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叶小凡感觉窒息,水流也越来越急,有向下坠的力量不断拉扯他,心里一慌,醒了,扭头一看,红绫还在睡,便悄悄起床到外面买早餐。
也幸亏去买早餐了,如果赖床,他和红绫偷情肯定要被刀姐逮个正着,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叶小凡提着包子油条回到宾馆,就见走廊两侧站满了人,而房间的门也大开着。
刚到门口,就有个保安冲屋里喊道:“刀姐,人来了。”
却见屋里走出一个人,是个老女人:刀姐。
叶小凡知道不对劲,这一溜人,都是宾馆的保安,还有几个黑西装,想不到刀姐昨天晚上没找麻烦,却大清早的在这里堵门了,带了这么多人,她想干什么?叶小凡面上顿时变了色。
他最担心红绫出事,如果刀姐敢乱来,他就要下重手了,昨天晚上躺在床上,他将这一年多以来修习的回春术全回忆了一遍,虽然还搞不清楚舍利金笔的神奇,但好像能助他的修炼突飞猛进,本来想趁无人的时候再试验试验,不过这会子既然碰上了,就用刀姐练练手好了。
所以他紧紧盯着刀姐,眼光还瞄着两边的黑西装,但让他意外的是,刀姐走上来几步,居然双腿一弯,就跪在了地上。
双膝跪地,他又是晚辈,是要折寿的。
然而不等他开口,刀姐先说:“小伙子,昨天是我老太婆不明事理,让你难堪了,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一下子,叶小凡傻住了,我能记你什么过?
连跟出来站在门口的红绫也傻住了,老太婆这一招,完全无解。
“你这是干什么?我可受不起!”叶小凡见红绫无事,也放下心来。
红绫也劝:“婆婆,你快起来,你千万别这样。”
刀姐却不肯起身,别看她年老干瘦,但跪在地上却像钉在了地上,红绫根本扶不起来,刀姐的眼睛只盯着叶小凡,可怜兮兮道:“小伙子,昨天是我老太婆不对,请你原谅。”
叶小凡心下暗叹,这老太婆,还跟当年蒙着被子下煤窑一个样,杀伐果断,行事为人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今天说跪就跪,还真是把老脸当树皮,视若无物。
而他也猜到了,刀姐今天之所以会这样,一定是昨天晚上丁典医治无效,这才想起自己昨晚说的话——“会死人的”,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肯定能救人,这么一想,便又折回了宾馆。
“小伙子,求你救救我儿啊。”刀姐真是没辙了,不然也不会这般下作。
但想起昨天丁典的嚣张跋扈,叶小凡就来气,把老子当狗使唤,可有用着我的地方了,也不着急答应,跟刀姐对视着,大约过了两三秒,才开口道:“现在医学发达,丁局长这点小病,不碍事的,而且我只是个小孩,只怕帮不了他。”
人世间的恩怨情仇,往往只在一念之间,你一腔火热,别人往往不领情,若是端着点,别人反而记得牢,这道理跟谈恋爱一个样,女孩若是轻易打开两条腿,被抛弃的可能也就越大,反而吊着男人胃口的女人,最终披上了婚纱,在爱情的世界里死有葬身之地。
刀姐是老江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也不再废话,身子往下一趴,给叶小凡磕头:“只要你开口,不管能不能救我儿,老婆子我都深感大德。”
其实,叶小凡只是想端着点,倒不是真想让她磕头,但刀姐是老派人的作风,就是这套路,但红绫不明白啊,怎么说也是自家婆子,赶忙用力扶,但扶不起来,就看叶小凡,很急切。
她眼里的急切,叶小凡明白,点了点头说:“刀姐,你起来吧,我可是帮忙看一下,不过,能不能救下我不打包票。”
“只要你肯救,老婆子就感恩戴德。”刀姐总算站了起来。
叶小凡到不好意思让她这么说,问道:“人在屋里吧?”
进了屋,医生护士围了一圈,丁典果然躺在床上,挂着吊瓶,也不知道吊的是什么液体,不过叶小凡知道,这是西医的法子,不讲究阴阳,而是把人的j液分析一下子,无非是蛋白质加水,也完全不当回事,脱阳这样的病,他们的理解是:脱水。既然脱水,补水就行了。
其实,丁典也是清醒的,只不过一张脸惨白如纸,偏偏眉心处却有一点红印,这就很明显了,不用沉心静气,长了眼睛就能看得见。
不过,一般人看了也不明白,但叶小凡知道,这是春阳之气收不住,浮到了体表,成了燥春,很危险,用西医的治法死是死不了,但是阳气回不了根,再想去女人身上折腾是不可能了,要想回阳只有用中医,叶小凡不会中医,但他练过回春术,回春术,搁在男人身上叫回阳术,搁在女人身上叫回阴术。
他只看了一眼,就暗暗嘘了口气,能治,之所以敢如此肯定,就是因为发现了春水。
“你来了……”看到叶小凡进屋,丁典开了口,声音却很虚弱,叶小凡连忙伸手阻止,“丁局长,你不必说话,见你第一眼我就看出你是什么病了,这是脱阳!但你底子不错,平日营养又不错,能治好,应该没问题。”
刀姐也跟进了屋,叶小凡的话字字入耳,心惊肉跳,他见多识广,知道脱阳的可怕,听到这话,顿时唏嘘不已,连声说道:“小伙子,拜托你啦,拜托你啦。”
“我叫叶小凡,你可以喊我小凡。”叶小凡才不相信她是刚知道丁典得了脱阳。
“叶大师,那就拜托你了。”刀姐见风使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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