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煤我们这里470,三八块是680元。热量都在6500卡以上。我们先投入二百万,等以后手头有了资金,再扩大生产。”冰燕有的是经商头脑,说起生意经来,总是特别来劲。
“资金没问题。问题是你们乡政府那边好不好搞。要是我们把钱投进去了,煤井运作起来了。你们乡政府一得红眼病,把煤井没收了,那不白忙一场?”
“这个你放心。不是有姐我吗?我好歹是个副乡长,谁敢没收啊。乡党委书记老江弄的那口井,是最大的。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能有什么事?弟弟你说干不干吧?不干我找别人干!”
“臭女人,你着急什么。我没说不干啊!”
“干就痛快点干,罗嗦什么?你快点把钱弄过来,我明天就着手招兵买马!运输方面不用你操心,我可以请到十辆大卡!煤井开起来后,你要经常下来看场子。大山子那边很乱,经常闹土匪!那些个土匪残无人道,不是搞绑架,就是抢煤,无恶不作!连派出所的人都奈何不了他们!”
“冰姐,我现在是四叉戟的老大,到时派一帮马仔开到大山子,看谁敢放屁!”
“嗯,这方面我相信你。政府这边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有事。关键是你在大山子能不能镇住场子!”
“看场子是我的拿手好戏。你放心好了!”
冰燕筛了两大杯红酒,端起酒杯来道:“弟弟,那就说定了。祝我们合作愉快!干杯!”
姐弟俩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吃饱喝足,冰燕猛地一口噙住沧小浪的嘴巴,莺声燕啼地调笑道:“小老公,抱你的新娘子进洞房吧!姐的大屁股是你的,给你干一下午!”
“只要你够湿,还愁没男人吗?”
“死样,我只给你干!”
“别人谁敢那个你,我打断他的腿!”沧小浪霸道地在冰燕身上寻香拾萃着。
“嗯,达达,我的大屁股是你的专用。”
“痒了吧?”
“达达,好痒!姐求你了,快来嘛——”冰燕像藤萝一样缠着这家伙不住口地哀求着。
沧小浪促狭起来,故意把美国大雪茄顶着冰燕的开发区入口处,就是不进场。急得妇人都快哭了。嘴里乱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敢作弄我!弟弟,我求你了,来干大屁股!你想痒死我吗?快来嘛——”
……
完事后冰燕挂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了过去。
沧小浪又拨弄了一把她的大山峰后,起来穿衣服。突然手机一下子响了。
接电话一听原来是家里的张雅莉打来的。电话那边张丫头带哭腔道:“哥,你在哪呀?大事不好了,我表姐被抢走了!”
沧小浪一头雾水,“你表姐?”
“哥你不记得吗?你救我之前我就一直在表姐家住。我表姐叫丁梦,是江城细柳营医院的一名护士。呜呜,她那么好一个人,却被我那不争气的表姐夫输给别人了!怎么办呀?”
“雅莉,不着急。有话慢慢说。你意思是你表姐夫跟人打赌,连老婆都输掉了?”
“嗯,连同房子还有丁梦,都输给别人啦。我刚刚得到消息,丁梦今天一大早被赢家强行拉走,说是要把她卖到乡下给人当媳妇!哥,你神通广大,一定要救救我表姐啊?”
“丫头,不要急。我马上赶回来!”挂断电话,沧小浪下了楼,钻进红旗车飞快地直奔江城。回到美人巷,张雅莉已经焦急万分在楼门口张望着。一下看到沧小浪,立刻像抓到救命稻草地喊起来:“哥,我在这里!”
“丫头,带我去你表姐家看看!”
丁梦的家位于细柳营医院旁边的家属楼小区。在第十层,房间很小,只有四五十平的样子。沧小浪和张雅莉赶到的时候,那套房子已人去楼空,房门紧锁。门上写有此屋出售字样。
“你表姐夫呢?”
“他估计是没脸回来,逃到外地去了!那个家伙,真不是人来的!”
沧小浪照着留在门上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是一名粗声粗气的男子,沧小浪把电话放到张雅莉耳边,让她听声音,张雅莉一听便摇了摇头。
沧小浪便对电话那人说道:“你好,请问是你要出售细柳营家属楼小区356号的单元房吗?”
那边吭哧说道:“对,因为家里急需用钱,只好低价出售!”
“我想看看房,你能来一下吗?我就在单元房的门口!”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从楼下上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子。这男子的双眼布满血丝,一看就是那种昼伏夜出的主。沧小浪见这人吭哧吭哧上来了,便问他:“你就是这套单元房的房主?”
“对,我是房主!”话音未落,沧小浪猛地一巴掌扇了过去,扇得那人鼻青脸肿,吼叫道:“老子是四叉戟老大,你要是识趣,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丁梦在哪里?”
“老大,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谁是丁梦啊?”说着一下从衣蔸搜出一把剔骨刀来。吓得张雅莉尖叫一声,捂住了脸不敢看。
嘿,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沧小浪一招虎口夺刀,扳住那人的手腕,重重地往相反的方向一拗,只听咯吧一声骨头响,那人的胳膊当即脱臼。一把揪住那男子的衣领,照准那人的面门,狠狠地一拳捣了过去!那家伙的脸登时开了一朵红花,鼻子都打歪了,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汩汩地流下来。
那人一屁股瘫坐在地,哭丧着脸道:“老大,别打了。大毛押着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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