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郑小莲真的在这里还好,万一没在这,那自己挨了打不是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知道于明浩当过兵,以前尤家兄弟想报复于明浩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尤家五弟兄都不敢对于明浩下手,自己又有什么能耐?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有些胆怯了,听见有人在屋里走,却没有看见开灯,心里更加惧怕,黑灯瞎火的,要是刚一进去就挨一棒,那这亏就吃大了。
想到这里,他赶忙说:“算了,郑小莲不在这里就算了,我不进来了。如果她明天来了,请你们叫她回来,我走了!”
于明浩说;“别忙走哦,进来抽支烟,顺便看看郑小莲在这没有,来都来了,总要看个明白吧!”
陈田刚说:“不抽烟了,不看了,她可能回去了,我再回去看看!”
一边说,一边脚步声远去了。
过了很久,郑小莲才敢说话,轻轻喊了声:“姐!”
郑美莲“嗯”了一声。
郑小莲说:“我怎么办?”
郑美莲说:“你真不想和他过了?”
郑小莲哭着说:“我没法跟他过了,如果我不走,迟早有一天我要死在陈家!”
在郑小莲的哭诉里,郑美莲才知道她这个妹妹嫁进陈家后过得有多惨。
郑东林、郑小莲两兄妹和陈田刚、陈玉华换亲后,不久,两个女人都怀起了孩子,郑家对陈玉华非常好,郑美莲的母亲骨子里的思想就是:女儿是别人家的,媳妇才是自己屋的,所以爱骂女儿的她从来舍不得骂媳妇。
当然也是因为她怕对媳妇不好,媳妇会离家出走,那她花了那么多钱,就得不偿失了。
郑小莲就不一样了,到陈家不过半年时间,陈田刚的凶恶嘴脸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陈田刚是一个典型的虐待狂,郑小莲完全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白天在地里做活,做着做着,他把锄头一扔,说:“走!回去!”
郑小莲说:“地还没有挖完,回去做啥?”
陈田刚恶狠狠地瞪着她:“老子要和你睡觉!废话多!做啥做啥!快点!”
郑小莲羞红了脸,说;“你昨晚才……现在大白天的……”
陈田刚吼道:“大白天又怎么?老子喜欢!快点!老子忍不住了!你不回去老子就在这里和你干!”
说着他就往郑小莲身边走,还一边解着裤扣,郑小莲吓得没命地跑了回去。
他不光是发泄,还惨无人道地折磨郑小莲。
不管父母在不在家,只要他心血来潮,无论郑小莲在做什么,他都会猛扑上来。
有一次,郑小莲正在煮饭,陈母在烧火,陈田刚看着郑小莲颤动的胸脯,大发,突然扑过来,一把扯开郑小莲的衣服,郑小莲吓得一声惊叫,死死护住胸脯。
陈田刚暴跳如雷:“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想哪个时候弄你就哪个时候弄你!你还给老子装处!怕疼哇!怕疼老子就再给你弄凶点!”
几巴掌打过去,郑小莲两手护脸去了,陈田刚像一个十足的qín_shòu一样,在郑小莲的胸部一阵乱捏,不过瘾,猛咬了一口,郑小莲痛得跑进了里屋。
陈母在灶前大骂:“砍脑壳的!这个砍脑壳的!政府咋个没把你枪毙了哦!死狗日的,哪天才死得下去!你总有一天要被毙了脑壳!你媳妇怀起娃娃在,你还这么折磨她!我上辈子造了啥子孽,养这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她骂好一阵,陈田刚完全当没听见,依然在卧室里整得郑小莲不断喊叫。
陈田刚在郑小莲睡着了的时候,会突然把她绑在床上,发泄完了,用烟头烫她,听她叫得很凄惨,陈田刚像恶魔一样的狂笑。
如果这时候他的母亲或父亲在外面骂他,他就会像个疯子一样对着外面咆哮:“老不死的滚远点!你再闹,我点把火把你这个房子烧了!”
郑小莲终于生了孩子,是个儿子。陈玉华生的女儿。
郑小莲一心盼着生了孩子陈田刚会对她好一点,但是,她失望了。
是啊,狗,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
郑小莲还没有满月,陈田刚就不顾母亲的再三阻拦,强行冲进月房,强暴了她。
他还逼着郑小莲进地做活,郑小莲背着孩子,两人在地里做着做着,陈田刚忽然说郑小莲头天晚上没有把他侍候舒服,破口大骂。
郑小莲说:“你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自己……”
陈田刚把锄头调头,一锄把打在郑小莲腿上,郑小莲站立不稳,一下子跪在地上,陈田刚吼道:“你还给老子嘴犟,跪到挖,不准起来,敢起来,老子两锄把敲死你!”
可怜的郑小莲不敢再争辨,背着孩子跪在地上挖了一个下午。
以后这种事就是家常便饭了,郑小莲背着孩子,常常被陈天刚用锄把打着跪着挖地。
陈田刚还不准郑小莲回娘家,连邻村的姐姐家都不准去,也不准到别人家串门,更不准上街。
可怜郑小莲从嫁进陈家后,就像被陈田刚关进了笼子里的鸟儿一样,再也没有一点自由了。
郑小莲哭着说:“我不敢回去,平时他就不准我出门,结婚这么久了,娘家不准回,你这里这么近都不准我来!
“也不准我和别人打招呼,跟他一起做活路,我和别人说了话,晚上回去他就要打我!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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