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拿稳,摔了下来。
“什么?你说的可是那个战功无数的魏将军?他反了”
律默见本是对律殊说的话,律殊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二公子被吓到了一般。
于是连连点头。“对呀,他们都传疯了,说是今日魏将军之女护送蜀国公主进京,早在进城门时,那里的守卫就知道了,说是皇上下了旨令,今日他们进了京,就再也不能放出去了!听邓尚书府中的奴仆传出来的话是,他们邓家已出嫁的嫡女邓氏,早在十几日前,就从边境托人带了急信,说是魏将军私通蜀国叛逃的国师,已经藏了他五六年了,若不是此次蜀国公主进京,在魏府上曾留宿,她也不知道此人的身份,此次大义灭亲别无所求,惟愿留她儿子一命。”
“什么!”律清书是断断想不到,今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看着那个神色迷茫的律殊。连忙站起身摇着他的肩膀。“大哥!你醒醒啊!你若是再不醒,我怕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律默只觉奇怪,自家少爷最是讨厌那人的,瞧不见最好。
倒是二夫人嫌吵,皱着眉说道“这些事与我们平民百姓有何关联,今日除夕,清书你定是要找些事情来,让老爷烦心吗?”
“不...不敢。”
律清书止了声音,勉强应了声,可律殊却出事了,本是蹲坐在桌椅上的律殊,突然脸色一沉,而后向着右侧倾倒了下去。
等到仆人和律清书将他扶起来时,却见律殊已经昏了。
“快快!快喊大夫!”律清书也顾不上娘亲的想法了,连声对着仆人唤道。
律府老爷自然也是担心着自己的长子的,见此也没有异议,只是二夫人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一个得了失心疯的人,何必管他,由着他自生自灭不好吗?
尤其是如此照顾他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这个除夕,律府可真是有些过于热闹了。
奴仆们更是将本与家人聚在一起的大夫,给从城东请到了律府里,又因着今夜日子特殊,那赏钱上也是下了重金。
可得出的结论不过是。
“依老夫所看,令公子只是睡着了,并无大碍。”
律清书心里才松了些,站在一旁的二夫人却有些气着了。
“今日真是晦气。”她小声说了句,便带着奴婢挽着律家老爷的手臂,回了屋。
律清书也不知自己该去哪里,索性就坐在律殊的房间里,发着神。
他又一次想起律默之前说的话,不免有些唏嘘。
他也不是愚蠢之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皇上容不下那将军了。
凭着一封不知真假的急信,就可以直接下令抓人,抓的还是一路护送公主前来的魏府千金。
呵,难怪这个冬日,雪总是连绵不断。
律清书笑着摇了摇头,取了桌上的茶杯,倒了杯热茶。
轻抿时,看了眼床榻上的律殊。
只是难为了自家大哥了,等他清醒过来后,怕是魏府已经覆灭了。
律清书自斟自饮,如饮酒一般,周遭的安静,令他非常满意。
时间就在他抿茶发神中,慢慢的溜走。
那厢的律殊却像是清醒了过来。
他在内室突然大叫一声,惊的律清书将手里的茶杯匆匆往桌子上一放,就往内室跑去。
也惊的在屋外侯着的律默跑了进来。
律默一进来便看见律清书往屋内跑去,便跟在他的身后跑了进去。
“怎么了??”律清书才跑到榻旁,就见律殊挣扎着起了身,像是许久不曾活动过一般,手脚有些迟钝。
但是一见律清书跑到他身边,律殊也就不管不顾了,更不在乎在今日之前,自己与这个弟弟甚少说话。
他伸了手就拉上了他的手臂。
“救,救她。”
语气着急,却像是许久不曾开过口,讲起话来口齿不清。
啊?
律清书哪里懂他的意思,满脸疑问。
可律殊却没给他询问的机会,血气上涌,又晕倒了。
到此时,律清书才发现,律殊似乎清醒了。
可是突然而来的话,让律清书的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咯
☆、22
律殊像是入了梦魇,整个人发着冷汗。
律清书在一旁瞧着,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唤人去将早先离府的大夫,又请了过来。
此时已是深夜。
去了又回的大夫,今日不能与家里的人守岁团圆,心里也是有些怒气,再一看,这律府的大少爷只是在做噩梦罢了,一时之间,再生气,也只得在心里感叹,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就是命好,就连做了噩梦也要花钱找大夫。
听闻只是在做噩梦,因为身临其境,心绪不宁,才会发着冷汗。
律清书算是放下了提起的心,待奴仆将大夫送走了,他又是将律殊仔细打量了下,而后坐到木椅上,不准备回屋了。
毕竟谁会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事情发生,更何况,律殊之前醒来时说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榻旁的律清书不知梦里的律殊正做着何等的梦。
亦或是,那吵闹令人胆惊的,其实也不算是梦。
律殊像是在一片浓雾里,他不在地上,不在雾中,而在那最上层,高高的黄粱之上。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宫殿里剑拔弩张。
而殿里的他,亦或是变成狗形的他,正蜷缩在魏慕筠的怀里。
高台上站着的苍国皇帝,威严怒视着台下的魏慕筠,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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