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人,顾宛连忙堆笑:“陈总,您不害怕有人对您有非分之想了吗,您怎么能出现在嘉恒呢?”
“我昨晚仔细寻思了一会……”
顾宛非常害怕陈于飞那不同寻常的脑回路会寻思出什么诡异的东西,这一项目组的人都在这坐着呢,明面上个个都盯着电脑,心无旁骛的,其实耳朵都竖尖了。
“陈总,陈总。”顾宛连忙去拦。
“你真的是对我不感冒啊。”
顾宛去拦陈于飞的话语来了一个猛的刹车。
天哪,天哪,他悟了,他竟然悟了。
顾宛非常欣慰,几乎是老泪纵横地冲陈于飞点点头。
陈于飞看着激动的顾宛,说出了心底的那句:“你不喜欢男人对吗?”
旁边一个同事没忍住,喷了一桌子水。
就说他们工作是在装样子吧。
另外,论起自恋来,顾宛真的是对陈于飞五体投地,在他眼里,已经是不喜欢他就等同于不喜欢男人了。
但顾宛觉得这个借口如果能够摆脱掉这尊大佛,也是不错的,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借口了,上一次的后遗症虽然还在,但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巧能生精嘛。
于是她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陈于飞眼光倏地一亮,然后兴致勃勃道:“我还是第一次遇上你这样的,我一定要把你掰直了。”
说完便兴冲冲地走了,留下顾宛原地石化。
顾宛提心吊胆了好几天,觉得陈于飞这个人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简直猜不到他还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但是顾宛真是万万没有料到,不按常理出牌的陈于飞竟然不按常理到如此地步,他直接消失了。
陈于飞没有出现的第一天,顾宛战战兢兢,项目组兴趣十足,陈于飞没有出现的第二天,顾宛战战兢兢,项目组兴趣十足……
陈于飞没有出现的第十三天,顾宛终于把一颗心放回了原处,项目组也兴趣怠尽……
陈总这样的人,也是个光说不练嘴把式啊。
另一边,厉缪鸣却是大为欣慰,在和萧誉通电话的时候,长长舒了口气:“我这里总算清静一会了。”
萧誉一手敲着键盘,看着屏幕上错综复杂的线条,一手握着电话说:“陈氏有点麻烦,他不得不回去了。”
厉缪鸣当然知道自家老板的手段,笑道:“这个麻烦来得还真是及时,要不然,顾小姐可真是急得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了。”
萧誉听到那个名字,敲键盘的手一顿,眼中的笑意有了短暂的洋溢,目光不由得落到一边的相框上。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萧誉抬头,看到一个窈窕而熟悉的身影,不由得道:“我有客人,今天先说到这。”
挂断电话,他对着门外走进来那个人说:“不是说在拍戏了吗,怎么来这了?”
言蹊扭着身子走到萧誉的面前,然后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给你发了信息,说杀青了,怎么不记得了?来昀城这边赶一个通告,顺便来看看你。”
说完这句,言蹊看了看手表,托腮道:“时间正好,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我不和你一起吃的话,你一定不会准时吃饭的吧。”
萧誉笑了一下:“就算如此,我也不想我按时吃一顿饭就上了头条。”
言蹊也笑了一下,好看的眼眸中有了些锋芒:“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可是免费在给华世打广告呢。怎么,你怕谁看到?”
萧誉不答。
言蹊讨了个没趣,也不发作,迫不及待换到自己想说的话题:“对了,听说陈氏有了点麻烦。我上次跟你抱怨的时候,你不是说你现在正在和陈氏合作,不能给他们找不痛快吗?”
萧誉淡淡道:“他们自己的问题,跟我没有关系。”
言蹊心情大好,一张脸光华流转,娇声嗔道:“知道了知道了,跟你没关系。”
萧誉看着她的笑意,却是不动声色地下逐客令:“你既然回昀城了,也去看看你爸爸妈妈,代我向叔叔阿姨问好。”
“好好好。”言蹊有些不快地撅了撅嘴巴:“我不吵你了。走啦。”
萧誉点点头,简短而礼貌地道:“再见。”
言蹊站起身来,突然留意到萧誉的办公桌上多了一个相框,她颇觉奇怪地多看了一眼,身子突然僵硬。
尽管脸色煞白,言蹊还是强忍着,走了出去。
看着办公室门合上,言蹊的身影消失,萧誉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掉他这一片苦心,该领悟的人有没有领悟到。
萧誉的家底,在他少年时,还算不错。
可他高一的那一年,忽逢巨变,他父亲生意失败,家财耗尽,人也不知所踪。他母亲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突然就病倒了,经医院检查,脑部有恶性肿瘤,危及生命。
生活似乎一瞬间就进入了绝境,也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求助,在支离破碎的家庭面前,萧誉最先去想的,是如何筹集母亲的高额医药费。
他的班主任听说了这样的情况,上报校长,组织全校师生给他捐款,这自然是好意,但对于自尊心极高的萧誉来说,却无异于凌迟。
但他不能拒绝,这是目前唯一能救他母亲的方式。
他看着他家中的事迹被张贴于学校的宣传栏,他要在学校的广播中感谢每一个伸出援手的人,他在学校的大会上接过捐款箱后向台下所有人鞠躬。
但他也清楚地听到了台下有人嗤笑。
接受过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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