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驼峰一样),大家都有丁丁,但女性x器官好像只有女性独有,男人也能生孩子的话,某某器官是在体内?还是说不是o就没有某某器官?安叙依然分辨不出亚性别,苦修士中应当有beta,可她完全认不出谁a谁b。唉,这缺乏x教育的和尚庙。
袍子敞开的唯一问题在于稍微有点冷,校服袍子不知用什么材料做的,在这分不清季节的冷地方相当保暖。背后撕开的袍子只能反着穿,自己抓住敞开的两瓣裹在身上。不过不知是不是吃了久违的肉的缘故,安叙没多时就觉得自己热了起来。
她觉得体内有一把火焰在烧,从胃部开始,一直烫到浑身上下。她敞开了袍子,在这种天气居然出了汗,仿佛刚吃过麻辣火锅。她去取水的地方洗了把脸,抹完脸的手一巴掌是血,她愣了愣,熟门熟路往鼻子下一摸,果然又流鼻血了。
这真是个热衷于流鼻血的梦,住到南希老师那儿后慢慢消停,今天一吃烤肉又流。安叙觉得自己多半有点上火,醒来要泡杯菊花茶。
安叙捏着鼻子直到鼻血暂时停下,心疼地看着地上的血点,要造这些血得吃多少东西啊!热流还在体内乱窜,她生怕自己走几步又血如泉涌,扶着墙找了个角落坐下,深呼吸,开始冥想。
这是她被关进小院以来头一次冥想,无他,饿的时候睡都睡不着,更别说静心冥想。这会儿她胃里充实精神饱满,几个呼吸间就进入了冥想的状态。
真热啊,冥想当中都觉得热。精神之海上浪花阵阵,似乎有热带风暴在酝酿。她看到体内的金线簌簌晃动,它们的循环运转在热流下加快。每一根丝线都颤动着延伸,那种轻微的抖动仿佛活物,安叙总觉得下一秒它们会忽然炸开,像加热后的或爆米花一样。热流一旦汇入金线中,周身便清净了不少。安叙得以把所有精力沉入推动金线循环中,期待着会发生什么。
金线的尾端散开了,如同主干长出分支。安叙想起曾经看过的黏菌,那种史莱姆怪物的原型能大幅度生长,它为了获得中间的营养物质,能制造出消耗最小、结构最严密合理、稳定可靠的网络,胜过人类最好的交通网络规划。她看着体内的金线网络,觉得它们的生长也和黏菌一样暗含某种严谨聪明的规律。
这不算变异,更像积年累月的变化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但安叙隐隐感觉会发生的“大事”并没有出现。很快金线的运转恢复了原速,热量已经消耗殆尽,再努力催化也没有进展,只让她跌出了冥想的境界。她睁开双眼,发现天已经大亮。
安叙伸手在眼睛上搭起棚顶,眯着眼抬头看太阳。太阳的位置正在顶上,按照这几天的经验来看,已经中午了。
她咋舌看着天空,站起来,觉得身体轻了很多。安叙蹦跳了一下,爆发出欢快的大笑。一名进来取水的教士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她大大方方看回去,把人看走了。
哼哼,尔等食草动物怎么会知道吃肉的好!自从吃了肉,我觉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能打五个吃草的,嘿,不费劲!
她抬起胳膊作强壮状,手刚到位就听见肚子里咕噜一声。刚才太兴奋了没感觉到,声音一响,她顿时发现胃中空空如也,饥饿得像个黑洞。安叙连忙掏出昨天发下的吗哪,那一小团干粮一口就滑进了肚子,如同一块石头被丢进海里,噗通一声,再无回响。
不科学啊,安叙痛苦地捂住肚子,不是说肉类比较耐饿吗?那只兔子膘肥体壮,在某些地方用力咬下去会有油水顺着牙齿直接涌进喉咙口,吃起来又烫又爽……不能再想下去了!她咽下汹涌的口水,眼睛频频往昨天进出的小洞里望。她闭上眼睛尝试冥想以打发时间,完全不成功。
克里斯出现在老地方时,安已经蹲在了那里。她两只手抓着破破烂烂的袍子,盯着地面出神,远看像一朵很大的蘑菇。
“午安,苏利文小姐。”他说。
“克里斯!”安一下子蹦了起来,站得太快,摇晃一下险些又摔回去。克里斯连忙走过去,少女好歹站稳了,眨巴着眼睛,因为猛然站起晕乎乎的,一能对焦就直直看向克里斯,满眼都是欢喜。她一目了然地期待已久,不用读心都能从脸上看到“你终于来啦!等你好久!”的欢呼。克里斯被看得不知说什么好,轻咳一声,把兔子拎到他们之间。
“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他说,“我还带了酱料,你不介意等的话,等我把它刷上?”
“不不不完全不介意!”安叙几乎尖叫道,“拜托了!谢谢!”
克里斯记得昨天少女如何狼吞虎咽,被烫得手指通红嘴巴发肿还是不肯停下。这次他来得比昨天早,带了酱料,在来的路上先打了一只兔子,简单地处理好皮毛和晶核(运气不错,是只异兽,它的晶核嵌在骨架中间),算着时间,本以为烤好放凉苏利文小姐才会来。
“你来早了。”他一边用刷子把酱料刷到兔子身上一边说。
安叙的眼珠子粘在被刷成酱色的兔子身上,抽着鼻子,酱料的香味源源不断地钻进来,让她怀疑自己一张嘴就要掉出一团口水。她反应慢了几拍才用力吞咽了一下,说:“除了等你没什么重要的事了呀。”
“你不用上课?你不是神学院的学生吗?”
克里斯小心地瞥了她一眼,这小心其实毫无必要,安叙的眼睛始终没从兔子身上移开过。她痴痴地看着被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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