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可是面对老太爷殷切的目光,她只能硬着头皮尝了一口,霎时一股死咸夹杂着辣味直冲大脑。吐出来显然不合适,只能赶紧喝一口粥冲下去。
梁爷爷朗声笑道,“我就说我腌的咸菜开胃,丫头,回去时带两坛回去。”
“……”黄总想推辞,这鬼东西是人吃的吗?喂猪猪都不吃吧?她终于明白梁默为什么会吃这鬼东西。实在是小米粥搭馒头太寡淡,吃点咸菜再用粥和馒头洗洗嘴巴正好。明明是农家,为什么不能吃点新鲜的蔬菜,要吃咸菜?她干笑道:“爷爷,您腌点咸菜不容易,我,我吃点新鲜的蔬菜就好了。咸菜还是留给梁默吧,他爱吃这个。”
梁默看她一眼,笑道:“秀啊,你真疼我。”
梁爷爷看着高兴,“不要紧,够你们的份。下午你们自己去田里看看吃什么菜,想吃什么就摘什么。”
黄总心说晚上无论如何都要亲自下厨,再这么来一顿她的胃要撑炸。可是,没等晚饭呢,在梁爷爷的盛情下,她跟梁默无法推辞地续了粥,撑得她要吐。好在那一大锅粥就剩了个底,晚上终于可以脱离苦海。
饭后她摸着肚子步履蹒跚,这辈子没这么撑过,梁默也好不到哪去。看来他还是蛮有孝心的,为了哄老太爷开心也拼了。两人跟老太爷打了个招呼去村里散步消食,沿着村道信步,两边的水稻绿油油的很漂亮。黄总打了个饱嗝,“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要不是这样,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受这罪?
嗯?梁默很无辜,“我跟你吃一样的好不好。”爷爷就这怪脾气,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喜欢忆苦思甜。
黄总还能说什么,老太爷的段数比梁母高太多,杀人于无形。走了一段,梁默指着远处的一片田地,“到了。”
黄总顺势望去,地里的菜长势喜人,种的挺杂的。跟在梁默身后朝菜地去,走了几步她就皱眉。前两天下过雨,地里湿泞,泥土粘在鞋底越走越沉。菜地远远地看水灵灵地,走到里头就不美了,泥巴溅在裤脚上,叫人浑身不自在。
完了,黄总在心里哀叹,没想到她也患上了公主病!反倒是梁默若无其事地穿行其间,浑不在意泥泞,看来女人还是比男人爱干净。
“春菜怎么样?”梁默指指脚下的春菜,长得不错。
黄总没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咸菜就行。皱着眉走过去,心说没带个篮子来失策了,不过几棵菜提在手上也成。蹲下身准备动手,突见一只绿色小肉虫,吓得她尖叫着跑出三米开外。靠!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种软乎乎肉虫!
梁默被她的尖叫吓一跳,“搞什么鬼?”
“虫虫子”她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跑出菜地,这地方她一刻也呆不下去,谁知道哪里还潜伏这肉虫,简直危机四伏!
梁默低头找了半天才看到一只面条粗的青虫,手指一弹,飞了。“你眼神真好!”
黄总嫌弃地看着他,“行了行了!快上来,回去了!”
“不摘菜了?”
“有没有萝卜?挖两根萝卜回去。”萝卜总不会有虫了吧?
梁默看了半天,回头问:“萝卜长什么样?”
这个她也不知道萝卜也长什么样没办法,两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最后空手而归。至于晚上吃什么,黄总已经心如死灰,明天就回去了,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来了半天还没上过楼,先前提过房子的结构很奇怪,一层只有两个房间。一楼是大厅和厨房,老太爷的卧室在二楼,二楼还有一间客房。三楼堆积着各类杂物,那么问题来了,只有一间客房,她跟梁默要怎么安排?她紧张起来,“喂,你不是想跟我一个房间吧?”
梁默的大箱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看他提这毫不费劲。他嗤笑一声,“你想得美!”
“……”
房间很简单,床,桌子,一张椅子,一个衣柜,仅此而已。梁默从衣柜里取出被褥,“这是我来的时候睡的。”他老爸日理万机,一年来不了两次,来了也不在这过夜。他老妈就跟别提了,哪里受得了老太爷这种做派。他们更多的是逢年过节接老太爷回去,只有他会偶尔来呆两天。
见黄总站在发愣,他一撇嘴,“过来铺床啊,还等着本少爷侍候?”
黄总嗤了一声过去帮忙,不得不说梁骚用的东西都是高端货,床单被褥摸起来手感就不一样。不过,到现在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来干嘛?农家乐绝逼乐不起来了,见家长还是把老太爷约出去见吧,她经受不住这样的考验。
农家午后闲着没事,两人各自午休。黄总一觉睡到了傍晚,盯着天花板懒洋洋地不想起来,也许她得思考一下人生。她跟梁默到底算什么,说朋友,关系好像比朋友近一点,说别的,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而且她跟梁母水火不容,要是发展出超出朋友的关系,以后会很麻烦吧?
真没头绪,传来两声敲门声,梁默的声音隔着门响起来,“秀儿,起来吃饭了。”
吃饭?黄总脑子转不过来,夕阳的余晖还挂在窗上,这么早就吃饭了?不自觉地摸摸肚子,还饱着呢。收拾好打开门,梁默靠在楼梯扶手上玩手机,见她出来也不说话,一边玩手机一边下楼。
黄总想问问晚上吃什么,转念一想觉得没悬念。中午还剩好几个馒头,主食绝逼是馒头,咸菜肯定还有,谁让梁少喜欢。别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到楼下她闻到了肉香,心里暗惊,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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