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静园,但如今花锦程看着却觉得恶心。
“回咱们原来的院子。”花锦程掷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小姐……那这里……”梨儿有些不舍,好不容易才布置好的地方,没住几天就要走了……心里怎么想着都觉得十分不是滋味。
“烧了。”
静园起了一场大火,整个花家都沸腾了起来,敲锣的,喊人的,打水的,但却没有一个人接近得了那个地方。
“木易之,你莫要太过分,这火烧起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白行脸色铁青,心中火急火燎的,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主子说烧了,谁来,我便杀了谁!”
木易之持剑而立,黑衣黑发,满身肃杀。
院子不算小,但却无一人敢动,因为他们知道,木易之真的会动手。
“哼,早就听说木兄弟武艺高强,今天在下便来领教一下。”一个大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木易之抬眸扫了他一眼,身形突然一动,众人也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再次看轻那人的时候,齐刷刷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白管家,主子说,烧了。”木易之的剑横在了那大汉的脖子上,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刃流淌,“这是一个警告,再有下次,杀无赦!”
“你……木易之……”白行气得不行,但却也无能为力,如果这场火烧不起来,那么他自然也不太关心,可若是烧起来了,木易之这样只会连累整个花家。
静园这边乱糟糟的一片,但因为有木易之守着所以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反观花锦程那里就热闹了,几乎整个花家的主子都跑到了她的院子里,虽然一个个的急的跟什么是的,但花荣不开口,他们也不敢轻易说话。
“锦儿,婶娘知道你委屈,可是这件事儿……你过了。”林端月道,“那火若是真的烧了起来……”
“婶娘,我自有分寸,静园本事我的栖身之所,却被某些人毁了,我心中这口气难平。婶娘是看着锦儿长大的,锦儿的性子如何,婶娘不可能会清楚吧?”花锦程掩唇低咳了几声,脸色苍白若纸。
“婶娘也知你眼里揉不得沙子,可……”林端月苦笑一声,“罢了,你高兴怎样便怎样把。”她坐在了椅子上,端着茶杯便不再说话了。
“锦儿……”花荣张张嘴,“这件事可非同小可,爹知道你受了委屈,可你再委屈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啊。”
“是啊,锦程,你这样太胡闹了。”花元跟花宁也开始训斥了起来,耳边乱糟糟的一片,花锦程始终都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胡闹了,不过我们却不能容忍你这样胡闹!”叶丽棠站起了身,“老爷,就算是你责罚我,这次我也要忤逆你的意思了。”
“夫人就不觉得恶心吗?”花锦程用锦帕摁了摁唇角,微微歪着头,唇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叶丽棠眉梢一挑,手指半握着,“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杏儿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人,她刚刚犯了一个大错,在我这儿也不算受宠,但却敢在我不在的时候在我的房间中如此胡来,其实我更恶心的是,有人借着这件事往我身上泼脏水。”
花锦程起身,手中洁白的帕子飘落在了地上,“东西脏了,扔了就好,我没留着的习惯。”
“你如果不喜欢可以搬走,为何还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儿?”叶丽棠拧眉质问,“难道你想因为你的任性让整个花家都蒙受损失吗?”
“花家损失什么了?”
“当然是……”叶丽棠哑然,所有的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损失了静园?
可静园本来就是被废弃的地方,而且那屋子里与院子里的东西都是花锦程置办的,他们哪有开口的资格。
花家别的房屋遭受了波及?
可现在受到受到波及的也就只有静园那一亩三分地,损失了什么?损失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人的心力。
“火大概灭了,你们不去看看嘛?”花锦程迈步走进了内室,“李公子帮了我大忙,我要去上门拜访,诸位长辈还是请吧,不然耽搁了,人家会说我花锦程不知知恩图报。”
“老爷,夫人。”梨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锦儿做事有分寸,咱们先走吧。”林端月第一个走了出去。
花荣几人也纷纷离开。
“小姐,老爷他们都走了。”梨儿缓步走进了内室,“可为什么非要烧?”
“人家办了那种事儿来恶心我,难道我就要乖乖受着不成?”花锦程冷笑一声,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鹅黄色的衣服,她拧眉看着,良久方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梨儿,你去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是,小姐。”梨儿狐疑的看了那件衣服一眼,然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一席鹅黄色的白梅缠枝纱裙垂到脚面,发髻之上流苏摇摆。
梨儿看到花锦程的时候小嘴儿张的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很奇怪吗?”
突然如此打扮,让花锦程也觉得有些别扭。
“小姐好漂亮,如果脸色再红润一些就是我大晋第一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了。”梨儿笑着,嘴巴像是抹了蜜一样甜。
“大晋第一美人儿。”
花锦程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含羞带怯,欲语还休,一抬手一回眸,就足以祸乱众生。
花锦程足足在李烈的府门前等了两刻钟,这才有人出来请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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