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奈地说:“今晚韩总就是不放过我啊。”
顾宛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现在一定盯着自己面前的一行大字——不争馒头争口气。”
萧誉的唇贴上顾宛的脖颈,慢慢往下,勾起一片赤热,然后扯开顾宛的睡衣,将唇贴在她的胸前的高耸上,反复辗转,最后从唇间溢出来一声含糊的呻/吟:“可我想要吃馒头了。”
萧誉索性将笔记本电脑扫到一边,将顾宛抱上桌子,拉掉了她的衣服,俯下身子,看着身下肤白如玉,长发如墨的人,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更大,桌子有些硬,顾宛觉着硌得疼了,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萧誉便将她微微拉起,一只手拢在她身后,让她半坐起来,然后堵上了她的唇,逼迫她承受他的为所欲为。
两个人情动不已的时候,突然萧誉的手机铃声响起,让沉醉的两人恢复了片刻的惊醒。
顾宛不由得叹了口气:“争口气的那个人一定恼羞成怒了。”
萧誉的唇还贴在顾宛耳边,喘息一声声喷在顾宛耳侧,他压抑着声音说:“这会子我和他一样怒。”
手机的铃声顽强不息,萧誉平稳了一下呼吸,仍然抱着顾宛,一手勾过手机,上边闪烁着的名字,并不是韩琛,而是陆希。
萧誉看了一眼,然后接了起来。
“萧誉。”言蹊叫她,酒意浓厚的声音。
顾宛离萧誉极近,也听到了手机另一侧的声音,缩在萧誉怀里的身子微微一颤。
“这里有好多人,他们都在看着我,我害怕,你快过来。”
“你应该清楚,我没有义务随叫随到。”
“可是萧誉,你是怎么跟我爸说的,我要是出了一点点事情,你怎么向他交代?”
“你不会出事,因为我花了大价钱雇的人,并不是吃干饭的。”
言蹊在那一侧怔了一会,然后不敢置信:“你让人跟着我?”
“我只是让他们保护你。”
“凭什么,萧誉,凭什么,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定了戒指,一辈子只能定制一次的婚戒,你给顾宛?你真的要和她一辈子?她算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你也没有资格诋毁我太太。”
“我没有资格?你告诉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算什么?你只会为了她来折辱我,每一次你都因为她来折辱我。”
“陆希,”萧誉的声音转向冷硬:“你问我你算什么,这么多年了,我自问我的表现,很能让你明白你算什么。”
“萧誉,你别忘了,我们陆家……”
“如果不是陆家,我怎么会容忍我妻子以外的女人待在我在身边这么多年。”
电话的那一侧蓦然安静下去,很久很久都没有再响起声音,顾宛抬头看向萧誉,他的脸上一片冷意,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
萧誉感觉到怀中的柔软贴近了一些,声音也不觉软了下来,对陆希说:“回家吧,不必担心有记者,今晚所有的新闻,我都会替你处理干净的。”
萧誉挂断电话的时候,听见了言蹊的最后一句:“原来我的付出只是你的容忍,萧誉,你会后悔的。”
“你定做了婚戒?”
萧誉将电话扔到一侧,干脆将顾宛抱到床上,一头吻着她,一头说:“之前不是告诉你我在筹备婚礼了吗?”
“萧誉。”
“嗯?”他很温柔地答应。
顾宛看着他的脸,突然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他始终是,她最好的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着一颗双更得心…
女二要发大招了,也就是说,她要作大死了。
☆、将陷丑闻
寰宇的游戏获得热烈反响,第一lún_dà卖的时候,韩夭夭同周子曰请顾宛夫妇吃饭,鸣谢顾宛的介绍之恩。
顾宛对于这样的鸣谢,实在是……受之有愧。
趁着韩夭夭不注意的时候,顾宛问周子曰:“你真的不介意一直被叫错名字,还被叫错得这么难听?”
周子曰的眼角狠跳了两下,被唤醒了一段不好的回忆,还记得某晚缠绵后,身下动情的女子给了他一个爱称:“日日?”
她认错了字不说,还觉得叫一个“日”字很不礼貌,于是干脆叫了两个?
然后周子曰身体力行地演绎了两次那个字。
顾宛很好心地接着说:“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啊,夭夭的爱情激素可能真的只维持六个月,这六个月你在她那里貌美如花,但六个月以后就不一定了,你要那个时候被她识破真身,后果是很严重的。要是以前吧,还能考虑一下强取豪夺搞个不平等条约,但现在,我劝你最好不要打这个主意,珍爱生命,远离韩琛。”
周子曰眼眸流转,说:“我有办法,拐都拐了,再磨人也得弄到手。”
和周子曰韩夭夭吃过晚餐,时间还早,顾宛问萧誉:“你忙不忙?”
萧誉问:“有想做的事情?”
顾宛拿出萧誉曾经送给她的那一张卡,说:“买买买。”
萧誉一笑,揽住她:“那再忙也不能不陪太太逛街。”
现在正是衣服换季的时候,顾宛在商场狠狠堕落了一把后,看着萧誉手上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把这样一个崇尚极简的人搞得一身负累,她很有愧疚感。
萧誉倒是任劳任怨,还怂恿顾宛接着买:“我很愿意再欣赏一下你换衣服。”
“你要惯一个败家媳妇出来吗?”
“是。”
“为什么?”
“有一句古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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