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刚刚过了大暑,村儿里老人常说,过了这几天就不热了。实际上,热得人心都慌了。
跟蒸笼火炉似得,汗珠子没完没了的往地上掉,滴答滴答的,好像喝水不要钱似得。尤其是吃过午饭,两点左右的时候,更难受。巴不得一头扎进水里当王八。
龙根可没当王八的命,好不容易回趟村里,不安慰安慰妇女同志,姑娘媳妇儿啥的,隔天估计全世界头贴着寻人启事。唯一特征,就裤裆那陀黑黢黢的大家伙,那自己可就丢大发了。
今儿回来得也挺高调的,村里不少人都知道,回头东家西家短的唠嗑,那些婆娘一个一个都得知道,要不去一趟,回头肯定得吃醋泛酸。来个妓.女罢工闹个抗“日”革.命啥的,自己可遭不住折腾。
“小龙,你,你回来啦?”莫艳吓了一跳,愣愣的盯着龙根,差点儿都不会说话了。
刚才那会儿听见车子路过,可不一会儿又走了,还以为送货的车呢,空欢喜了一场。可,这会儿龙根真的来了!
“嘿嘿,想我了?”龙根坏坏的笑了笑,伸手勾了勾尖尖的小下巴。
有些肥肉挂在下巴上,胖乎乎白嫩水滑,跟瓷娃娃似得。嫩的轻轻一捏都能出水儿了,果然是城里出来的婆娘。都三十多岁了,比未出阁的小姑娘都水灵儿。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勾人魂儿。
高高耸起的两座雪山,生生摁在胸脯里,裹得严严实实,轻轻晃了晃,大.奶.子呼之欲出。
“嗯。”莫艳轻轻点了点头,埋着脑袋儿有些害羞。
细细回想起来,自己也挺犯.贱的,当初见着大棒子就想占着用用,没想到被小混蛋装.逼走了后门儿,捅了菊花。后来日起来就更疯狂了,那干劲儿好像要给死去的爹娘报仇似得,凶神恶煞的一顿猛次奥!
起初还有些抗拒,可渐渐的,居然喜欢上了小混蛋的粗暴狂野。
“想我了,还是想大棒子了?”龙根坏笑着揽住了莫艳丰腴的腰身。
莫艳的腰有些粗,没那种盈盈一握的手感,可肌肤细滑水嫩,跟婴儿肌肤似得。捏在手里软绵绵的,舒服得很。
“嗯,想....”脑袋儿靠了上去,小手情不自禁抓向龙根裤裆。几天不见,大棒子还是那么粗壮有力。
圆滚滚的大棒子好像擀面杖,滚烫滚烫的。灵巧扯下裤头,大棒子“啪”的一声弹在了肚皮上。
“咕噜!”盯着圆乎乎的大棒子,莫艳吞了吞口水儿,明亮的眼珠子眨巴眨巴,印着朵朵桃花,小声道:“小龙,我,我可以吃一口大棒子,吸一吸吗?”
妈的,这婆娘咋这么?居然主动要求吹一管儿,太欠日了吧!
要搁以往,随便你咋吸,咋吹都行,有的是时间奉陪,可今儿不行。今儿大棒子档期都排满了,还有些紧凑呢。接下来还得走三四家人户,尤其是苗红那家子,三个婆娘,一轮儿下来只怕天都黑了。
“哪来那么多要求?来,转过去,趴在桌子上,我捅两棒子就走,还有事儿呢。”一边说着,搂过大.屁.股,摁在桌子上。
圆滚滚的屁股蛋子,跟脸盆似得。正中一条隐隐约约的小缝儿,要不是时间有限,真想好好抠弄抠弄,老实说每次日莫艳的时候,都没调调味儿啥的,直接tuō_guāng了干的。
撩起白大褂裙子,白花花的大腿,屁股蹲儿全都露了出来,里面穿着一条黑色的棉质内裤,穴口那个地方有些湿了。
“嗯哼,小龙,摸,摸我...嗯哼....”闷哼一声,莫艳轻轻扭了扭屁股蛋子,圆乎乎的夺人眼球。
这婆娘咋这么水灵?他.奶.奶.的!
暗暗骂了一句,扯开内裤,挂在屁股蛋子上,漆黑的洞口露了出来,沟渠里正趟水儿呢,热乎乎的跟米汤似得。
“啪啪”大棒子连着敲了两下,那地方给涨潮似得,只看见小缝儿一缩一缩的,挤出一坨坨白色唾沫。
“嗯哼,小龙,呜呜,来,大棒子塞进来吧,啊.....我,我都准备好了呢...嗯哼....”腰肢摆动,屁股蛋子一点点靠近大棒子,感受着大棒子火热而滚烫的气息,娇喘连连,鼻腔发出阵阵舒爽的声音。
哧溜!
大棒子扎了进去,抓着屁股墩儿,腰背一挺,整个人给塞了进去,小缝儿口顿时鼓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的干了起来,房子里顿时浪.叫连连,春潮不断......
........
袁香心情不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补衣裳,心不在焉的,几次扎在了手上,却没咋觉得疼。相比之下,心里更疼,疼得滴答滴答的淌血,却找不到个人哭一下。
原以为嫁了个知书达理的好男人,古人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男人是个教书匠,全村婆娘都羡慕自己。可现在才知道,那个臭男人在外面干得破事儿,差点儿日了小芳不说,还摸女小学生,这,这还是人吗?
自己以后要生个女儿,这狗杂种不还得把自己女儿给日了?
“老娘要跟你离婚!”嘴里冷不丁突然冒出一句,手上一用劲儿,钻偏了,扎进了手掌心儿。
“啊!”痛叫一声,低头一瞧,流血了。
秀眉微微一簇,用手挤了挤血,小嘴儿张开了些,轻轻吹了两口。
“当当当”大门响了,袁香抬头一瞧,龙傻子。
来人不就是龙根吗?从村头一路日了过来,刚刚才从王丽梅床上爬起来,那婆娘这会儿怕还在吐白沫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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