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留给我记忆的还有一个女子的艳舞。♀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那个女子头发染得焦黄,像深秋荒草的颜色。她穿着t恤短裙,边跳边走上舞台,然后就和着强烈的音乐节拍开始脱衣。t恤、短裙、乳罩、裤头,她全部tuō_guāng了。她很丰满,也很白皙,很大,在不断地上下左右摇晃,大概涂了颜料,非常红非常艳,像两颗成熟的草莓。她走下了舞台,左右摇摆着肥大的屁股向我走来,黄色的头发在脑后飘飘冉冉。走到近前,我看见她的腹部也纹着一只蝴蝶,很鲜艳很美丽,和阿莲的一样。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阿莲,我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这座城市里。我心中掠过一丝伤感。
丰满的舞女走到我的面前,突然看到了坐在我身边的阿青,她笑了笑,露出两个雪白的尖尖的虎牙。然后,继续向前走去,最后坐在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大腿上。中年男子惊惶失措,举起双手,连忙扭过头去。舞女嘻嘻笑着,一手拉开男子的裤子拉链,一手掏男子的腰包,男子大喊不不,人群中一片嘻笑声……
舞女又走上台去,向全场观众送过飞吻后,一摇一摆地走向后台。♀我听见主持人一个戴着眼睛的胖子介绍说,她的名字叫阿莲,来自总政歌舞团。
她的名字也许叫阿莲,但是她据对不会来自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歌舞团。我听见台下一片叫好声,他们大概相信了,今晚看的是军人的表演。
在南方,阿莲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我不知道,在这座城市里,有多少女子叫这样的名字。
我知道一套房子对于一个女人会有多重要,尤其是像阿青这样孤苦无依的女子。由于哥哥在伊拉克死亡,他们在宫巷的家被迫变卖,来偿还日日见涨的高利贷。没有家的媚娘云游四海,至今我还不知道她漂流到了哪里;而阿青只能在这样肮脏龌龊的地方,对着淫欲高涨的嫖客点头哈腰笑脸相迎。♀
2005年的这个夏天,与其说我和阿青谈恋爱,倒不如说我们是在相依为命。福州虽大,但我们却如同生活在空旷浩瀚的沙漠中,经历家庭变故和感情打击的我们更加珍惜共同拥有的时光。就像在漫漫寒夜中一样,我们倚靠着互相取暖,互相安慰对方,等待着会有带来温暖和幸福的曙光染白东方的天际。
一个月后,当我去闽北一个叫做大名的地方采访时,亲眼观看了在那座小县城上演的更为暴烈更为yín_dàng的脱衣舞。和乡间的表演比起来,福州的脱衣舞显得拘谨而矜持,显得小巫见大巫。
在那个名叫大名的地方,因为暗访脱衣舞,我遭到了黑社会的追杀,终于死里逃生。如果没有离开福建,我还是没有胆量将那个小县城警匪勾结逼迫少女淫秽表演的黑幕公诸于世。
那次在大名采访时,在街边靠墙搭建的一张帐篷下,我正在用一大碗拌粉干津津有味地填充着自己饥肠咕咕的肚子,突然听到了从饭摊前路过的两个当地农民的对话,一个年轻的给年长的介绍说,一家宾馆的顶层现在正在上演脱衣舞,简直好看得不得了。职业的敏感迫使我放下饭碗,悄悄地尾随他们,我知道,这又是一个好线索。
走不多远,就看到了一座五层楼高的宾馆,门口叉腿站立着两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头发染成了黄色,穿着裤脚很宽的牛仔裤,显得流里流气。几个一看模样就是当地农民的男子急急忙忙地跑进宾馆,一步两个台阶地向上攀越,嘴里遗憾地念叨着开演了开演了。我跟在他们的后面,一直爬上楼顶。在四面由木板遮挡的简易房屋门口,只要交十元钱就可以进去。一名三十多岁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女人在收钱。
走进木板房,眼前的情景让我目瞪口呆。黑漆漆的房间里拉亮了电灯,窗户全部用厚厚的被子遮挡得严严实实。由木板搭就的简易舞台上,五名女子全身,在音乐声中,一会儿金鸡站立,一会儿双腿劈叉,一会儿单手摸阴,一会儿双手捧乳。她们的动作居然配合默契整齐划一,显然训练有素。不仅仅和yīn_máo在明亮的灯光下袒露无遗,就连紫黑色的也一目了然。台下静悄悄的,每个人都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忘记了说话,头随着她们在舞台上的移动忽而向左,忽而向右。然后,四名女子下台了,只留下了一个非常丰满非常白皙的女子,浑身每个部位都滚圆滚圆,像吹涨了的气球。她先蹲在舞台边挑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手放在老头的双腿间,老头很难为情,涨红着脸,几乎要哭了。老头旁边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侧身埋过头去,仔细地观看着女子的,突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插了进去。女子仰身倒在舞台上,双腿大张,整个黑色的久经磨练的全部打开,戴眼睛的男子淫笑着把手指插得更深。女子咯咯笑着,退向舞台中央,站起身,丝毫也不觉羞耻。然后,象征性地做出一个从下身拔取yīn_máo的动作,将想象中的yīn_máo扔在意犹未尽的戴眼睛男子的头上。据说,按照当地的风俗,女人的yīn_máo扔在男人头上,这个男人是要倒霉的。舞台下一片叫好声、哄笑声。
那个丰满的女子下去了,又上来了一个全身只披着红色轻纱的女子,她身材高佻,四肢修长,面容姣好。一头瀑布般的头发又黑又亮。她的眼光在舞台下扫了一圈,闹哄哄的人群立刻静寂了。她随着音乐声走着模特步,居然很像模像样,每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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