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晨脱下衬衫,挂到旁边的树枝上,然后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开始干活儿,他用铁锹先将地整个儿翻了一遍,把大块的土坷垃仔细打碎,然后取了一些肥料,与土壤混合翻到底部作为基肥。
单独挖了一条深约三寸的种植沟,这是专门为种姜准备的。最后将其他地方弄平整。
干完这些,天色已渐渐暗下来,播种子还有晒姜的活儿只能留到明天了。
不过,虽然干了这么多活儿,并不觉得很累,看来目前的身体状态非常好。
他到自来水管子处清洗一番,穿上衬衫,拿起铁锹返回廖老头儿的住处。把东西都收进库房,包括老姜和菜种。
廖老头儿正在用晚餐,整了一荤两素三个菜,将刚带来的粼江特曲开了一瓶,自斟自饮,一口小酒一口菜的正吃得高兴。
黄狗也爬在木房子旁边,将嘴伸在盆中进食。
廖老头儿见江逸晨回来了,还搬过一个板凳,邀请他一块儿坐下喝两盅。
江逸晨也不客气,他去电饭锅处舀了一大碗米饭,然后两人一块儿吃喝起来。
等他返回宿舍的时候,屋里的四个家伙正凑成一桌,玩拖拉机。
天气热,大家都穿着短裤单背心,开着窗户和门通风。
“哎,晨子,正好问你个事儿,窗台上这盆小葱怎么突然长这么好了,你咋弄的啊?”齐泽辉转过头疑惑地问,今天下午他才偶然注意到异样。
“是啊,前些日子我还以为这小葱要完蛋了呢。”肚子圆也附和道。
“你们啥都不管,连水都懒得浇,能长好才见鬼了。还是我松土施肥浇水一通忙活,好不容易才给救过来。”江逸晨没好气儿地说道。
“好好,你能干,以后这活儿都归你了啊。要说还是这绿油油的看着舒服。接好了啊,qqkk拖拉机吊主。”齐泽辉感叹了一句,然后继续出牌。
“靠,把我一对大猫都给顶下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这烂牌。”马得韬一脸懊悔之色。
“谁让你刚才不给拆了,自己打得臭还赖牌不好。”和他一头的方旭抱怨道。
“泽辉,用会儿你的电脑啊。”江逸晨没心思理会他们的牌局,打开电脑,上网查询关于生姜、大葱的种植资料。
过了一会儿,只听肚子圆一声惊叫。
“蚊子,我被蚊子咬了!”
“哇,你不说我还没觉得,我腿上也有两个大包。”
“叮到我脖子上了,这蚊子真疯了。”
“痒死我了!”
惊叫声之后,牌局暂停,屋子里响起一片啪啪啪啪的拍打声。
可蚊子这种东西,狡猾透顶,连纱窗都挡不住,岂是那么容易被正法的。众人折腾了一阵,收效甚微。
“点蚊香,把窗户和门关上,熏死它们。”马得韬出主意。
“嘿,别出馊主意,到时候蚊子没熏着,把人都给熏趴下了。”江逸晨听到这个,赶紧反对。
本来夏天就热,再关上门窗点蚊香,还让不让人过了?
“咦,晨子,蚊子怎么就不叮你?”齐泽辉挠着痒痒,注意到江逸晨似乎并无异样,感到有些奇怪。
江逸晨微微一愣,又想起在老家自己量体温只有三十三度的事情,还有在云沙岛的经历。看来自从身上有了寒冰空间,造成体温下降,连蚊虫都不爱叮咬了。这倒是意外的收获。
“根据国外最新科研成果,蚊子叮人喜欢选择血液粘稠腥臭的,就像人喜欢喝浓橘子水一样。你们以身饲蚊,它们正在享用大餐宴会,当然没功夫理我了。谢谢各位了啊。”江逸晨胡诌道,并翘起二郎腿,做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靠,胡说八道。”其他几人这一通羡慕嫉妒恨。
不过关门点蚊香确实不爽,最后方旭找出了风油精,大伙儿一通全身涂抹,整瓶消耗殆尽,这才好了些。
顿时满屋子都弥漫着风油精的味道,江逸晨抽动鼻子,也只好皱起眉头忍着。
第二天上午,江逸晨继续去苗圃干活儿,把五斤老姜拿到屋外铺开晾晒,又去昨天平整好的地里将大葱、小茴香、辣椒的种子分门别类,各自播下一些,提桶接水的时候,悄悄从空间中取出冰溜子,放入桶中,待它融化后,慢慢一遍遍把地浇透。
这样,大葱和小茴香除了浇水,其他的暂时就不用管了。就是姜比较麻烦,还要经过晒姜、闷姜催芽的过程才能够播种。
园子里的那条黄狗,经过廖老头儿的训斥之后,也不再随便冲江逸晨吠叫,见到他过来,大多情况下就是远远走开,不加理睬。
盛煌夜总会这边,江逸晨已经连续表演四场了,随着演出次数的增加以及对空间物品操控的熟练,他的心态渐渐放松,动作也愈发得心应手。也学会了一些调动现场气氛的小手段。
观众对这位年轻的优秀魔术师表达了喜爱之情,最近的一场表演中居然收到了六个花篮,连领舞的芮姐都没有这般待遇。
不过令人厌恶的事情也有,那就是有些客人不知是出于赞赏还是消遣找乐子,总喜欢给表演者送酒水,按照场子里不成文的规矩,接受者应该当场一饮而尽,以表达对客人的敬意。
店方对这种行为并不反对,因为酒水价格昂贵,消费量自然是多多益善。
第二场演出的时候就碰到了这事儿,江逸晨无奈之下连干了三大杯红酒,一时间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难受。但还得面带微笑,向敬酒者说谢谢。其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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