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慕思吗?”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怎么眼尖对认出了她来,她就那么站在班杰明的后面,看着镁光灯朝着她铺天盖地的闪来。
有些记者甚至都拿好了防护头部的的东西,还有一些保护器材的工具。
慕思黑了脸,这具身体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堪,不会是以前她一见到记者就打他们的吧?
难怪了,会写出那样的报道来,完全就是在抹黑她自己啊。
“湛夫人,对于这次你的住院,有知情人士爆料说是你不甘寂寞,爬上了你小儿子的床,结果给你小儿子给打得失忆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似乎记者们没有再多的问题,反反复复的都问着同样的话。
慕思冷眼的看着他们,不怒反笑。
“既然你们来了,总不至于叫你们空手而归。”明明是穿着一身护士服,却难掩她身上出尘的气息,明眸顾盼,一举手一投足之间让不少的男人看迷了眼。
谁说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尤物的?以前光是看着皮囊虽然俗,就是好看,但是现在她穿着小护士的服装,清秀可人,一下子让人浮想联翩。
“来者是客,我这没什么地方好招待的,就到我病房来采访就好,这一次我让你们满载而归!”她笑的神秘,班杰明的心里之道有趣,只是摇摇头,给他们兄弟两打了个电话。
“夜风,你这次可得要失望了。”
湛夜风挂断了电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双大手插在黑色的西裤袋里。
“哥,班杰明说了什么?”
沙发上的军痞穿着军裤衬衣,领带都打歪了,叼着一根类似草的东西,手里握紧游戏机盘,一边操控着,一边问。
“夜權,你输了。”
湛夜风好像不用看结果,都知道那个女人已经赢了。
很好,开始反击了吗?那就让他看看到底有多少能耐吧!
湛夜權一把就扔掉了游戏机,“真是他娘的爽啊,老子早就想好好的跟她过过招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小爷要叫她知道什么才是湛家的男人!”
说罢拿起沙发上的军装,一披,火急火燎的往医院赶去。
“各位记者朋友们,你们写的报道呢我不是没看到过,只是觉得你们的报道有些偏差,今天我好好的跟你们聊聊我的故事,要是今儿个之后还有一些不实的报道,你也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明明是软绵绵的一番话,笑的轻轻柔柔的,但是那些记者们却如坐针毡一般,拿着话筒的手,有点抖。
“好了,你们要知道什么就开始问吧。”慕思是这么说的。
但是,她却说,“你们想知道我想爬谁的床,是吧?”
记者们点点头,主导权似乎完全在慕思手上。
“其实比起老二来,我更喜欢老大的腹黑,比起老大来,我更喜欢老二的强壮。所以归根究底还是他们的老子好,又腹黑又强壮。”
“其实你们也不懂,我一个小妈当的有多可怜,生怕人家说我虐待了继子。家里的佣人们都知道的,我只不过是半夜起来给他们盖盖被子,担心他们感冒而已,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这番话,让原本在办公室里的监视器里看的班杰明一口茶水喷到了电脑屏幕上,她,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慕思说着说着,眼睛还滴落几颗大豆子,那副小护士柔柔弱弱被欺凌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时的豪门湛夫人,高高在上。
“其实,你们也想知道我这么年轻守了寡,难免冲动做错事,可是当年老爷子爱我,却也保全了我的清白之身。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一个女人,权势哪里有男人大?我一个女人,总是希望用自己的全副武装来保护自己的,我是湛夫人,我代表的是湛家的脸面。就算是死,我也会护住我的清白。”
说着,她大义凛然的拿出一张chù_nǚ膜检查表来。
入目的赫然就是慕思二字,还有检查日期,是记者们刚来没多久的。
“你们要是不信,医院里有监控,我们可以调出来看,绝对是我本人做的检查!”
记者们哗然一片,湛夫人竟然连这个都做的出来?
有些女记者对她有些暗暗的佩服,这个屈辱真的是等于在打女人的脸。用冰冷的仪器插入到私密之处,然后用这一张微薄的纸来告诉大家她的清白。
这个湛夫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恶,倒是有那么点让人敬佩的。
“湛夫人,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捍卫您的什么利益?”
瞧瞧,这么一番大义凛然,一个称呼都变了,你,瞬间变成了您。
慕思点点头,“正如你们大家知道的那样,我嫁入湛家,其实手里握着不少的股份——”慕思的又言欲止,反过墙头来对着那两兄弟,让他们狗咬狗去吧,他们不是敢利用媒体来抹黑她吗?她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他们咱们骑驴看场本走着瞧!
记者们被这么一弄,也有些糊涂了,只是大家习惯性的觉得这个弱者才是需要同情的,再者说了,他们媒体要的就是八卦的力量,所以说,豪门继子为了争夺小妈股权,多次对外放声,企图毁坏继母名声,这样逆转性的报道肯定会引来大批读者的追捧。
“小妈,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能说会道啊!”
门外,一袭妖孽的身影松松垮垮的倚在门框上,他随手将自己的军装甩在后背,一脸看好戏的看着病房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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