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抹抹自己眼睛下的位置,“还没有,乌青乌青的,生病了吧你,晚上干嘛了?”
小音那嗓门儿还贼亮,特么的我一已婚妇女,老公那么强健,你说我晚上能干嘛,我又不能直说,只觉得尴尬得要死。
余光瞟了王昭阳一眼,他面色古怪地看我一下,对小音笑一下,走了。小音还在这边叨叨,“不行打电话叫你老公来接你回去吧,马上六一了,不差这一天。”
我一咬牙,“呵呵,我就是有点拉肚子。”
“哦,那你多吃点苹果,还有栗子,止泻特别管用。”小音一本正经地说着,让我对跟她撒谎感到有些抱歉。
晚饭的时候,陈飞扬就带着苹果和栗子来找我了,这绝对是小音给他打过电话。有时候我很弄不清,这小音那么乐意关心我或者陈飞扬的事情干什么,但是想想吧,这丫头就是特别的热心肠,而且年纪差不多。
我们学校的老师,平均年龄比较高。
送完栗子,陈飞扬先回去,我让他等八点的时候再过来接我。
陈飞扬来的时候,我在音乐教师门口对着两块大板子发愁,这是我节目里要用到的背景道具。我得在这个板子上画点东西,问题是我不会画,美术老师早下班走了。本来这种东西,找个做广告门头的公司就给做了,但是学校不愿花这个钱,希望我能自己搞定。
于是多才多艺的陈飞扬自告奋勇上了。
我去找来笔、颜料和尺子,给陈飞扬描述了个我大概希望的模样,他开始趴在地上一点点弄。
教室被学生练习霸占了,我们俩只能在外面,借着不清晰的月光。陈飞扬很认真,用尺子一点一点计算图案的长度,然后画出理想的线条,基本没动过橡皮,完全不会出错。
我看着他侧脸认真的线条,也莫名地花痴了一把,我老公还是很迷人的。陈飞扬是很聪明的,即便是个莽夫,在拳台上,要赢靠的也不止是拳头上的力量,灵敏的反应,精准的判断,不会动脑子是赢不了的。
所以我一直认为,陈飞扬是个聪明人,只是涉世未深。
后来我去教室里指导孩子跳舞,陈飞扬从晚饭时间开始,一直在外面趴了三个小时,帮我弄这两块板子。
放走学生,我和他一起上颜料,大概忙到九点多,大功告成。
把板子抬回教室,陈飞扬脸上蹭了点颜料,我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反正我没告诉他。
此时是个学生洗漱准备睡觉的时间,教学楼等地方的灯都关了,学校里挺黑的。牵着手,我们往传达室的方向走。
我说:“老公小音给你打电话说我拉肚子啊?”
他:“嗯。”
我有点不爽,“她干嘛总给你打电话啊。”
陈飞扬没反应过来,傻傻回答,“那么个事儿,她和朋友想去拳馆学自卫术,问我麻不麻烦。”
走到摩托车旁边,陈飞扬用钥匙开车,我把包房进车筐里,念叨:“我怎么觉得她喜欢你呢。”
他傻乐,“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我开始夸他,“又会打拳,会唱歌,还会画画……”
“那是,我这么帅。”
我脸一沉,把他脸上的颜料抹掉,“别自恋了你。”
陈飞扬心里美得不行,飞快地左右看两眼,没有人,又飞快地在我嘴巴上亲了一口,挂着一脸得逞地笑容。
我白他一眼,把车筐里的药盒拿出来看,“你还买止泻药了?”
陈飞扬也看看,表示不解,“不是我买的。”
“那这哪来的?”
陈飞扬左右看看,表示不知道。我琢磨着可能是谁有什么事儿,顺手放他车筐里忘了拿走,想起来了估计还能回来拿。
我们俩总不能为一泻药在这儿等着,并且我真的没有拉肚子,不需要它。
算了,就放地上吧,等人自己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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