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三哥点头哈腰,很客气地说:“虎哥,今日兄弟有幸认识虎哥,实在是兄弟的荣幸。《+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辣+文+网手#机阅#读w》唐少够义气,能拿我当朋友请我喝酒,我自然是义不容辞。”
老虎点点头,说:“我当时谁,是南城阿三啊,我听说过,前几天你们老大强哥还和我一起打麻将说起过你。”
南城三哥受宠若惊地说:“虎哥也知道我,那我真是太荣幸了。虎哥,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哥面子,兄弟我请你吃顿饭。”
老虎说:“再说。你们也快走吧,这里不能待下去了,我送你们走。”
老虎说完,扭头率先走出了大厅。我和南城三哥尾随他身后,疾步走出了英皇大厅。
老虎把我们送上车,招招手,送走南城三哥后,在夜色里对我说:“大公子,你最近千万小心点,江海这个地方也不太平了。以后出门一定注意安全,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给我打电话。”
我说好奇地:“今晚来的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老虎说:“滨河胡疯子的手下,大部分都是亡命徒和号子里放出来的,在滨河城关区的势力很大。”
我想了想,说:“妈的,连滨河那边的人都来了,这些人的势力的确不可低估。对了,三叔那边最近怎么样?”
老虎说:“也是一堆事,焦头烂额的。”
我说:“嗯,我明白了,对方不光是对付我,而是对付我们家。你跟三叔说,我抽空去看望他,让他准备好酒好茶好烟。”
老虎的脸上似乎永远都看不到笑容,他点点头,满脸严肃地说:“你快回去吧,自己多留神。”
我发动车,开着车往自己住的地方开去。到我家楼底下时,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半了。
我打开门,侧身进门后打开灯,低下头换拖鞋,突然用余光注意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正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我。我吓了一跳,抬起头发现萧梅正冷着脸坐在客厅沙发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我。
还好是虚惊一场,我没好气地说:“你在屋里干吗不开灯,扮鬼吓人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萧梅冷冷地说:“你会被吓死吗,你都色胆包天了还会被我吓死,笑话!”
我说:“你这个大忙人今晚怎么跑过来了?都两点多了,为什么还不睡觉。”
萧梅说:“我在等你,想看看你今晚又带那个女人回来过夜。”
我嘴硬地说:“你少扯淡,这个房子我从来没带女人进来过。”
萧梅冷笑了一声,手指着面前的茶几,用冷得令人发抖的口吻说:“你还在撒谎,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定睛望去,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块卫生纸,卫生纸里躺着一个用过的安全套。
我愤怒地说:“你他妈从哪弄来的这么脏的东西,是恶心我还是恶心你自己,赶快给我拿走。”
萧梅脸色发白,气呼呼地说:“你还倒打一耙,这是从你床上找到的。我问你,你倒反问起我来了。”
我脑子里一道电光闪过,尼玛啊,这不会就是我和孙杨昨天早晨做过后那个没找到的套子吧。萧梅怎么会找到它?
萧梅盯着我的眼睛,看到我满脸的吃惊之色,冷冷地说:“你没话可说了吧?老实交代吧,昨晚带的谁回来过夜,是不是那个叫张婷的贱人?”
我说:“胡扯,张婷根本就没来过这里,是……”
萧梅说:“是谁?”
我说:“是我自己搞的,你又不过来,我只能自己搞定。”
萧梅突然粗鲁地说:“放你妈的屁,你自己搞定还戴套子,当我是白痴吗?”
我嘴硬地说:“我就是自己搞定戴套子,怕弄脏了床单。你昨天早晨不是来检查过了吗,有发现女人在这里吗?”
萧梅狐疑地问:“你真的自己搞定还要戴套子?”
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带套子才舒服。”
萧梅不耻地说:“变态!”
我无理狠三分地说:“我变态也是被你逼的,谁让你跟我做总是推三阻四的。一年做不了三四次,每次中途还接电话,什么兴致都被你给败坏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你都提不起兴趣了,你不就是想分手吗?分手就分手,我早受够这种苦逼的日子了。”
萧梅突然沉默了,很显然,他被我咄咄逼人的气势给压住了,半天居然无言以对,甚至脸都红了。我没想到,我居然如此聪明,倒打一耙,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居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萧梅说:“我承认,这点我是有责任,可你也不能在外面乱搞,万一染上病怎么办?你不嫌脏我还觉得恶心呢。”
我说:“你不就想证明你高尚,你纯洁,你是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满意了吧。”
萧梅气得浑身发抖,她脸色发白地说:“你,你简直是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你还恶人先告状,气死我了你。”
我说:“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命大,今晚就被人搞死在外面了。你还查岗抓奸,你连个毛都看不见了。”
萧梅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血迹,以及在短兵相接中被砍伤的手臂,还有身上划开好几条口子的衣服,大惊失色地说:“你,这是从战场上回来的吗,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我坐回到沙发上,端起茶几上萧梅刚才喝水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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