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板的侄女儿大梁玉蓉来了,江子纯知道她也该走了,因为当初就是大梁玉蓉把她送来的,现在她突然出现,说明是来接她来了。
江子纯回房里收拾东西,给童小安写了一封信,涂涂改改无数遍后,她最终只写了一句话:“愿意叫我一声姐姐吗?只有做你的姐姐,才可以消除你的许多烦恼,是不是?”
江子纯走进餐厅,大家都在忙忙碌碌,她现在不用忙了,只觉得一身轻松。
她走进后厨,看见童小安在洗碗池那里洗手,她说:“我一会儿要走了。”
童小安转过头看着她,心情有点沉重,说:“走了也好,这里的人太难打交道了。”
“嗯,”江子纯点点头,说:“给你一个东西。”
她将纸条递给童小安,看见他的手很湿,她塞进了他的衣服包里。
大梁玉蓉在外边叫江子纯,她出去了,原来是叫她吃饭,她坐下来,过了一会儿,童小安出去了。
她慢慢地喝着粥,看着小梁玉蓉的忙碌,她百感交集,以后她再也不用这样忙碌了,再也不用听姜老板的唠唠叨叨了。
童小安走了进来,江子纯看见他两眼通红,明显哭过,她的心忽然一痛,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大梁玉蓉看见她哭了,忙安慰她:“别哭,小江,回去我另外给你找份工作。”
江子纯哭得说不出话来,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哭,不想让姜老板自以为是地以为她是舍不得这份工作,可是她一想起童小安红红的眼睛,眼泪就怎么也忍不住。
她的心里突然想起了童小安说过的那句话:“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会哭的,而且一定会哭,毫无原因和理由地哭!”
她眼泪汪汪地看向厨房,在心里默问,童小安为什么哭,是因为爱上她了吗?
可她又为什么哭?为什么看见他哭,她的心里这么难受?
她不敢想太多,低头喝粥,眼泪掉进了碗里,有点咸。
吃完早饭,江子纯跟着大梁玉蓉离开了,在回t县的的车上,梁玉蓉问她:“小江,我一直听我姑妈说你做得不错,她前些日子回来还夸你,说你虽然没有小梁玉蓉大方活泼,但做事情踏实认真,怎么突然就说你做面子活,当着她一套,背着她一套,这是怎么回事?”
江子纯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做活一直都是这样,从没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梁玉蓉说:“我姑妈说,就是她回老家这段时间,说你每天就忙着和小童师傅谈恋爱……”
江子纯愤怒地说:“我没有!”
梁玉蓉拍拍她,说:“你先别急,听我给你说。是小梁玉蓉说的,说你这段时间天天缠着小童师傅,我姑妈本来不相信,但小童师傅竟然为你把顾客都打伤了。
“我姑妈还找小童师傅谈话,跟他讲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他还年轻,不能为感情影响了自己的前途。”
江子纯明白童小安前几天为什么突然疏远她了。
梁玉蓉又说:“我姑妈也不是多糊涂的人,如果只是小梁玉蓉一个人说这些,她是不会信的,但我姑父也说你那些天不仅偷懒,还总是缠着小童师傅。”
江子纯忍不住冷笑了:“蓉姐,你知不知道小梁玉蓉和齐叔叔为什么千方百计想把我赶走?”
“为什么?”梁玉蓉转头看着她。
江子纯看着窗外,她已经远离了c县,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吁了一口气,她说:“因为我看见小梁玉蓉和齐叔叔睡觉了!”
“什么?”大梁玉蓉十分震惊:“你说的是真的?”
“嗯。”江子纯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姑妈?”
江子纯无奈地一笑:“姜姨从回来后就对我很冷淡,什么都不问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就那么讨厌我,我还怎么跟她说?况且就算我说了,她又会相信吗?”
梁玉蓉的眉头皱得很紧,说:“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我姑妈,要不然这两个人联合起来,哪天把我姑妈害死了我们都不知道。”
她又对江子纯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说的,再说,光凭你说这几句话,我也不会相信,我还要亲自来调查一下。”
江子纯点头:“嗯,你查吧。”
梁玉蓉又解释:“你不知道,我和我弟弟从小没有父母,是我姑妈把我们带大的,所以我姑妈的事情我必须要过问。”
农历十月初一,庆羌历年,这是c县最隆重的节日。羌历年是羌族人过年的日子,和汉族人的春节差不多,有三天的庆祝活动,每一个村都要准备文艺节目。
虽然c县县城附近有一半的人都不是羌族人,但是大家都很热情地参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鸣锣放炮,唱歌跳舞,真的是热闹非凡。
童小玉以前也和妈妈、哥哥赶过羌历年,不过都只是在街上到处看看,那时候街上非常拥挤,人山人海,真的是摩肩接踵,人挤人,脚挨脚,走路一点都不费劲。
童小安一走到人多的地方,两边的人把他挤紧了,他就得意地对童小玉说:“看,我走路脚可以不挨地!”
别人把他抬着就走了,等人一少,他一下子掉下来,说:“哎哟,把我脚都整痛了!”童小玉笑得“咯咯咯”的。
庆羌历年的头一天下午,徐绍林就来了,庞丽丽说她也学得差不多了,童小玉可以走,不过三天后希望她还是回来,因为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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