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要我启齿,提出那方面的需要吗?
我穿得更性感,半裸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只是对我笑一笑,礼貌地说我穿得很好看,并给我睡前一吻。我把他缠住,把他的手放在我上。他把我的拿在手里,搓揉几下。他一定会感觉到我的在他手里坚挺起来,我以为他会把那对抵住他手的东西掏出来看看。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放开手。把我抱上床,他脑子里只有永恒的婚仪……
我说:「既定了亲,我就是你的人,何必克制自己呢?」
他说:「我的群儿,不用担心我。我是愿意等到那一天,那一天我定会和你交合,这是你的权利。不过,婚礼尚未举行,你仍是我的母亲,祭司未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未算是我的妻子。如果,现在露出你的下体,就有违教规。」
我说:「但根据世俗习惯,我们有口头协议,算是夫妻了。我们同床而睡,不用那么拘谨吧。」
他说:「群儿,我的好妈妈,你放心好了。我没事,我会和你的。不必为我着急。我也保证,我很爱你,不会冷落你。我要等待那属天婚仪举行之后,把我处子之身给你。我和你不同,我不是你第一个丈夫,但我知道你为我保守住身体,你只会把身体给我。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到那一天之前,你不必把身体给我。我要我们,在最合乎天神旨意和圆满的时候才结合起来,那不最美丽的一件事吗?」
「我以为你对我失了兴趣。」我说。
他说:「不会的。你知道我多么的爱你,想要你。和你一样,急切的期待成婚的日子来临。」
然后,他再吻我,吻得深点,并且,在我身上的感敏地带,来来回回的爱抚过。他的命根子勃起来了,让我知道,他对我是有的。我索性脱去睡袍,把上身完全裸露。他很紧张,想阻止我。但睡袍己解开了,我把它丢到老远。我对他说:「教规不容许你tuō_guāng我,但没说我不可以自己脱。」
我就把睡袍、连乳罩自己也脱了,对他说:「我答应嫁给你,身体已经属于你的了。你要不要我,是你的决定。我相信你,你会用合适的态度对我,正如经书所说。」
他的眼睛不能逃避我那对在他鼻子前面晃动的肉团,他把我的包裹在他胸怀里,不住吻我,安慰我,并且摩挲我的。对我说:「我的群儿,我的好妈妈,不要难为我。你知道我是何等的爱你,正因为你的身体是多么惹火,挑起我的渴望。请你脱到这里为止,不要把内裤也脱了。真爱可以等待……」
他说着,隔着小内裤单薄的布料,在我的的缝儿,轻轻的搔,像替搔痒似的。渗出来的先在白色的裤裆,湿了一小点,然后渗透,扩大,把yīn_máo也透现出来。我的我在他怀里哭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也说不出一个原因,就是想哭。我好像悬在半空,有时落在深渊里。我一时要他不要婚前破身,一时又想他和我。可能我害怕他对我的兴趣不大,只关心他的神圣筹谋。对一个女人来说,既己放下身段,愿意做儿子的媳妇,永恒太遥远和长久了,等一个月也像永恒。
他已经够体贴了,我哭的时候,诸般安慰问候,对我说:「不用担心,圣神会保佑我们的。」
我说:「我知道他从来是个好孩子,好男人,可是,你把群儿弄到想要你,你又不给人家,叫人家怎办?」
他说:「我们先分开,待婚礼再见面,行吗?」
我说:「不行。」
他说:「你不行我也不行。在正常的性生活开始前,我们暂时只能浅尝一下,算是头盘吧。」
还未成婚,就开始为婚后生活焦虑起来。在儿子的怀里,总是有不够扎实的感觉,才会向他要求一些做了夫妻才应该有的生活。总是有个阴影,害怕有一天,风浪来了,他会抵不住。人老了,不要我。而有一天,当我不能,他失去的时候,他会不会要我回复他母亲的身份?如果需要回复母子身份,我们还可以像夫妻般相爱吗?
我己经朝着和他成为夫妻的方向打算了,为什么会想到回头路?
五、共谱琴瑟母子成一体
步上红毯子的日子,终于来到。
他安排我们在国外结婚,避免令我尴尬。我们秘密飞到一个美丽的海岛上。
那里的圣殿宏伟,装璜华丽。我们的婚礼极为铺张,婚纱、礼服、晚装是名家设计,请了美国教会着名的诗班颂歌献唱。一百零一件乐器的管絃乐团奏出「结婚进行曲」和圣诗。教长亲临主婚,把我带到祭坛前,举行世上的婚仪。然后,儿子牵着我的手,进入圣殿最神圣之处,换了圣袍,再进入至圣所里,举行永恒婚仪。礼仪绝密,不能泄露,有违者天谴。下午,筵开百席,宴请各地教会领袖。
美国着名的流行歌手,我教中人,表演助兴。我和儿子在舞池中,一手执住曳地的纱裙,让她搂住我的纤腰,翩翩起舞。
洞房之时,他以处子之身和我合体交欢。婚前他曾怎样爱抚过我,早已说明他是床上的初哥。新娘身兼母职,当然要给他临场提示。他把我抱进新房,吻过我后。我替他宽衣。我的丈夫,长大之后没见过他的,求偶的七天,也没露过多少的肉。他文质彬彬,来比我想像中结实,仍是那么潇洒俊俏。记起他求婚的神态,装作老成,其实稚气未尽除,现在,这个夫少老成的儿子,是我的丈夫了。脱去衣服的
喜欢山村小站之玉儿嫂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