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道:“将人拿下。”
这群侍卫左右看了看,却将眼神投向了刘安。
冰释心中万分屈辱,她在王府的威信还不如一个太监。
刘安虽然低着头作恭敬状,但却道:“王妃娘娘还是等王爷回来作主吧。”
而那黑衣人只是一声嗤笑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等赵濯回来,冰释十分愤怒的对他道:“你这王府管理得毫无法度,刘安完全没有将我当成王妃。还有那等下作之人居然在王府后院奸淫掳掠,完全不将你我放在眼中。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赵濯一贯喜欢茶道,将刚到满的小茶杯递到冰释唇边,安抚道:“和下人置什么气,你若不喜欢他,直接打杀就是。”
冰释此时哪有心情喝茶,自然推开了,但看着他轻描淡写说出打杀下人的话,心中好似注入了一股凉水,让人冷飕飕的。她之所以没有发作刘安,只是因为,他所有的举动都是打着赵濯的旗号。而刘安又是他从小的伴当,她拿不准赵濯对刘安的心思,也不敢肯定刘安在自己面前如此硬气,是不是赵濯的授意。但听他轻描淡写的说打杀奴仆,冰释还是感觉不开心,自己也是奴仆出生。
冰释脸色难看,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闷气,毕竟他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赵濯看她还是不乐,便道:“本来不想让你太操心,留着刘安是为了让他能够伺候你,可不是为了给你气受的。既然伺候不周,我让他离开王府就是。”
冰释拉着他的胳膊道:“别,他说的话虽然不中听,可是他毕竟是听你的命令行事。只是那个欺辱丫鬟的歹人万不能饶。”
他嘴角擎着笑道:“都听你的,只是,你为何突然想要去梅园?”
其实冰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想去哪里,有些迷茫道,“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走到那里,就心中一动,想要去看看,没想到那里却成了荒宅。我想还是将那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梅树还是种上吧。”
他看着冰释有些落寞的眼神,轻轻揽住她的肩道:“都依你。”
悦王府.惊鸿园
一须发斑白,却精神熠熠的老者,正静坐品茗着他自己亲手煮冲的茶,顺手递了一杯给对面刚坐下的赵濯。
风云的身份一直都是商贾,而士农工商,商最末,即便如此,这世上敢看轻他的人没有几个。
他眉眼和赵濯一模一样,连嘴角擎着的弧度,眼睛偶尔抬眼看人的神态都像足了十层十。冰释第一眼看见这风老爷时,也是觉得赵濯老了估计就是这个样子吧。只不过他盯着冰释看的时候,冰释心中总有些不舒服,可她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风云看赵濯没有如往常一样品茗,反而是心不在焉的看着这茶。他微微眯了眼道:“又去哄她了,你这戏是不是做过了头,自己都分不清真假了。”
赵濯抬头:“夺魂以后不要出现在王府了,这里是京城,行事自有法度,我不希望自己的王府有这么一号危险人物存在。”
“法度”他玩味似的品味了一番这两个字,看着赵濯:“你不会忘了我们的计划可需要夺魂这种顶尖的高手。”
赵濯揉了揉眉心“正是因为如此,他更不应该如此嚣张的在我的王府出现。”
风云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濯,“我可以让他在王府消失,你是不是该做你该做的事了。”
“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解开秦零遗书,也许她知道答案只是巧合。”
“如果是真的,她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不是吗?”风云看着赵濯那没有表情的脸。
赵濯直视风云:“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呵呵,你不会连自己接近她的初衷都忘了吧。这么多年,我们付出了这么多,你不会想要放弃吧。”风云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连说这句话的语调都淡淡的,没有多余的情绪,可赵濯知道他生气了。
这么多年,是这个人护卫着自己长大,也是这个人教导自己成长,更是这个人支持着自己的野心。虽然二人实际相处的时间不多。可二人如今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有时候赵濯会想,这个人为何要为自己做这么多,真的只是因为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吗?不,他对自己教导的第一堂课就是至亲之人不可信。
赵濯认真的看着风云“外公放心,您这些年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铭记于心,我自由分寸,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动她。”
风云看着赵濯逐渐消失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如果我一定要动,你又奈我何。
☆、不安
刘安被赵濯调到了前院,不再出现在冰释面前。赵濯当着所有人下人的面,重责了当天值班的守卫,并重申了冰释的权威。那个夺魂也据说让风老爷责罚了一番,后来再也没有看见过。冰释也没办法紧追不放,只能救助那个受苦的丫鬟。
府中没有其他姬妾,只有冰释和赵濯两个主人,因此等冰释理顺了一切之后,也慢慢清闲了下来。
婚后的生活几乎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除了感觉和赵濯相处的方式不对劲之外,她觉得自己的束缚更多了。为了不给赵濯带来困扰,冰释几乎不去巾帼园了。如果巾帼园有事,也是让她们来府中说话,医院更不可能去,因此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府中。因赵濯是有差事的,所以冰释与王乐待的时间更多些。
皇家兄弟可不是随意就能当的,因此冰释就让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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