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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女号子那边传过来的哭叫声,惨烈悲痛得令人汗毛倒竖,一阵阵寒气直刺人肌骨。有那么一会儿,让人都觉得那哭喊声不像是正常的人类发出来的,既变了声,也变了调。
小李子闻听后惊恐地问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走过场?什么叫走过场?如何走过场呢?”
这当儿,那个常住收审所、经验十分老道的袁宽就用一种神秘而诡异的口吻解释道:“小伙子,你大概是不知道,这女人一旦要是折磨起女人来,那可是比男人还要心狠手辣许多。女号子里有规矩,凡是进了新犯子,统统都要走过场,以杀杀新犯子的威风,挫挫新犯子的锐气,将新犯子整治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免得新犯子在号子里面闹事。今天那边的女号子里不是进了一个大美女吗?我刚才放风时正好看见那个美女被带进女号子了。我估计这一会儿,那边女号子里恐怕是正在给她走过场,要给她洗脸、刷牙,还要让她提水……”袁宽一旦说起了走过场的情况来,简直像是在如数家珍一般地滔滔不绝。
肇事司机邓后湖在一边直说:“那些过场,都是很厉害的,会要人的命,能把人给整得个半死。”
直到这个时候,小李子还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于是,他就开始刨根究底地追问起种种细节来。
后来,袁宽就口若悬河似的,一一解释和说明道:“这女号子里走过场,就是跟男号子里不一样。那么,什么是洗脸呢?其实也就是用一条干干的毛巾在女人的yīn_bù那儿来来回回地搓呀,擦呀,到最后,都能够将那儿搓破皮,擦出血来。还有,什么是刷牙呢?就是将牙刷直接插进女人的里使劲地搅动着。而提水呢?则就是先将水装满一个大可乐的瓶子里,然后,再将那个大可乐瓶子拴系在女人的上,让女人就那么全凭着自己上的劲儿,将那么一个装满了水的瓶子给提溜了起来……”
这个时候,袁宽还在那儿呱叽呱叽地诉说着,正在兴头上呢,可小李子已经完全受不了了,他的一颗心都要被炸得血肉横飞四散而去了。
此刻,小李子悲痛欲绝地想起了小燕子。
曾几何时,小李子将小燕子看作了冰清玉洁一尘不染的天使和圣女,进而将全天下的女人都看作了是凛然不可侵犯的,都是那么地高洁和美好……不料,小燕子将这一切全都砸烂了,碎成了千疮百孔。
现在,小李子都已经沦落到收审所的号子里了,却又在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知道了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这一刻,导致小李子甚至都有了这样怪诞的想法——他们当日在小石原始森林里苦苦追寻的所谓的野人,其实,就生活在人类当中,就混迹在人类当中……隔壁号子里的那个正在走过场的女人,他虽然不认识,也压根儿就没有见过面,但不知是为了什么,小李子此时就是想救救那个女人,就是不想让那个女人受到非人的折磨和蹂躏。
如此寻思着,小李子就突然通红着一双能喷发出火星来的眼睛,仿佛像是发疯一般地怒吼道:“我求求你,求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
一时之间,袁宽被吼叫得莫名其妙,他浓黑的眉头纠结在一起,道:“你这个小伙子是不是疯了?!刚才是你央求着问我的,现在,我给你解释了,你又冲着我发的是哪门子的邪火啊?!你懂不懂这号子里的规矩呀?!”
小李子见袁宽来气了,脸上立刻堆出了笑,一迭连声地赔着不是,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只是想问一问,我们能不能跟女号子那边打个招呼,让她们不要再给那个刚刚新来的女同胞走过场了,好不好?”
同样的话,小李子又跟肇事司机邓后湖也说了一遍。
肇事司机邓后湖随即问道:“那我们怎么跟人家说呢,说你跟那女的是个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就非要管这件事情不可呢?”
小李子当时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道:“就说她是我的同学,让她们手下留情。”说着这话的时候,小李子心里也是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既然她跟我是同一天来到收审所的,如果说,这要是在大学里,就应该算是同学了。
让小李子欣慰的是,袁宽和邓后湖对他的请求,反应倒也还是挺积极的,立马就行动了起来,开始付诸实施。
袁宽道:“那我现在就给她们打个电话吧。”
小李子一愣,打电话?手机不是不让带进来吗?那怎么打电话?用的是什么样的新科技新产品呢?
就在小李子一脸困惑和迷惘之际,只见袁宽在那扇跟女号子共用的墙壁上锤打了两下,很快,那边也回应了两下锤墙声。袁宽这边就稍稍放开嗓子喊叫了一声道:“女号子里的头儿,请接个电话!”
那边马上应了一声:“好嘞。”
紧接着,袁宽就走到了号子的后墙那儿,让邓后湖和小李子两个人将他托举起来,袁宽就站立在两个人的肩膀上,隔着那高高的后窗,跟女号子那边的头儿说起了话来。
袁宽将小李子话的大意传达过去了。
那边女号的头儿有些置疑道:“是同学?不是连案?怎么这么巧啊?这可是巧巧的妈妈生了一个巧巧。”
尽管是有些疑心,但那边女号的头儿最终还是给了一个很大的面子,道:“袁哥,你在这收审所里也是老资格了,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吧。再说,你们号子刚才进来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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