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麽了?赢冽……?”
君赢冽寻思了一番,好像觉得还是问不出口,咬了咬牙,道:“没什麽,你别问了。”
白予灏被勾著心痒痒:“你要问什麽啊?赢冽,你说啊,我想知道。”
君赢冽有些不耐烦,声音充满冷意。“问这麽多做什麽!?不是告诉你别问了麽?”说罢,冷冷地睇了他一眼,夹紧马肚,急匆匆地去了。
有句话叫什麽来著?人的好奇心,是种最可怕的武器。
白予灏被掉著心痒痒,一直到两人缓骑回了军营,还有些不善罢甘休的势头。
“赢冽,赢冽,你刚才是想问什麽来著……”
不知为什麽,白予灏就是有种预感,他隐隐觉得赢冽刚才要问的事,十分重要,非常重要,极度重要,甚至关系到了他一辈子的幸福,可是究竟是要问什麽,他却打破脑子也想不出来。
骑回军营,君赢冽潇洒跳下马背,白予灏担惊受怕地接著,嘴里碎碎念:“赢冽……你小心点啊,不要做这麽危险的动作,小心伤到了孩子……”
君赢冽的性格,最受不了有人在他身边磨磨叽叽,闻言,不禁有些烦了:“行了,你烦不烦?你这麽能说,本王以前怎麽就没发现。”
白予灏笑笑贴近他:“现在和以前怎麽能比,以前我张狂不懂事,现在自然该多多照顾你。”
君赢冽愣了一下,脸色微微变红,迟疑了一下,想了一番,犹豫道:“你……?”
白予灏竖起耳朵。
君赢冽欲言又止,迟疑了好大一会儿,低头不语。
“赢冽……”白予灏痴痴望著他,扑通扑通的心脏险些要跳出胸口,经过昨晚那一夜,不知为什麽,他和赢冽的关系,奇异的和谐。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白予灏紧张地看著君赢冽,竟有些微微期待什麽。
君赢冽迟疑一番,终於狠下心来,咬咬牙,几乎就要脱口问道──
“咦!?白大人?回来了!?”突然有人拍他。
气氛突然尴尬下来。
白予灏惊了一跳,敏感地察觉到君赢冽的脸色一变,然後迅速冷冽下来。
李忆好似现在才看见君赢冽,也是惊了一下,连忙跪下:“属下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君赢冽冷哼一声,没有应他,径直走开了。
白予灏气得牙痒痒,又不好说什麽,瞪了李忆一眼,连忙追了过去。
“哎……白大人……你肩头的伤……”李忆瑟缩一下,一时间被瞪了两眼,不知道得罪了谁。
“哎……赢冽你走慢点……”白予灏跌跌撞撞地追他,肩上的伤口一颠一颠的疼痛,灌著冷风,疼得他龇牙咧嘴。
君赢冽闷头向前冲,也不知是生了什麽气,理都不理擦身而过的一干将士,径直冲进了寝帐。
白予灏硬著头皮跟著进去,别人不了解赢冽的脾气,他还能不了解麽?赢冽虽然看起来倨傲冷冽,事实上却十分敏感,即便是一点小事,若要在他心里结下了疙瘩,那便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白予灏撩开帐帘,见他一个人侧躺在床上,背著身子,不再说话。
“赢冽……”白予灏叹了一声,走到床边,坐下。
君赢冽好像睡著了,捂著被子一言不发。
可是他哪里会睡著?前後不过一会儿,白予灏知道,他定是心里又不舒坦,别扭上了。
“赢冽……你怎麽了?刚才想说什麽?”
“没什麽。”
“怎麽会没有!你看你刚刚那表情……”
“够了!”君赢冽恼羞成怒,一下子做起来,愤愤然地盯著白予灏:“够了够了!我不问你了!你也别再追问我了!烦!”
白予灏愣了一下,去拉他的衣袖:“赢冽……”
“滚!”君赢冽使力挥开他,不想却碰到了他的伤处。
“呃……”白予灏下意识地闷哼一声。
君赢冽皱眉:“你没上药?”
“没有。”白予灏勉力笑了一下:“刚刚才回来,不要紧的,再说也不怎麽疼。”
君赢冽瞪了他一眼,起身拿过一旁的白色包裹,一边打开一边不满道:“被捅了一剑还说不疼,你这做大夫的,竟如此迟钝麽?”
纱布,剪子,药粉。白予灏瞠目结舌。
“怎麽?”君赢冽挑挑眉:“以为本王和宫里那些王公贵族是一样的麽?我若真像他们那般无用,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君赢冽将他按倒在床上,拿著瓷瓶倒出些许药粉,一边熟练地这著纱布,一边道。
白予灏看著他,忽然心里一动,有些说不出的酸涩:“赢冽……你经常一个人处理伤口的?”
君赢冽瞪了他一眼,为他包上绷带:“不自己处理难道要等死麽?”
白予灏忽然一阵沈默,静静地看著他为自己包扎的动作,心里一阵心疼,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君赢冽包扎完毕,走到一旁洗了洗手,淡淡道:“你自己就是大夫,当然不用我好好提醒你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当然,你若是想死,我也管不了。”
君赢冽说完,刚要回头,忽然一人莽莽撞撞地扑上来,低头埋在他的脖间,从身後紧紧地抱住他。
君赢冽挣了挣:“白予灏,你搞什麽鬼……”
“赢冽……”许久,白予灏颤颤地出声,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你怎麽为自己疗伤的……疼麽?”
君赢冽皱眉:“白予灏,你这是怎麽了?沙场征战,受伤自然在所难免,何况我现
喜欢醉莲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