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那个值得记念的周未,在我家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就有了默契,生活变得多姿多彩。把一切如实报道,你会以为我在「晒命」(自命不凡)。老妈总是找到借口出来(她常去健身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日子,我们必须天天幽会,因为如果一天没有对方就不能活下去。
我们住得很靠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开车五分钟。
有关我的职业:我在公司的年资够长,十年了,所以有权去选择不加班和方便自己的上班时间。我不计较会赚少一点薪水,我认为私人生活比金钱更重要,不愿意给工作束缚,让工作取代我的生活。这一点我和老爸有几分相似。有时,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干,不过,我只会去那些必须我去的,一年会有一、两次。
还有另一件关于我工作的事,我的办公室里有台计算机。未把老妈搞上手之时,很少上网,只是办公用。之后,有一天忽然想起,在计算机上搜寻「」
或「母子恋」等题目。
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网上行走,会读到很多离奇怪诞的故事,有些自称是真事,以加强其吸引力。我们都会质疑其真实性,骂它不合情理。不过我们都爱读,都能引人入「性」(粤语胜与性同音)。我就是十分爱看,尤其是奴家,从不乱,黑暗海虎,浮萍居主诸位乱派大大写的。
我说过工作上要出差,但只会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次。
约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门两天。自从和老妈上过床之后,更舍不得离家,离开老妈,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约会安排在一天半之内,好让我赶及第二天晚上回来。
我坐飞机去了邻国,一整天是开会,见客,晚上回宾馆,已劳累不堪。虽然大清早就起床出门,晚上却睡不着。于是到宾馆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十分高档的宾馆(公费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华高雅。
我坐在柜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来个,多数是男人,生意人,年纪都比我大。
十五分钟之后,喝完一杯,有个女人走进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五至三十八岁,颇有吸引力。她问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她到这里,原因和我一样。
说话之间,我注意到她一颦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得多,见惯这些场面,倒想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半分钟之后,她把酒喝完,付了钱,转身对我说:「我回房间了,你想上来吗?」
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没说话,但当她离开时,我随着她走。我猜,江山易改,品性难移。飞来艳福不要浪费。
我一走进她的房间,就立刻做起爱来。
二话不说就做,直截了当地做。
如果我要坦白说,那是一场干得十分精彩的床上戏。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且懂得怎样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带备「安全帽」,随时准备上阵交锋。
萍水相逢,明天天各一方,欢乐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gāng_jiāo,这玩意儿还未曾和老妈做过。不管怎样,我们做完之后,她谢过我给她一夜fēng_liú,说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这是送客的话,我识趣地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上了自己的床,为今晚发生的事思前想后。我这样做是不是欺瞒着老妈,在外面「走私」吗?和老妈上床跟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妈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她是我的情人,却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会觉得对她不起,那感觉有点怪,从来未试过。
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我的结论是:我今晚做的没问题,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机场,但航班误点。我打电话给老妈,她说可以等我。我说,恐怕十一点才到家,明天见面吧。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四点,老妈已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来。我早一点和她通过电话,叫她先来,她有大门钥匙,自己开门进去。我尽快就回去。半小时后,我赶回去。
「老妈,我回来了。你来了吗?你在哪里?」在大门口我高声地问。
我听到她在睡房里答话:「你不知我在等你吗?还不快点上床来?」
她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了。我飞扑上床,搂住她,和她连连热吻,赶快地做了个爱。做完一个快快完事的爱,暂且舒缓了,但我们还是那么的想要对方,又再来一个。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地。我们一路吻着,有许多话要说。这时,我记得前晚的yī_yè_qíng,不好瞒住她,就开始和盘托出,向她报告一切。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她会很有兴趣地听我说,我的艳遇会令她更性感,更兴奋,好象我在网上看过的色文的情节一样。我从在酒吧喝酒说起,说到我尾随着那个女人上她房间时,我看到她脸色一沉。她理解我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了,但她很沉着,听我说下去。说到我和那个女人在床上做什么时,她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你说你和她做过什么?」她厉声说,把我推开。我的ji巴就硬生生地给挤了出来,过程十分粗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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