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那根胀的已经发烫难受的玉杵,从屁股沟里伸进去,抵近了已经春水泛滥的地下暗河。
为了方便自己的从后面伏击进攻,他把她的一双腿向上弯曲,把她的一双脚踝夹在自己的小腿之间,为了更方便地用力和进入。
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只见他双手紧紧抓住她两边的胯骨,喜滋滋地屁股一缩腰一弓,随着他那根玉杵冲开花瓣直抵花心,就听见很明显地“扑哧”地水渍声从软硬结合部传来,紧接着相似的声音是一声接一声地发出。
令人匪夷所思地是,她的身体仅仅是随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猛烈撞击而前后摆动,仿佛她心里知道自己并没有在工商所抑或是在学校,是在自己老公的怀里还不是在别的其他的男人的胯下,所以他居然选择了沉默一声不吭。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大腿拍打她的美臀的“啪啪”地声,以及一凸一凹两个关键部位零件相互咬合进入的水渍声。
很显然他已经对自己老婆,即使不像今天这样醉酒熟睡着,即便放在平常清醒的时候,也会在他要她的时候,选择无动于衷默不作声,而早已习以为常。
正因为如此,她消极怠工的表现,丝毫并没有影响他举着人间大炮先前进攻在进攻的情绪,依旧我行我素饶有性趣地力争把那河水挤出淘干后,再把自己积攒许久的一份大礼,争取送到老婆的花心儿深处。
当下面的日常工作已经如期进入了正轨,他已经可以解放了的一只大手,开始绕到她身体的前面,从已经被掀开的裙角下面缓缓地伸进去,滑过那一块相对平坦宽敞的平地,便来到了两座连绵的山脚下。
他的手指已经以虎口为界奋力向两边张开,在爬到其中一座山峰的峰顶的时候,手指开始向中间并拢,顺势将整座大山都握在手中,只留那个突然急剧变小形成的山头儿,从指缝间挤露出来。
他的大手就覆盖在那滚圆的雪峰之巅,已经被拿捏变形的雪山,被迫随着手腕儿地运动,向各个不同的方向被随意拉扯和撼动。
很快雪山非但没有因肆无忌惮地蹂躏而崩塌解体,反而逐渐由软变硬不断壮大起来,雪山四周的山坡上就仿佛是婴儿的小脸,粉突突,红光满面。
他知道他已经顺利拿下了一座山后,突然就想起了告诫自己的勇士们,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要乘胜追击的那一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诗词,便顾不得车马劳顿,顺着山坡下到谷底,大手又攀上了另一座山。
不知道怎么的,他的酒劲儿突然就涌上了头,大脑神经中枢突然变得有些指挥不力,身体的协调性也就明显下降,眼睛突然变得有些模糊,动作开始变得机械和死板。
她那不断从洞中喷涌而出的体液,顺着那屁股沟流了下来,无意间就滋润了那朵后庭花,许多滴落到他的森林里,很快就凝结成了霜。
那玉杵破天荒地头一次为他争了光。同时也为他出了气。能坚持了十分钟以上依然不泄不倒,这骄人的战绩,对于他这个快枪手来说,简直就是亲眼见证了一个奇迹的发生。
他晕晕乎乎地,又来了几个全进全出之后,猛然间觉得那河口虽然湿滑依旧,但突然变窄收紧,花瓣的位置也遍寻不见,就以为自己胯下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被替换成了一个不开一窍的石女。
纵然是石女,老子今天也要豁出老命去点她一炮,让她杠后开花。
想到这,他突然再一次挺身用力,扭动着胯骨让玉杵旋转着开始向前冲锋。
虽然在前进的过程中,玉杵遇到了不小的抵抗和阻力,但还是沿着那条重新另辟的蹊径,从狭隘的肉缝中硬挤了进去,并且来个一竿子插到底,直捣黄龙。
他的玉杵已经明显感受到,来自她身体里暗洞中洞壁地不断上挤下压,给它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力度的环抱的压力,这让他的兴奋劲瞬间升到了制高点,忍不住撕心裂肺地狂叫了一声。
于此同时,身旁的躯体也痉挛似的动了好几下。
对于这次出其不意地进入,他已经欣喜若狂,但他的终极目标显然不仅仅局限于占有,而是接下来的进一步不停地蹂躏。
果真头一脚难踢、万事开头难,接下来的反复进入,一次比一次显得容易许多,很快达到了一路畅通无阻进出自由。
随着玉杵被摩擦的越来越热,一股莫名的快感在慢慢地从全身向其上汇集,很快又再出发,占领了那乌龟一样的头儿。
他的潜意识里,一股来自玉杵末端的,装有煤球的皮囊里的东西,即将在大脑神经的命令下,顺着那玉杵里面的管道和孔洞,向他已经开凿的洞穴里喷薄而出。
一阵触电似的感觉出其不意地向全身袭来,全身的各个细胞器官瞬间都被调动起来,配合臀部和腰部不断地向前加快速度,把那根玉杵已近似于闪电的速度在山洞里面不停地进出。
随着他口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啊......!”地一声长比一声逐渐连贯成一声地喊叫,身体经过了几次势大力沉地抽动,终于将那股生命的精华送入了洞里最深处
紧接着那玉杵就蹩在那洞里不动了,只有他那屁股,还在那条件反射似的向前一动又一动,最终也伏在她的身体上唉呀妈呀地气喘吁吁再也不动了。
那雪山几乎就留下了他迭起之际死死抓握的手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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