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快让开!——”
前面开道的骑兵在城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大声叫嚷。
“出了什么事?”我跃马上前,去看个究竟。
后面的族人和长老纷纷赶上来,将城门堵得水泄不通。
一名青年战士手持长矛站在城门口,挡住我们一行人的出城通道——这可是我在太昊内部看到的第一次“武装对抗“!
“你小子要干什么!赶快回来!”边上的一条巷子里,急匆匆冲出来一群人,其中一位年长的像是这小子的父亲,看上去脸像有点相似,对这小伙子喝斥起来。
这小子看到长辈们都来了,加上我也走到他面前,一手扶矛,单膝着地跪了下去。
“族长!您可千万不要见怪!这小子疯了——我会责打他的!”他父亲直接就跪叩到地上。
“起来吧!发生了什么事?”
“族长——”当父亲的似乎哽咽了一下,却难以为继,指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怒极之下,将儿子手中的长矛抢了过来,倒转矛柄往儿子身上猛击。
我连忙阻止。
“不要忙,让我听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伸手去扶跪在地面的小伙子,他却肩膀一摇,没有起来。
“你!——”他爹一急,又将矛柄举起。
“族长!——”这小子总算发声了,抬起头来,却是泪水盈眶,委屈至极。
“我只是想和妹妹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他们都不许!为什么要让妹妹到大元去!”他伸手指着纺织工队伍里的一个女孩子,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女孩子双眼红肿,似是哭了一夜。眼圈带黑,估计昨夜一定没有睡好。
这时任族的长老匆匆赶到,小伙子一脸的绝决之色,对长老的到来毫不理会。长老见他这个样子,也不愿与他多谈,而是直接跟我解释。
“族长,真是任族之过,出了这等小子!”他一脸愤然:“按族中多年的规矩。已经不许兄妹同居!这小子不但不听,昨日还差点跟族中长老冲突起来。长老们无奈,趁族中此次需要派遣族人到大元城去学纺织,便正好将他妹妹送去。以绝这小子的念头!谁知道他竟然——”
此时情形已经很清楚,我身边地骑兵们就有的发出轻笑,为这小子的冲动行为颇为不屑。
我却对这事看得很重。
以前大元还在洞中时,就知道不能在族内通婚,虽然不知道是族中哪一辈的先贤立下的规矩,但从原始人的行为来看,这已经是多族共有的规矩。何况是在一家之内。
大约由于以前在近交配中出现过“妖怪”或其他不祥之物,让他们的先辈们对近亲交配深有戒心,所以才会有这不成文地规定。
但到了太昊以后,由于组成的部族较多,同城内交配的情况比较常见,以至长老们对这些规矩的要求也没有过多地强调了,年青一辈的小子们便坏了规矩,甚至出现了这种之举。
虽然族人们已经为出发到铜码头作好了准备。队伍已经不能停止。
但这件事还得处理好了我才能放心地走。
“在宗庙外颁布太昊法令,以后,不仅兄妹间不得同居(这时还没有婚姻的概念),凡父辈和祖辈间为兄弟的。其子孙也不得同居,违者处以役刑!这次妹妹就到大元去学纺织,三年内不得返回太昊城,以为后者诫!”
长老和族人皆大惊,不料我对这件事情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我却知道,为千万世计,这一条必须成为将来的太昊法中重要的一条,或者至少是单独成法地太昊婚姻法中的重要原则!
本来已经觉得很委屈的小伙子直接就晕了过去,那位已经哭干了泪的妹妹则重新掉出了泪珠,我却一副铁石心肠,对此丝毫不显同情,冷看任族中人将小伙子拖回去了,自己则带着大队出了城门,那个女孩子也不敢有违我的命令,乖乖地跟在了大队中。
风余和风尘送到了城门外,等大队消失了才回去。
“族长这是怎么啦?”等我的队伍消失不见,他们俩互看一眼,同时问对方。
“罢了!族长虽然偶尔严峻,对族人一向慈和,但从未有过大错!这一次的事情弄得如此郑重,其中必有深意,我们不要多猜了!”风余总结道。
其实一路上我也有点忐忑,这一次对两位“错鸳鸯”的处理,却是有些有理无情——在法律上我还没有规定不得近亲结婚,就这样将他们拆开,是有点“不教而诛”地味道,但从心底里,却是真心为他们好,希望多年以后他们能原谅我吧!
途中我也偷眼观察那个女孩子,初时泪眼滂沱,数天后开始和同行地姐妹们有说有笑,毕竟只是十多岁的小孩子,心性不坚,让我也放下心来。
11月中旬的大河已经浅得低于了马膝,以前对族人们来说可能还是有点为难,除了骑兵可以轻易地涉过以外,在刺骨的冰水中涉过300米宽地水面还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但现在有了牛车,就大不一样了,码头已经有了十多辆牛车,用于冬季的大量物资运输,也偶尔用于客运。
“太昊的牛车开始多起来了,现在又是农闲时间,通知一下宗庙,这阵的铜锭和盐就用牛车运吧!”我对风舟说。
“好嘞!”风舟爽快地答应下来。
我也跟着大队过了河,却没有再往东行,只是在盐码头的坡地上送他们远去,我则带着一个骑兵小队直奔北方。
快速先进之下,两天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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