑了,摸了摸头发,低着头,像一个羞涩的大男孩一样。
我说,你饿不饿?
方与摇摇头,说,不饿。
我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方与掏出来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十二点四十五分。
我说,你猜我饿不饿?
“你……哎呀!”方与一拍脑袋,自责地说,“我真是笨死了笨死了,是哦,我都忘了问你午饭有没有吃,其实哪里要问呢。”
我拍拍方与的肩膀,说,走吧,哥们儿,姐请你吃大餐。
方与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吧,哥有钱,哥请你吃大餐!
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往小区外面走,我看着方与的背影,我想,这么多年早已经成了习惯,他是我的邻家大哥哥,我在他眼中就是那个猴妮儿,或许一直以这种方式相处下去,我们的关系才会不远不近,才能够在未来的日子里,过去十年,二十年,我们依然还能是最好的哥们儿吧。
“方与。”我叫了一声走在前面的方与,待他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我的时候,我说,“以后,你还是喊我猴妮儿吧,我还是习惯了你这样喊我。”
方与点点头,说,嗯,猴妮儿。
“大傻子!”我拍着他的脑袋笑。
“猴妮儿!”方与点着我的额头,也跟着笑。
正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我接通了之后,对方过了很久才说话,他刚一开口,我就听出来了是李小白的声音。
他说,你还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许多的记忆再一次想涌上心头,但是,最终却没有涌上来,我明白,这么久以来,我逐渐将他遗忘了,李小白来到过我的世界,最后什么也不剩下,没有爱,没有恨,完全就是路人。
我客气地答道,我很好。
李小白说,我这是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了,算是做一次最彻底的告别……小溪,我快要结婚了。
“恭喜你,和那个叫陈什么荣的女人么?”我嗤之以鼻。
“不,我和她之间,打从我上次回到上海之前就已经彻底断了联系。我是和冉夕准备结婚了。”
我惊讶地合不拢嘴,绕了一圈,敢情他和冉夕又回到了原点。在电话里我才知道,冉夕恨过他,但却无法忘了他,尽管,李小白曾经把冉夕推到悬崖边缘,让她万劫不复,但最终她还是原谅了他。
想想之前,冉夕在我面前提到李小白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原来,恨,是因为还爱,即便是报复,都是想让对方刻骨铭心,宁死也不放过。冉夕的这种相爱相杀,我实在不能理解。数月之后,我再次偶遇大着肚子的冉夕,冉夕不经意地跟我说了原因,我才明白,原来冉夕对李小白,才是真爱了一场。
冉夕说,她之所以能原谅李小白的一切,是因为这个世界只有她才明白李小白的孤独无依,谁都不是十恶不赦,李小白才是最值得她托付的那个男人。
冉夕还说,李小白当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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