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14年3月16日,梓桦的孩子呱呱坠地,是一个有些超重的小男孩,我给他起名“风越”,希望他能够超越他的父辈和祖辈。
尽管我还在族长任上,族中事务仍然不能完全交给风林他们,但孩子还没有出世之前的一个月,就已经成为我的生活重心,与当年完全依靠族中妇女们给梅梅接生不同,这一次我和太昊医馆的专职接生婆一起,负责了小家伙出世的全过程,在卫生和产后护理方面完全按照后世的标准,除了条件实在达不到的以外。
小家伙的生活条件在太昊是一流的,布麻尿片洗净之后还得在我的监督下蒸过消毒,第一个月里,甚至洗澡都得由我亲自指导完成。不过小家伙也跟我颇为投缘,只要我抱着他,就安安静静,他外婆——梅梅就没有这个福气,小家伙只要落到她手里,多半就哇哇大叫。梓桦的体质还不错,一个星期以后就能够自如地活动了,加上又是顺产,恢复得快,奶水也足,小孩怎么也吃不完。
也就是这期间,梓桦完全放下宗庙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孩子的哺育,天然的母性让她不再是太昊的管家长老和女强人,现在的梓桦,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母亲,孩子是她生命的中心乃至一切。
风林整天笑得合不拢嘴,每天只要宗庙的晚餐铜钟一响,就会飞奔回家,父子天性,小孩子到了他手里也乖乖地,让梅梅颇为不平——为什么外婆就要受歧视呢?
我则更加盼望着六月的族长工作接交仪式,好早日从太昊事务中解脱出来,多花些时间陪风越。现在每天的工作几乎要花掉我整个上午。每天早上两个小时的讲课,两个小时处理族务。中午以后才能够回到家中,小风越让我牵肠挂肚,在宗庙也不能够集中精神。后人说的“隔辈亲”,是不是就这个道理?想起来我才四十出头,后世的许多父母在这个年纪时。小孩子也才上小学吧,我却已经是外公了!
元方从大楚送来了许多礼物,让梓桦开始感叹房子修小了,我不禁失笑:近300平米地占地面积,在城中虽然不算是最大地。但相对于后世百多平米的公寓,这已经是不得了地大户型了,居然还说小了!不过元方也实在有些过份,他是一族之长,随便送点东西过来,就得花一间屋子堆放,咱们家可不像宗庙。有大量的库房,总共也就几间屋,还真不够风越他舅舅的礼物堆放的。
何况这么小的孩子,送他一具犀牛皮甲做什么?一块胸甲就已经足够让风越放平了睡在上面了,难道还得等风越小子十五岁以后穿着参加军事训练?这年代地硝皮工艺不过关,一般的兽皮几年就坏掉了,等风越长大,这皮甲应该早就不在了吧,也不知道元方怎么想的。
元方的婚礼是按庸族的规矩办地。据说新娘在婚礼上还得亲手杀一只羊,并在当天做出羊肉汤来。不过这一切都是在大楚城内举办,总不成大楚族长的婚礼放到太昊来办吧,所以我也只有遥遥祝他们夫妻幸福,若不是风越出世这阵与婚礼冲突,我还真想去看看持续了三天的婚礼是怎么举办的,婚礼上有太昊的长老代表我们去了,公孙氏自不用说,公孙崎差点亲自出马,后来还是公孙涂说服了他,也是派遣的长老代表团出席,作为娘家人,他们的代表规模是我们地四倍。
5月11日,我已经下了班,在家里逗风越笑,这小子还不到两个月,有时候怪怪的表情像是在笑,虽然我也知道不过是无意的,却已经足以让我和梅梅开颜。风极急匆匆地跑到我家里,连坐也没坐,就把我拉出门外。
“怎么回事?大长老急成这样子?”
我看到风极脸色都跟平日不一样了,本来他就比我大两岁,加上这一阵急跑,更显得憔悴。
“族长,北方来了个代表团!”风极喘口气道。
“北方?姜氏还是公孙氏?”我问他。
“都不是,是隗王的人!”
这就有意思了。
几年前的大战,据说隗王那边是伤了元气的,加上去年大雪灾之后,隗王的日子应该不怎么好过,南方很少再见到零散的翟族骑兵,隗王这时候派遣代表过来,是什么意思呢?
下个月就该把族长之位交给风林了,但遇到这样的大事,风极还是知道应该找我,即使是风林接过了族长之位,大约也会通知我参加与隗王代表地交流吧。
进了宗庙会客用的接待殿,座中一望而知,北方应该来了不下20人。由于我地身高太过显眼,不需要特别介绍,客人们全都站了起来,按大河诸部族的规矩,向我躬身行礼。
可是落座之后,我才发现,这些翟族人中,绝大多数都听不懂我们的话。
“太昊族长,我们的长老说,这一次奉新任的隗王之命,特地来向太昊学习。”一名翟族人翻译他们的带队长老的话,这句话倒说得很是清晰,只是带着点公孙氏那边的口音。
“你在大夏城还是有狐城住过?”心下一动,我没有应对他们长老的话,却反问那名翻译,看得出来,这名翻译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起来,却转瞬镇静下来。
“我曾经在大夏城里卖过东西,认识木驼城主,这一次长老们因为我懂得太昊话,所以让我陪同他们来访!”
这话倒也说得有些道理,不过就是在夏城中卖过东西,也绝不可能只是三两个月的时间,否则太昊话也不可能说得这么流利,大约应该是在夏城中的熟翟了。
“太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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