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比镇上的差,这点你放心住,没问题,干净的很。还有,要是有啥需要的尽管招呼,别客气……”
“好……好……好。”路珂不知该怎么回话,只是附和着点头。秦蓁紧紧跟在他身后,显然还有些懵圈,眼神有些呆呆的。
不能怪她,任谁一大早被人吻醒都不会很平静吧?更何况,还是吻在耳垂这么敏感脆弱的地方。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股热流钻遍了全身,让她的大脚趾忍不住的蜷缩在一起。又好像身体深处有种柔软在呼唤她,邀请她沉沦在迷蒙的梦里……
☆、山的深处
这一天,乌云遮月,厚重沉闷的天空赶走了盛夏最后一丝暑气,远方传来接二连三的轰隆声。
牛三喜很早就扛着锄头,挽着裤脚走了出去。秦蓁起来的时候只看见路珂独自坐在屋檐下,望着淅淅沥沥往下滴的雨点。
冷风拂过他眉尾肉色的疤痕,他坐在靠门的马扎上,白衬衣被细雨打湿紧贴在胸前,颇有几分禁欲的滋味。
秦蓁心口像被小漂亮尾巴扫了一下,痒痒的不行。蓦地,想起早上那个迷糊朦胧的吻,她耳垂瞬间红的要滴出血来。
“看什么呢?”
她佯装不经意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滚烫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到她的指尖。
“起了?”路珂长臂一捞,直接反手把秦蓁抱到腿上,“雨下的有点大,看来今天是出不去了。”
猛的一阵天旋地转,她慌乱中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红晕却从耳垂一路蔓延到脸颊,“放我下来,他们会看见的……”
她小声的轻微挣扎,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在他腿上不停的左右挪动。慢慢的,路珂眼底愈发幽深,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直接伸出双手托住她的腰,在她屁股上啪啪的拍出响。
“安分些,他们都出去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几个男人的对话声。
牛三喜抖了抖雨衣上的水,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穿着白衬衫的男孩独自坐在马扎上,不远处,穿着黑色运动服的金发女孩蹲在角落里,嘴里念念有词。
走近了些,他听见了零零散散的几个词语,“圈圈……说翻就翻……”
不得了了,外面的世界怎么竟来些稀奇古怪的人,说话也怪里怪气的。想当初他在镇上开店的那会儿,谁远远碰见他不得停下来认认真真打声招呼,也就牛晨喜那家伙从来不拿正眼瞧他。哦不,现在应该叫他……叫他……花岗岩还是大理石?
“……是火花石。”
脸上滑下几道黑线,牛俊城满是无奈开口。不是他吹,每次他爹一埋头苦苦思索准是和四叔有关,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因为他爹记不清四叔现在的名字。
“哦,是叫这么个名字。”牛三喜一愣,迅速的反应过来,又忍不住念叨几句,“你说这家伙,改就改吧非要改这么个奇怪的名字,以后出去人还不得问你和大理石有什么关系啊!”
爹……火花石和大理石真的没有关系,能不能不要次次都联想到这上面……
牛俊城硬生生忍下了心里的吐槽,只是附和着装作赞同的点头嗯嗯糊弄过去。没办法,老头子年纪越来越大了,和四叔斗了半辈子,冷不丁这么一闹掰,估计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说话间,他把黑色雨胶鞋脱了下来,放在门边,同时抬头和路珂打了声招呼,“饿了吧?我妈一会儿就回来,再等等。”
路珂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扫到他脱掉的雨鞋上,不咸不淡的对他点了点头。
真冷漠……
牛俊城扁了扁嘴,颇有些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
大城市里来的人都这么爱答不理的?
……
当然,费尽心思也没能弄明白路珂为什么这么冷淡的牛俊城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他的那双满是脚臭汗味的胶鞋。
如果路珂能洞悉他的想法,绝对会跳出一米远后嫌弃的拍拍袖子说——能对你点头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好吗?对于脚臭的男人他平时理都不理。
好吧!洁癖患者又上线了。
秦蓁种够了蘑菇就从角落走了过来,因为蹲的太久,她脚下一个踉跄就向前倒去。
牛俊城呆呆的立在原地,眼见着她就要迎面向他压过来,突然感到身后被猛的一扯,飞了出去。
“砰——”
他的后背重重摔到门框上。眼前一花,他忍不住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前方,男子伸出手臂,紧紧拥住女孩,把她摇晃的身子禁锢住。
靠,讲不讲道理!明明他有机会的好不好……
牛俊城狠狠跺了跺脚,心里不是滋味的想着,却死活不肯承认其实是他当时紧张的全身血液逆流,要是再来一次他还是只会傻站着。
“喂,吃饭啦!”
牛三喜早就走到厨房去端饭,他不甘心的立在那儿看那两人还恋恋不舍的抱在一起。
拒绝狗粮,世界和平!
……
早饭是简单的臊子面,配上几道开胃可口的凉菜,秦蓁表示除了满室的“吸呼”声会让它联想到小屁孩脸上挂的鼻涕外,面条细韧有弹性,汤汁浓郁醇厚,凉粉爽滑透明,完全是早餐的正确开启模式。
吃完早饭,雨也停了大半,湿润的水泥地被打成深色,路珂和秦蓁跟着牛三喜父子上了山。
说起来,这还是秦蓁第一次爬山。今天她穿了身黑色运动服,女孩柔美的身形包裹在薄薄的一层布料下若隐若现,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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