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不太舒服,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娘,你觉得怎么样?”云音帮母亲拍着后背。
云大成看到这情形,说道:“我去前面,叫车夫停车,让婶婶休息一下。”
马车停了下来。云音扶着母亲下了车,坐在路边休息。
云音看看周围,这里显然不是官道,是山中的一条小路,路旁是树丛,荒草长得有一人高。马车夫应该在按照堂兄的吩咐抄近路。
殷氏在路旁歇息一阵,呼吸了新鲜空气,缓和过来。
马车夫也下车来休息,这时,他走过来说道:“我们还是快走吧,这条路虽然近些,但是不很太平,尤其是天黑以后。我们还要赶到前方的镇上,去住店呢!”
云大成颤声问道:“不太平?我看这地方树高林密的,不会有土匪吧?”
马车夫叹口气道:“不好说。这里靠近秦赵边境,早些年还算太平。但是近年来老是打仗,土地荒芜,很多流民没事做,就变成了强盗,以打劫为生。”
几人听了这话,赶快上车,准备继续赶路。
就在这时,前方树林里悉悉索索一阵响动,忽然窜出十来个强人,拿着刀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识相的,快把钱财都交出来!”这群人中,一个胖大的络腮胡子喊道。
“居然真的遇到强盗了!”马车夫哀叹一声。云音母女两吓得魂飞天外,云大成摸摸自己腰间的宝剑,也颤抖起来。他虽然号称会武艺,但真正技艺如何,他自己心里清楚。
“拿给他们吧,”殷氏叹口气,“没办法,舍财免灾。”几人都把怀里的钱袋子拿出来,丢了过去。
强盗首领得意洋洋地拿着钱袋,用手掂掂,“钱财都拿出来了吗?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首饰玉器什么的,都取下来!”他说着,又看看云音,“小娘子还真好看,白白嫩嫩的,本头领正好缺个压寨夫人!”
“大哥,我看这小娘们不错!”
“是挺好!”
几个强盗淫.笑起来,慢慢走近云音。云音吓得抱紧母亲,母女俩不断往后躲。
“你们要干什么?”云大成忍不住了,跳了出来。他壮着胆子拔出剑,想去拦住几个强盗,却被络腮胡子一剑刺倒。
“大成!”
云音母女看到云大成出事,心中又惊慌又害怕,她们看着几个强盗步步紧逼上来,忍不住大声喊道:“救命呀!”
云音带着祈求的神色望着马车夫,可是马车夫也很害怕,退到了远处。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大白日青天,你们这帮强人,竟敢为非作歹!快放开那姑娘!”
“什么人活腻味了,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为首的强盗一愣,随即转过头来,看见路中间站着两个青年男子,一个是穿黑衣的体型瘦长的青年;另外一个一身白衣,拿着一把琴。
强盗抄家伙,向两个青年扑上去;两人也不多说话,和强盗们厮斗在一起。
云音等人退后几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打斗。这两人中,黑衣青年的剑法不错,使用一把乌黑细长的宝剑,以一敌三,毫不示弱。另外一个白衣人,武艺就很一般,和一个身穿高大的强盗对打,险象横生!
黑衣青年撂倒了几个强盗,马上又有几个人围了上来,一起攻击他。他一个人对付几个人,还要关照同伴,时间长了,也有些吃力。
云大成虽然肩膀受伤,但是看到有了帮手,来了精神,也加入进去。但是他的武艺实在勉强,黑衣青年的同伴也不强,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都受了伤!
☆、逃生
黑衣青年手拿黑剑,力斗多人,他满身溅血,越战越勇,又打倒了几个强盗。剩下的几个强盗害怕他的气势,都逃走了。
云音母女赶快上前查看云大成的伤势。他肩膀和大腿上都中了剑,伤得很重,躺在地上呻.吟。
而黑衣青年看强盗走了,也坐到了地上。他和同伴以寡敌众,也伤得不轻。
幸好,马车还在。过了一会儿,马车夫也心惊胆战地回来了。云音和马车夫把受伤的几人抬上马车,驶到了最近的镇上,请了医师来医治。
医师给他们包扎了伤口,开了药。云大成和白衣青年的伤势较重,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估计要休养一些天,才能痊愈。黑衣青年也受了伤,只是没有那么重。
云音想,他们是因为救自己而受伤,自己有责任照顾他们。于是,也帮他们端茶送水,换药疗伤。
相处的这些天,云音对这两人有了一些了解。黑衣青年叫荆轲,白衣男子叫高渐离,两人是好友。高渐离是燕国人,这次是结伴要去燕国。
“大侠!”这次是看到真正的大侠了!云音和云大成,看到荆轲,都充满了崇敬。他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多么年轻,可剑术却那么厉害!只是他整个人就像他的剑一样,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话也少。
高渐离随身带着琴,他琴艺很好。在养伤的无聊日子里,他会弹好听的曲子。而荆轲受伤轻,恢复得快。云音有一次看见,他弹琴,荆轲舞剑,两人很默契,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高渐离为人随和,云音和他交流得比较多。他知道云音学过琴,就指点了她一二。云音的技艺实在是差,他也不嫌弃,耐心地教云音。他告诉云音,他常常弹的那首曲子,是一首古曲,叫《高山流水》,并把这首曲子教给云音。
云音还得知,他是燕国有名的乐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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