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楚扬完全没入的时候,易柳斯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被段楚扬温柔地吻干。
易柳斯不禁情动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出声道:“楚扬……嗯……楚扬……我们在一起了。”
两人结为一体,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这种想法使易柳斯感动,甚至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高/潮的时候他仰起头亲吻段楚扬微闭的眼睛,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句:“我爱你。”
凶猛的抽送一直没有停止,身体好像被强行撕成两半,后面痛得他轻轻动一下就颤抖很久,有血顺着抽出来的硕大滴下来,又继续发动新一轮的攻击……
到后来,易柳斯主动抱着段楚扬的脖子亲吻他,双腿被高高架在肩膀上,不知道换了几种姿势,也不知道爱了多久。
易柳斯强撑着没有晕过去,身上的男人终于吃饱趴着准备入睡了,临睡前还拽着易柳斯的腰孩子气地撒娇:“我得到你了,是你吗?是你吧!柳斯柳斯……别走,不要丢下我,我……我很想你。”
易柳斯摸摸男人的头发,又舍不得地亲了亲。
段楚扬,你还记得我,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原谅我离开你,我真的……无可奈何。
雪白的床单上开出一片片妖艳的血花,两个男人深深拥抱在一起,汲取对方的温暖。
男人之间的爱痛得让人死去活来,还要忍受世人鄙夷的眼光,家人、朋友也许都不能理解,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了,楚扬,我已经和一个女人订婚了,我知道你会怪我的,今晚,或许就是最美好的结束。
易柳斯深情地抚摸着段楚扬熟睡的脸,额头、眉骨、眼睛、鼻子、嘴唇,一处一处慢慢地抚摸,虔诚地把他的样子刻进自己脑海的最深处。
楚扬,我是一个死心眼的人,爱上了就义无反顾,不会转弯,难以遗忘更无法变心;即使我最终娶了别人,我唯一深爱的人,只有你,不管我们的结局如何,我不会忘记这一夜,很痛,但很美好,我们终于拥有了彼此。
虽然这chū_yè如同酷刑一般痛楚,可对于易柳斯来说,算是幸福的疼痛,这是他为了自己的爱人,最后勇敢一次。
亲爱的,我会一直爱你。
易柳斯在心里默默地说。
不管如何眷恋,一夜终将过去。
易柳斯看着窗外的黑暗渐渐被温暖的白光所代替,顿时心酸不已。
楚扬,我要走了。
段楚扬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皱皱眉。
易柳斯就这样愣愣地抱着段楚扬看了一整夜,恨时间太短,他真的舍不得。
用力握住段楚扬的手,亲吻他的唇,易柳斯慢慢挣扎着坐起来,帮段楚扬盖好被子;扶起酸痛的腰,慢慢跨下床,可脚尖刚点地就狠狠跌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红肿的部位经这一跌更痛得他几乎痉挛,咬牙扶着床边站起来,布满吻痕的大腿颤抖得厉害,艰难地挪到床的另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一系列的动作已经让他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繁华,我在盛誓大酒店988号房,你……”他缓了一口气才接着说。“你来接我一下,帮我带套干净的衣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分钟。“你……你没事吧?”
易柳斯有气无力地回了句:“没死。”
“床上等着,爷五分钟后到。”电话那边传来萧繁华大力摔上门的声音。
挂了电话的易柳斯在床下找到那条皱巴巴的浴巾,重新围在胯间,遮挡住下半身密密麻麻的吻痕,干了的r-u白色j-i,ng/液和着血丝黏腻地淌在大腿上,很不舒服。
易柳斯微微抬头。虽然难受,可也没有力气去洗澡了;又回头看看翻过身继续睡的段楚扬,再在这里继续逗留下去,难保下一秒他就会苏醒。
萧繁华五分钟后出现在988号房门外,轻轻喊了声:“阿斯。”
在门外等了几分钟,易柳斯才慢动作地打开门让他进去。
“脸色很不好,被轮x也没你这么惨,衣服在这,换上走人吧。”萧繁华轻轻摸了摸易柳斯泛白的脸颊,有些心疼地说:“傻男人,他又不知道是你。”
易柳斯接过衣服,轻轻回了句:“不能让他知道,我家太复杂,我不想他有危险。”说着深情地看着床上正抱着头熟睡的男人。
萧繁华不再多说,扶他进浴室:“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易柳斯摇头:“我自己可以的。”
身上被烙下太多印记,实在不好意思让繁华帮忙,但是抬起脚穿裤子的时候真的痛到眼泪都流出来,他皱皱眉毛苦着脸磨蹭了十几分钟才把衣服穿好。
临走时易柳斯温柔地把窗帘布拉好,又在床前深深看了段楚扬两眼,才眷恋不舍地跟着萧繁华离开。
六点钟的天已经亮得差不多,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老人们边聊天边跑步,平凡的一天又开始了。
萧繁华把易柳斯带去了自己家,学校没开学不能回宿舍,易柳斯这个样子回家肯定要被打死,自己还是好心收留他几天吧。
“小心一点,慢慢来……”萧繁华轻轻把背上的易柳斯放下床,帮他翻身让他趴着,低头询问道:“要洗过澡再睡吗?”
“你看我还能洗吗?太他妈的疼了,活了十几年从没这么疼过!繁华你把窗帘拉上,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哥在你家玩几天,别给我穿帮了。”易柳斯用手遮住眼睛,一晚没睡的他看起来格外憔悴,窗外的亮光照s,he在苍白的脸上,仿佛一碰就会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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