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亦难的好意,展颜、阴十七在亦难禅房里等了有片刻,便见即又带着一个年过不惑的和尚走入禅房说,即式到了。
显然,这个守寺门的寺中弟子法号即式。
展颜、阴十七时常在寺大门进入,即式自然识得两人,刚才在来的路上即又也简单地与他说明了情况。
向亦难行完礼后,即式便双手合十向展颜、阴十七礼道:
“阿呢陀佛,不知两位差爷有何事要问贫僧?”
展颜、阴十七便将亦难所说的二十年前女香客一说,即式点头道:
“贫僧也未曾亲眼见到那位女施主离开,只是日暮时分,贫僧见天色已晚,想着女施主一人跪在寺门外实在有些不妥当,于是贫僧便提着灯笼开了寺门,见女施主已然不在,贫僧方安心地回了寺里,再次关上寺大门。”
阴十七问:“即式小师父可还记得当时的时辰?”
即式想了想道:“只记得那会已是日暮,时辰么……约莫已过戌时二刻还是三刻?时隔二十年之久,贫僧也有些不敢确定。”
问完了即式,展颜、阴十七才知道即式除了晓得二十年前那女香客跪在寺门外那一日的一些事情之外,再无所知。
即式说,那一日女香客一大清早便被撵出寺门,然后一跪便是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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