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许峻岭成了餐馆同事打趣的对象。阿长说:“老许玩几把也没关系嘛,太太是老婆,又不是老娘。”
阿良说:“别叫老许,他太太等他回去,他太太干那事儿的瘾大,做点什么运动才睡得着呢。”
又一个说:“老许别听阿长的,赶快去好了,太太等急了。可惜我老婆没这份情绪,我没这份福,不然我也一路跑回去了,多爽呀!。”
他们一起哄笑起来,夹着“哎哟哎哟”的怪叫。对他们的玩笑许峻岭无动于衷,他从来没有想过跟他们认真。说得多了他说:“哎哟,哎哟,别把你老婆的神态都现在我眼里,丢了她的人了。怕老婆是美德,这你们又不知道了!”
说着许峻岭跑上去,他们还在地下室怪叫,喊着:“老许可悠着点儿办那事儿,留点精神啊,明天忙呢。”上了楼梯许峻岭在心里骂:“可不是得留点精神捣弄你娘呢!”
范凌云借了催眠的音乐磁带来听,许峻岭睡意沉沉陪她听到很晚。“……我的身体很轻,很轻……一只白天鹅飞过水面……”听完一遍她还睡不着,许峻岭又把磁带打回去再放一遍。经常是放了三四遍她还睡不着,他倒是被音乐催得撑持不住。她着急起来更睡不着,拉着他也不让睡,他只好拧自己的大腿,拼了命打起精神给她数数:“一、二、三……”快数到一千了,她才躺在那里没了声息。
许峻岭不敢停一直数下去,数到两千了,轻轻喊一声:“范凌云。”没有反应,他才停了去睡。她睡不了多久又惊醒了,问许峻岭几点钟。许峻岭哀求说:“我神经都快断了真的快断了。”
她说:“谁叫你把我害得这么惨,又想不负责了吧。”
许峻岭说:“实在没办法呢,这个学期你休学算了,再这么拖下去,两个人都会拖死去了。”
她把许峻岭一推说:“这个自私的家伙,只会为自己打算。休学又拖一个学期,又啊又把奖学金退回去,又啊急什么呢,啊”
许峻岭坐起来说:“那我还跟你数数。”她也坐起来说:“数也不用数了,许峻岭跟你商量,你出去一下,我打个电话。”
许峻岭说:“深更半夜的,你给人打电话,人都睡了,不怕吵了他吧!”
她说:“那不要你管,你出去十分钟就可以了。”
许峻岭说:“要我出去我有什么办法,反正告诉你是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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