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不经意间做些亲密动作,揽个肩,搂个腰,或无意中拉她的手,一开始冰释还十分不自在,可有些动作,冰释根本就来不急介意,他就已经一脸自然的做完了,让冰释根本就无法拒绝或逃避。
其实冰释也不是讨厌他,只是他给冰释的感觉总有种不真实感,就如同深夜的雾气,能清楚的感受他就在自己四周,一呼吸就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可是又摸不着,抓不住,让她辨不清方向,隐隐还有一丝的无助与恐惧。
她希望他待在自己身边,因为自己的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无微不至的关心着自己的人,但最好离她五步的距离,让她能更清楚的看清这人。但很显然他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在北京客栈时,二人是住一间房的,而且是睡一张床。他的解释是这样可以节省开支,而且二人是夫妻,在外同住一间房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如此冷的天,冰释总不能赶他睡地上吧,再加上,他保证没有经过冰释同意,绝不碰她一下,冰释才勉强同意。
为此她还特意又买了两床被褥,将他房间也收拾得温暖干净些。可一个雨天,不知怎么的,他那间房就漏雨不说,窗户也坏了。冰释虽然怀疑是他故意弄坏的,可是当他赖在她房间不走时,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翻脸赶他,严格说来,他是自己的丈夫,本就应该同住一间房的,就这样一犹豫,他就已经登堂入室了。
虽然冰释强烈要求二人盖不同的被子,而且中间放了两个枕头隔开。可是每次天亮之后都会发现自己在人家温暖的怀中醒来,冰冷的双脚也被他温暖的大脚给捂热了。
如此亲密的相处,让冰释的防御节节败退,而他总在最适当的时候给冰释描绘出一幅琴瑟和鸣,幸福美满的画面,让冰释期待而又沉迷这样的生活。她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二人之间亲密的相处方式。
且不管冰释与王悦之间是如何相处,他二人的气质确实和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虽然冰释自认为自己很友善,可是这邻居看着他们两还是有些看稀奇。
这天冰释买完菜,经过一户人家的门前,发现这户人家有很多人进进出出的,里面还隐隐传出哭声。门口还有几个男子哀声叹气的,她不自觉的多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冰释搬来这里有一阵子了,这人又如此特殊,自然都见过她,知道她。一个矮瘦的中年男子道:“楦子家的媳妇难产,刚才产婆说孩子下不来,产妇也昏厥,估计得一尸两命。惨啊!”
冰释听了,扔下菜篮,就不受控制的跑了进去。周围的乡亲都来了,所以产房并没有锁,冰释跑进去并没有人注意,也无人阻拦。里面哭成一片,有人轻声劝慰,也有人正想给这惨死的产妇收敛遗容。
冰释看着产妇脸色,又看看肚子,冲过去道:“这人还没有死呢。”说着就推开挡着的人,查看产妇的肚子。
此情此景,屋中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冰释查看肚子,然后拿出自己荷包的绣花针,在这产妇肚皮上扎了几下,然后又在产妇的人中及几处大穴上狠狠扎了几针,产妇悠悠转醒,她对产妇道:“你要用力,孩子马上就出来了,一切都会好的。”,说话的同时用手使劲推拿按摩她的肚子,不下一分钟,孩子就出来了。
冰释大声吼产婆,让她先照顾孩子,然后为这产妇止血。
屋里众人看见这一幕,直到孩子响亮的哭声传来。他们才回味过来,这个传说中有些傻的小娘子,居然救活了已经死了的产妇和孩子。
面对产妇的婆婆,冰释细心叮嘱,注意事项,这时产妇的婆婆、丈夫才回味过来,刚才的悲痛已经化为喜悦,激动得语无伦次。
屋里的乡亲们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变。
还是产婆找到机会问道:“娘子可是会医术?刚才孩子怎么都出不来是怎么了?”
冰释微笑解释到:“刚才孩子小手抓住了脐带,我那一针就是让他松手。产妇也只是暂时休克,不过产妇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理。”
“那娘子家是习医的吧。”产婆不愿意承认自己手艺不精,追问冰释家学渊源。
“恩。”冰释不欲多说,拒绝了产妇家人的挽留,就匆匆回家了。
这些日子,冰释早上会出去买菜回来做饭,而王悦就会在后院活动活动筋骨。
冰释回来,没有直接去做饭,跑到王悦面前,把今天的经历说了一遍,然后就有些兴奋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感觉我脑中有许多的医学知识,我以前是不是学过医?”
王悦看着冰释兴奋的脸,脸上的神色有些让冰释辨不清,不过他还是顺着冰释答道:“你好像以前告诉过我,你在秦府有跟府上的大夫学习女子妇科方面的医学知识。”一般大户人家也会让身边的丫鬟学习一些医学知识,这不算什么。
冰释没有多想继续道:“那我是不是也学习过制香?”
王悦奇怪的看她“你今天这事怎么了?”
“我总感觉我对气味异常的敏锐,我好像忘记了一种味道,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屋顶上赏过烟花,我还曾经送过你一块含香的玉佩?”
王悦脸色沉静,靠近她,牵着她的手,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道:“我不喜欢浓郁的味道,所以你也不曾研制过香。我擅长音律,喜欢吹笛,还曾经送过一只长笛给你,可惜出来匆忙,没有带上。前天我找寻了一只好竹,制了一只长笛,我吹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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