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个人来教她些武艺,但是就像他说的这习武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她也没寻到好的机会开口,想不到他早就替她安排好了一切。
周渊言拿起那个长长的铜管道:“这个叫火铳,是海外那些人发明的一种武器,我派人改进了一下,用专门的支架你可以一个人使用,但是射程缩短了许多,只能对百米之内的目标有杀伤力,到时候奇闻会教你怎么使用。”
又拿起那个护腕一般的东西解释道:“这是一套藏在手臂上的暗器,这上面有十个囊,每个囊里面有着十根银针,一只手可以藏一百枚银针,把这个戴在手臂靠近手腕的位置,这里是两个一只手一个,这匣子里放的是两百枚银针,其中有二十枚是抹了剧毒的,每次发射银针一个囊里的十枚一起发射,可以在其中藏一枚毒针,具体怎么用还是看你自己的使用习惯。”
这些学上几天便能准确使用,只要后期她再练一下准头便可以了,比起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武技来说,这两样东西真的很适合现在的她。
傅瑜锦没有拒绝的理由,如今她只觉得欠周渊言的越来越多,除了一句多谢,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算是看在我们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上我也不会对你置之不理,从来没有挟恩求报的意思。”周渊言眼中闪过一抹受伤,他明白傅瑜锦的骄傲,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自己的帮助她心中的纠结,“若是你要走我不留你,有了自保能力你可以离开,说到底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姜婆婆看到,她也不会认出你的身份,你现在这番境地也有我的责任。”
第二日周渊言离开没有和傅瑜锦打招呼,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在最初的纠结之后,傅瑜锦便投入了每日每夜的训练中,虽说周渊言给她的两件武器都没有太高的要求,但是她如今的身体素质太差,她可不想像上次一样逃命的力气都没有,才一天一夜就一句累的挪不动一步。
而另一头江湖上正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
十月初六——
将进门灰原分舵被人屠尽,除六十八个普通门徒,还有十八个铜将,四个银将以及一个金将。
十月二十三——
将进门富安分舵被人屠尽,除九十六个普通门徒,还有二十三个铜将,七个银将以及两个金将。
十一月十八——
星辉阁十大分阁之一的醉星阁被人屠尽,五位分阁阁主和阁内一百零八人无一生还。
......
仅仅三个月的时间多个势力的分部被人悄无声息的清理,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仿佛鬼魅夜行没有一点声响,在无声无息之间将人杀了个干净,所有死者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中毒或是mí_hún_yào的迹象。
一时间江湖上人人自危,但是却又蠢蠢欲动,之前被杀死的那些门派的人,无疑都是在打那位据传是风抑尘女儿的女子主义的主意。
这无疑实在像他们传递一个信号,那位傅家的小姐真的是风抑尘的女儿,而这股神秘的力量在保护她,似乎并不想他们去打扰道那位。
富贵险中求,但是也得有十分的把握,虽说众人蠢蠢欲动,但是却被这神秘的杀手组织给震慑住了,至少暂时不敢有任何动作。
而此时一处山谷中,奇书上前禀报道:“少爷如今江湖中的几个大势力都处于观望状态,再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有流烟山庄那边在暗中集结人马!”
“走!”周渊言站起身,眼中闪过寒芒,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他就是要把这些人都杀怕了,不敢动手为止。
这样的动作确实太过激进,但是此时他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对傅瑜锦虎视眈眈的不是一两个势力,他就算是要杀鸡儆猴,杀一两只也起不到震慑的作用,必须杀到他们怕。
这日深夜,流烟山庄众人如往常一般,没有任何的一样,巡逻的人在庄内外仔细地巡查着。
突然一阵情悦的笛声传来,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突兀,但是又觉得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总有些人喜欢在晚上悲春赏秋一番,吹个笛子抚弄个琴音。
没有任何人将这笛声放在心上,但是随着笛声慢慢地接近,一阵困意袭来,当他们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一阵琴音随着笛声想起,随后流烟山庄所有人都进入了梦想,那个属于他们的梦,他们的断头梦。
一个个黑衣人流窜进了流烟山庄,在其中穿梭,最后消失在黑暗中,似乎传来不曾出现,但是一阵又一阵浓郁的血腥味传出,告诉众人此前其内发生了多么血腥的一幕。
第二百二十四章遇故人居心何在
京城北宁侯府——
“上面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若是二少再这样肆无忌惮,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说话之人声音很是尖锐,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掩盖不了这声线的缺憾。
“周渊言是周渊言,北宁侯府是北宁侯府,他早就和北宁侯府没有关系了!”北宁侯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他哪里还听不出其中的威胁之意,“我北宁侯府世代忠良,众所周知,我想就算是圣上也不会滥杀无辜的!”
“哼,是不是没有关系,侯爷应该比洒家更清楚才是,说破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那人说着嘿嘿笑道,“其实不过是让二少不要管他罢了,其他的二少尽管去折腾!”
“我知道了!”虽说耻辱,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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