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芬,快来啊快来啊,娘不行了”杨英扯开嗓子嚎了一声,眼瞅着老娘趴在炕沿,两手摊开,累得直喘气儿,恐惧似得往旁边挪了一点儿,生怕殃及池鱼
要再把自己拖过去干一遍,不得被捅死了
“天哪,这东西咋长的,铁做的吧,咋咋太凶残了”杨英暗暗咂舌,眼珠子里哪里还有那抹狂热,全是惊惧“小龙进城以前还没这么厉害吧,咱们三婆媳,好歹也能扛两个小时,今儿咋还”
眼珠子往地上一瞟,地上一滩水,白乳泡沫,嫩如豆浆,还散着热气儿呢
“天呐,这还是人吗”杨英掩着小嘴儿一声惊呼。躲在炕边上,不敢上前。
黑色大蟒蛇夹着风声,呼呼啦啦进进出出,击打着白嫩的屁股蛋子,“啪嗒啪嗒”无休无止,扎的屁股蛋子如筛糠似得,一阵晃荡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小龙,别,别捅了,别捅了,遭不住了呜呜呜呜”
苗红那个后悔啊,自己咋就那么馋呢,替下英子干嘛啊自己白白遭这罪,爽是爽了,可爽过头了,就要精尽人亡了啊。
“翠芬儿啊,你在哪儿哦,快来快来啊娘是真扛不住了啊”苗红惨叫连连,“英子,要不,要你先来替我一会儿吧,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说话的功夫,龙根又是一阵猛捅,卖力的耸入拔.出,带出更多新鲜热汁儿。
“娘我我也不行啊”杨英闻言面色大变,一把捂住小肉.缝儿,又往旁边挪了挪。
说来大棒子跟以前倒也没太大差别,婆媳俩迅速溃败,一来二人许久未曾享受鱼水之欢,下面干涸的厉害,见着大棒子整个人都酥了,上了肉搏战场哪里扛得住
其二主要是大棒子的问题了,被袁香撩拨了一下,搞得不疼不痒,大棒子鼓起来跟发怒的蟒蛇似得,逢人就咬,见洞就钻钻进去不捅个天翻地覆誓不罢休
一棒子塞进去,龙根全都是大开大合的进攻,没半点儿温柔的意思,深入猛进,能不厉害
迅速败退,缴械投降,其实再正常不过了
“啊啊啊小龙,求求你了,你就放过你婶儿吧啊洞烂了,烂了啊呜呜呜”
苗红郁闷啊,二媳妇儿等了半天也不来救驾,大媳妇儿忒不仗义,躲在一旁看笑话。一点儿尊老爱幼、知恩图报的觉悟也没有。
“妈,你,你咋啦大嫂,你”田翠芬正在厨房叮叮咚咚忙活着呢,老娘撕心裂肺叫嚷,大嫂也是。
一会儿“救救娘,”“娘扛不住了。”还以为出了啥事儿,来了土匪强盗呢
进门儿一瞧,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黑黢黢的屁股缝儿,一根儿乌漆麻黑的大铁棒子,呼呼啦啦往洞里塞,这
“啊,小龙”
田翠芬往跟前走了走,“哐当”一声,菜刀落在地上,险些砸在脚上。
“啪嗒啪嗒”又日了两下,龙根这才撇过头看了看田翠芬。
田翠芬没咋变,胖乎乎的脸蛋儿,又嫩又白,乍一看跟瓷娃娃似得,哪像乡下的婆娘啊胸前两团胀鼓鼓的,跟塞了俩排球似得,晃晃悠悠惹人怜。
“衣服脱了,躺炕上去,让我捅捅,憋的难受”伸手捏了捏两颗大.奶.子,里面也没戴罩子啥的。
农村婆娘没那么讲究,秉着能省则省的念头过日子,罩子扣上去,奶.子反倒难受,压得透不过气儿了都。别说罩子了,就算内裤都懒得穿。
一年下来,罩子,内裤啥的,能节约不少钱捏。大冬天的,反正谁也瞧不见里面穿的啥,装的啥。
“啊”田翠芬有些懵,瞧着大棒子心里麻酥酥的,咋能不想啊
可,这也太直白了吧锅里还炖着肉呢。
“翠芬儿,你快脱吧,脱吧,啊啊娘不行了,扛不住啊啊”苗红又催了催,险些挤出两滴猫尿来。爽过头了,下水道漏水了似得,哗哗的流着,再流人都得脱水了。
“哦。”田翠芬点了点头,胖乎乎的脸蛋儿掠过一抹酡红之色,“可是,娘,锅里炖着肉呢”
“我去,我去”杨英二话不说,提着裤裆,捡起菜刀,飞快的跑了出去,生怕晚一步,再被拖回去,捅一遍似得。
田翠芬没了顾忌,瞧着龙根裤裆黑黢黢大蛇,小心肝儿突突的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儿。
“咕噜”
三两下扒光了躺在炕上,炕热乎着,也不怕冷,白花花的奶.子一晃,张着大腿,露出一口圆巧小井,就等大棒子进门儿了。
“嗖”一股白沫飙射而出,喷出老远
这是大棒子抽出来瞬间的场景
“啊呼”下面一松,苗红猛地一软,上身趴在炕沿直喘气儿,白滚滚的屁股蛋子一颤一颤,剧烈抽动,圆巧小缝儿骤然滑出一抹嫩白
龙根恍若未见,身形矫健的上了炕。对着两团如雪山般巍峨耸立的奶.子抓了去。
入手温热软弹,肌肤柔嫩如水,如葱白一般,轻轻一捏,嫩得出水儿。
“嗯哼,小龙别摸奶.头.子啊,痒嗯哼”田翠芬半闭着眼眸,哼了一声,肉乎乎的身子升腾起一股莫名燥.热。
龙根“嘿嘿”一笑,大棒子的火儿退得差不多了,一阵爆捅摩擦舒服不少。这会儿瞧见赤条条的田翠芬,自然要好好勾兑勾兑。
一味的猛进猛出有啥意思,跟种马有啥区别
大棒子的乐趣便在于:征服,而并非侵入
野蛮侵入,总感觉跟饿狼,强.奸犯似得。做男人,就得有点儿情调,跟女人勾搭,好歹有点儿情趣基础不是
伸出两根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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