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美莲说:“他头上有伤?我看看。”
看见童小安头上一丝一丝的血印,她说;“哦,可能是我刚才打了的。”
黄医生摇摇头:“打娃娃怎么能打头?万一打成了脑震荡怎么办?如果打成了脑震荡,你不仅会害他一辈子,也会害你自己,吃喝拉撒都要你侍候,到那时候你高兴得很?你打娃娃手都不忍一下!”
郑美莲说:“我气到了,就没管那么多。”
黄医生问:“童小安以前是不是患过贫血?”
郑美莲说:“就是,已经好了几年了。”
黄医生说:“好了几年了?那他身体怎么还这么差?给他吃好点,营养要跟上。”
郑美莲说:“吃没有亏他哦,我们吃啥他吃啥,没有克他。”
黄医生又说:“他上午在做什么?”
郑美莲说:“担粪水啊,我担一挑他担一挑,忙了一上午,回来我喊他去担挑吃水,哪晓得他就晕了。”
黄医生直摇头:“唉,你们啊,他本来身体就差,还让他做重活!十五岁的娃娃,把人家当劳改犯地整!还是省到点,莫整过火了,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医生开了一些药,喊童小安多休息,他们走的时候,医生又把郑美莲喊住,说:“以后你儿子再出现这种情况,你就掐人中,以免休克久了就麻烦了。”
郑美莲问:“人中是啥药?到哪里去掐?是不是草草药?我们这山上有没有?掐回来熬成水喝还是擦哪里?”
医生说:“山上没有,不过我们身上有!”
“安?你身上就有?那就好了,你给我点,我拿回去准备着,万一小安又晕了我好给他用。哦,你还没说怎么用呢!”
黄医生摇摇头:“亏你想得出来,居然说人中是草草药,还问山上有没有,还喊我把我的人中给你一点!
“人中不是只有我才有,你自己也有,每个人都有!
“人中是穴位,在鼻子和上嘴唇之间的这条沟里,你把这个地方死死地掐住,他就醒过来了。”
医生一边说一边比划,郑美莲总算弄懂了,两人就回来了。
童小玉已经煮好了饭,吃了饭,童小玉说:“哥哥生病了,就在家睡吧。”
郑美莲说:“睡啥睡,不赶紧把玉米点下去,就错过季节了,你少担点,担半挑就行了。”
童小安尽管身上没有多少力气,还是挑着粪桶走了。
童小玉担忧地看着哥哥,童小安舀好粪水,她过来抢过了扁担:“哥,你去提玉米种。”
童小安赶紧把粪水倒了一些出去:“那你少担点。”
童小安头上的伤越来越严重,化了脓,然后又长疮,发痒,他有事没事就抠头上的疮疤,有时稍用点力就抠得血糊糊的。
童小玉看了十分不忍心,端些热水来给他清洗,郑美莲舍不得花钱给他拿药,那时候的人都这样,只要不危及到生命,基本上都不愿意把钱花到医生那里。
尤文涛看见了童小安头上的伤,问他怎么回事,他没说是母亲打了的,只说生疮了,尤文涛说:“你到黄医生那里去要点药水擦一擦,那个红药水不要钱的。”
童小安听了,果然跑到黄医生那里去擦了几次红药水,拖了一、两个月才慢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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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下章预告《村里的第一台电视机》:李先成抱来电视的时候,一个村的人都跑来看稀奇,有的好奇地伸手摸摸,立刻有人把他的手打开:“别乱摸,摸烂了你赔得起?这个小东西值一间房子的钱!”,最新最快更新,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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