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但是再怎么不好,那也是兴国候的儿子,品行上肯定是不出格的。
现在改革盐制关键时刻,出了这事,舆论是就对兴国候不利,朝中御史也纷纷上奏,说要严惩纨绔,训斥兴国候教子无方之类的。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煽动,居然有人坐在开封府外请愿,要求及时作出裁决。
包大人也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局,当天晚上就派人控制了孕妇。但情形仍然不利,没有证据证明这是一个碰瓷的。
皇上为此事也头疼得很,事情简单,但人受伤是事实,就是查后面的有些困难。
冰释再次做诊时看了一下孕妇,性命是保住了,不过孕妇不是很配合治疗,这伤势就有些反复。
冰释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你这是为了谁,还是受谁的威胁,不过人的生命就只有这一次,没了就没了。这个世界也许没有人在意你的生死,所以你才更应该对自己好些,一个自己都糟蹋自己的人,又如何指望别人去爱惜你呢?”
下午的时候,冰释特意去拜访了包夫人。包夫人也是个会过日子的,很多事从不放在心上,如今包大人面临的事其实也不算个事吧。
两人喝了茶,顺便说了些巾帼园运转情况。巾帼园早期资金是包夫人牵头在京城贵妇圈中筹集的,冰释曾经将运转所有花费制成册子,给捐款的贵妇人都送了一份,后来每个季度都会送一次账册。包夫人也十分关心巾帼园的进展,说着就说到了这次车祸。
冰释还是那些感叹,她有时候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些女子就这么轻易的为了一些不在乎自己性命的人甘愿付出性命。她那个所谓的丈夫分明是想要她的命,她为何不反抗,还甘愿付出性命呢?
包夫人看着冰释道:“这世间女子多活得糊涂,因为活得太明白了,往往得不到所谓的幸福。我们不理解她的牺牲,也可能是因为我们更爱我们自己吧。”
冰释看着包夫人,难道女人多爱惜自己一些也是错吗?
包夫人一笑而过,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反而问起冰释来:“妹妹一向聪明,我想向妹妹讨个注意。如果是妹妹该何如处理现在这个局面呢?”
冰释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题也转得太快了些吧,而且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一个可以出这样注意的对象了?
看着包夫人一脸信任,冰释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想了想才道:“其实主要是舆论的压力,我们可以想办法转移舆论。”
包夫人追问:“如何转移呢?”
冰释看包夫人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眸,只得硬着头皮道:“其实这京城的交通确实应该大势整顿一番。路就那么宽,人、车、马都在上面行动,遇到达官贵人又要让行,遇到急事时很难走动。若是制定一个交通规则,所有驾车人都必须学习了交通规则才能驾车。行人走行人通道,车辆走车辆通道。传紧急通知的快马走专门的通道。这样的事故会少些。规则制定后自然就可以划分责任了,故意碰瓷的自该严惩。违反规则的车主也应该按照规定承担相应的责任。”
包夫人快速思考着冰释这一提议,她是个聪慧的女子,明白这交通规则就是缓兵之计,打着整治交通的名义,将汪继忠的事缓一缓,转移了舆论不说,说不定能够有充足的时间找出幕后黑手。而且这规则听着也很有用,若是推行得当也是一项政绩不是,当即向冰释请教交通规则的细节。
冰释记得的就说了些,很多还需要结合这个时代的情况作出实际调整。包夫人听了后当即就让人叫来了包大人,包大人听了交通规则的事也觉得可行,然后将此具体起草交通规则的事交给了展皓。
冰释有时候想这是不是包大人故意的,想让二人相处的时间长些。冰释若是经常出宫是要得皇帝准许的,可这交通规则之事除了理论,还是需要实地考察因地制宜的。
好在展皓十分聪明,根据冰释并不成熟的理论,自己带队考察一番后,制定了一个相对这个时代更为恰当的交通规则出来。并向她讨教了一番责任划分的细节。
冰释觉得驾车人应该负责,但是很多驾车人其实都是奴仆,自己做不得主,真正的横行的还是那些权贵,因此车主自然要负责,这个责任是肯定是刑事方面的,赔偿自然要有。可是这个时代没有保险,保险意识也不可能一天建立,但是人命大于天,赔偿过重,驾车人无法承受,过轻又忽视人命,最主要的是故意碰瓷确实无法鉴定,又没有摄像头,只能靠现场勘验,所以最难的就是责任划分这一块,冰释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办好,因此说得有些语无伦次,说到最后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但展皓却一直细心听着,偶尔提些问题。即便冰释无法回答,他也只是安抚一笑,让冰释更加不知如何是好,第一次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无知,怎么就头脑发热就说了这么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出来,而且她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怎么交通规则就要建立起来了吗?
可能感觉到了冰释的窘迫,他亲自为冰释续了茶水,不再追问责任划分问题,只是好似随口一问道“我真的万分好奇,你的这些知识都是如何学来的。”
冰释一怔,张嘴半天,想编个可信的理由,最终碰上他那双仿若闪着星光的眸子又说不口,只得不自在的随口答道:“可能是上辈子学的吧。”
展皓没有追究答案,似安抚似的道:“这世间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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