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铃兰定定地望着寒初蓝,从寒初蓝的眼里看到了对她的崇拜,再联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被一道视线一直追逐着才会折回来,玉铃兰忽然冲寒初蓝莞尔,刚才她对这个少妇的怀疑还真的是多疑的,这个说话有点怪怪的少妇纯粹就是对她充满崇拜,才会在见到她后表现得不正常。
她笑起来的时候很美,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一瓣一瓣地盛开。
这是寒初蓝对玉铃兰展现出来的笑容评价。
其他人看到玉铃兰的笑容时,更显错愕,惊愕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们都是跟着玉铃兰出生入死的老部属了,还不曾见过玉铃兰温和地笑过,大多数是看到她的冷笑,如今居然对一个陌生的少妇展露了温和的笑容,实在是太惊骇了。
玉铃兰笑过后才知道自己居然冲着寒初蓝笑了。
她心里也有几分的错愕,从遭到欧阳烈的背叛到如今有十七年了,她就没有再展颜好好地笑过,她以为她已经不会笑了,没想到……
扭身,玉铃兰迅速地敛起了笑容,大步地离去。
“她真的很酷,很美,就是脸上的寒冰太厚了,不过她笑起来的时候绝对倾倒众生。”寒初蓝还站在原地,目送着玉铃兰带着将领们大步地离去,觉得玉铃兰的步伐都比一般的女子要大,像男子那样沉稳,挺直的腰肢有着傲气也有着英气。
“这样一个大美人,为什么就没有男子求娶?”
寒初蓝又低喃着。
“男人大都喜欢温柔娴熟的女子,她太冷,谁喜欢?”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温煦如同春风的声音,声音还非常非常的熟悉。
寒初蓝扭头望向那位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白衣如雪的元缺,在心里腹诽着:元缺怎么会在名州?
“她必定是外冷内热之人,是你们男人不懂得欣赏。”寒初蓝本能地就护着玉铃兰,不喜欢元缺评判玉铃兰的不好。
元缺浅笑着盯着她的眼睛看,笑着:“男人娶的是妻,不是娶一位将军回府侍候。”玉铃兰是大将军,身居高位,习惯了威严,这种习惯就会带入日常生活里,当她的相公,除非职位比她高,否则都会被她压着,比她职位高的男人,又有几个?身份配得上她的也只有那些亲王了,但因为玉铃兰手握兵权,她的亲兵不受兵符指挥,如果亲王娶了她,等于拥有了兵权,就会威胁到帝位,帝皇岂会允许?所以亲王们都有自知之明,不敢求娶玉铃兰,再加上玉铃兰性子冷,除了她的部属之外,其他男人想亲近她,难以上青天。这样一个女子,看似优秀,其实于男人来说就是一块冰冷的石头,抱不了,捂不热,也就没有人求娶。
“公子这般说,想必府上已娶有温柔娴熟的美娇妻了。”
经元缺那样一说,寒初蓝也明白玉铃兰不太适合去当一位好妻子,可心里还是不喜欢元缺那般的批判玉铃兰,就故意刺着元缺。
元缺还是笑睨着她,寒初蓝易了容,不管有没有被他识破,她现在都是扮作陌生人,也不怕他深沉的睨视,淡冷地回视着他。元缺一甩折扇,名州这里的气温与帝都不同,初夏就已经能嗅到了酷暑的味道,他轻摇着手里的折扇,耐看的脸上挂着笑,再加上一身白衣,此刻的他显得风度翩翩,让路过的姑娘家,不停地回头偷看他。
“在下还未娶妻,在下也不喜欢温柔娴熟的女子。”
“瞧公子也老了,再不娶妻,小心以后娶了妻也尽不了相公的义务。”寒初蓝淡冷地刺他一句,带着星月越过元缺就走。
元缺在心里笑翻了,这丫头在他面前也敢扮做陌生人,忘了他是谁吗?
她这一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寒初蓝越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低低地说道:“厚颜无耻!”她刚才最后一句话说的是男女之事,他认识的那些女人当中,也就是她才敢大胆地说男女之事。
寒初蓝的心格登一下,这家伙认出她了?
表面上她还是淡定地离开,不再理睬元缺。
“他没有跟来吧?”
寒初蓝一边走着一边小声地问着星月。
星月微板着脸,答着:“没有。”
扭头看一眼星月,寒初蓝问着:“星月,你干嘛又板起脸了,你在生气吗?”
星月平板地应着:“夫人,你刚才可把我吓着了。”指的是寒初蓝在玉铃兰面前胡说八道。
寒初蓝笑着:“虽然她与我家男人不对盘,但我就是崇拜她,好不容易见着真人了,我无法控制自己去小激动一番。”
星月不说话,无法体会自家夫人的心情。
主仆俩找了一间客栈暂时住下来,寒初蓝推门进房,看到窗前站着一人,正是她家男人。她眨了眨眼,进房后便关了房门,径直走到桌前坐下,拎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狠狠地喝了一口后,才望向转身面向她的夜千泽,浅笑着:“千泽,你怎么会在这里?”
夜千泽走过来在她的面前坐下,定定地望着她,也不说话。
寒初蓝再度眨眼,她做错了什么吗?夜千泽干嘛这样看着她而不语?
望望窗前,寒初蓝站起来几步走到窗前望向窗外,发现这间客栈不仅距离近,站在窗前还能把城门口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当然要眼力好的。她家千泽眼力自然是最好的那种,也就是说她遇到玉铃兰,还差一点被玉铃兰怀疑并带走的事,都落入千泽的眼里了,包括她又遇到元缺,并且和元缺说了几句话……
夜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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